跟着那些人来到了县衙处,白子安看着坐在堂上,神色十分严肃的县太爷心中并未升起任何不安,而是十分冷静地站在那里,并没有因为刚才官兵说出的那些言论而表现出任何忧心。
“堂下所站何人?”
现在也咬牙切齿的说出这话,看着白子安的眼神中满是不善,显然对方已经认出了他的真实身份,只是在这时候不想太过张扬,避免引起他人的防备吧!
“见过县太爷,鄙人乃是从水阳镇游历而来的修士,准备在此处休息几日,而后便继续前往修行之处修正己身,不知县太爷,将鄙人叫到此处,究竟所谓何事?”
看见对方在说起这些话时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县太爷心中暗恨,就是这个人杀死了他的儿子吗?
想到这些后,县太爷看向白子安的眼神中便多了几分不善。
“昨日晚上究竟发生了何事?你速速招来,若是有这嘛,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
眼见对方竟如此心急,白子安轻轻叹气,但看向县太爷的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冷静,他并未因为对方的指责而表现出任何的慌张。
“或许是因为我的态度让你误会了些什么,还请县太爷放心,我绝对没有对令郎动手的意思。”
说起这些话时,白子安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笑容,他看出来对方十分生气了。
可这个时候,对方越是生气他越要冷静,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保证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交谈不会出现太大的偏差。
否则他们说都是十分生气的模样,肯定会影响到后续的其他事情。
“你这话倒是说的直白,但我又如何知道你究竟和我儿有没有仇。”
县太爷说出这话显然就是要和白子安撕破脸面,不打算在这个时候继续隐藏自己的真正目的了。
在察觉到这一点后,小白也只能略写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因为对方毕竟是这地方的父母官,他也不好做些什么其他的事情。
若是像他在第一个镇子上遇到的那户人家一般,他大可以杀的人直接走人,可是现在他不能做那样的事情。
“不知令郎究竟是何种姿态暴毙的?”
听到白子安这话,县太爷的脸色异常难看,他狠狠地咬了咬牙,而后在白子安面前说起了他儿子死亡的具体情况。
“昨天晚上我和他发生了一些争执。他十分生气的跑开,并没有给我打任何招呼,等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离府有好几个时辰了。”
“我有些担心便派人去找他,可是等家中的人传来消息时,他已经死在了你的窗下!”
说起这些话时,县太爷看上白子安的眼神愈发的狠厉。
“如果不是你动的手,那你告诉我,谁还可能对他动手。”186
白子安轻轻一笑,看向对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县太爷这时候突然清醒过来,他凭什么要跟白子安说这件事情?
对方是他抓来的一个囚犯,而他才是真正的县太爷,结果对方却一副反客为主的样子,着实是让人心中不悦极了。
“县太爷,你与其怀疑是不是我害死了你的儿子,倒不如去查查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人同他有矛盾,所以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可即使白子安这样说,县太爷依旧不死心,他总觉得这件事情是白子安做的。
在察觉到白子安在他的百般逼问之下,竟然完全没有流露出任何紧张的情绪,反而一派冷静的看着他,县太爷也不得不承认,也许他的判断是错的,白子安真的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那就是谁害死了他的儿子。
眼看着对方因为儿子的去世而变得十分焦躁的样子,白子安轻轻想了想,而后说道:“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方法能够帮你看看这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不定能顺便知道究竟是谁害死了令郎,只是不知县太爷付不付得起这东西使用的价钱。”
听到这话,县太爷猛然抬起头来看着,站在那里神色中带着一丝自信的白子安,张了张嘴想要质疑对方。
但只是一瞬间,他却又突然反应过来,白子安既然说出了这话,那就肯定是有他的办法来处理这些事情。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县太爷立刻把那些原本带着嘲讽意味的话语咽回到了肚子里,而后看着面前的白子安说道:“你说吧!你打算如何做?”
看着对方突然变得礼貌的模样,白子安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要的就是对方这副样子,若是对方在知道了他能帮忙之后,还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白子安可就不能这么轻易的饶过他了。
“县令大人应该知道我乃是修士,若县令大人不介意多付些金钱,那我倒是可以为县令大人查看一下,您儿子的残魂究竟在何处,到时招魂将您儿子叫到跟前询问究竟是谁害的他,不就可以了吗?”
听到这话,县令像是突然醒悟过来一样,他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白子安,与其中带着一丝乞求的情绪。
“那那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一定要帮我查清楚我儿子究竟是如何遇害的。”
虽说眼前这人冒犯了他让白子安心中觉得有些不悦,可是对方毕竟一片慈父心肠,白子安思来想去,还是没舍得说出些什么难听的话,只是默默的将原本对方要付的钱往上提升了一倍,其他的别也不打算再做些什么了。
父母为子女之计长远,他也可以理解在失去了独子之后,县太爷表现出一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