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兴都水患,墨玉潇治水有功,墨正风给予了他高度的评价,太子之位算是又稳固了一点,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忧。
莲刑恩一直想把自己的长女莲媚推上东宫之位,而墨宸宇是墨正风最宠爱的皇子,且聪明才智也是皇子中的佼佼者,又手握兵权,又有天姿国的势力相助,假如墨宸宇有意争太子之位,由于探囊取物。
当然这只是莲刑恩一厢情愿的想法,他不知道墨宸宇早已把兵权上交给了墨玉潇。
莲刑恩自不会让墨玉潇如此得意,便又命人在外散布消息,兴都水患独揽功劳,十王爷墨宸宇之功只字未提,度量如此小气,难胜太子之位。
一时间,流言四起,传的沸沸扬扬,墨玉潇自是羞愧难当,墨宸宇先回来,他以为墨宸宇早已禀报过了墨正风,谁知墨宸宇竟只字未提,兴都水患,墨宸宇只是辅佐,现在弄的他确实是独揽功劳,有嘴都说不清楚。
流言到底是谁散布出去的?墨玉潇心里大致是有数的,不是墨宸宇,便是与墨宸宇有关系之人,这种流言已经多次了,现在在百姓心中,十王爷墨宸宇才是他们心目中的最有资格当太子的人,他那个太子只是空有一副皮囊。
墨宸宇闻消息,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秦风,去查查是谁把流言散播出去的?为什么每次都散播这种流言,当本王不会追究吗?”他将拳头捏的紧紧的,眼神都是愤怒。
“遵命,王爷。”
墨玉潇这时已经来到了府中,管家来报,说太子在前厅饮茶。
墨宸宇自然知道他这个大皇兄来的目的,无疑是兴师问罪。
墨宸宇不紧不慢的赶到前厅,“大皇兄。”
墨玉潇看墨宸宇还是恭恭敬敬,谦卑有加,便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嘲讽和愤怒夹杂在一起,“十弟当面永远是一副谦卑恭敬的样子,而背地里又不服现在的局势,总是想做点事情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墨宸宇懂墨玉潇的意思,“大皇兄说笑了,臣弟还是那句话,大皇兄稀罕的东西我从来不想觊觎,自然不会背地里做些小动作来恶心大家及自己。
墨玉潇对墨宸宇的话半信半疑,“噢!那十弟的意思是此事与你无关?”他冷着脸,手中的茶杯差点被捏碎。
“臣弟已经命手下之人去查找散步流言之人了,想必很快就会有消息。”
墨玉潇哼笑了一声,“即使查明此事不是十弟放出的流言,但必定是与十弟有关系之人。”
墨宸宇皱眉,墨玉潇的话简直是正中靶心,他也有怀疑之人,只是生在皇家,居心叵测之人尚多,不能轻易下定论而已,待秦风回来便能知道此人是谁了。
正在气氛尴尬之余,秦风带着消息回到了府中,见墨玉潇也在,便没有直接开口,而是偷偷将结果告诉了墨宸宇。
墨宸宇皱紧了眉头,果然不出他所料,此人与他心中想的人无异,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墨玉潇见状,起身抖了一下袍子说“看来十弟已经知道是谁了,不出本太子所料的话,确实是跟十弟有关系的人,那这件事就交给十弟处理了,若下次再有乱七八糟的语言流出,那就别怪本太子不客气了,”他说完就带着随从走出了王府。
“秦风,宣莲丞相来府中见本王。”墨宸宇明显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墨玉潇刚回到太子府,岳清就将所查之事告知。
“太子殿下,属下已经查清楚连丞相多年来与西域都有密切往来,而且还跟西域的商队有生意上的往来,赚了很多钱财,现在的丞相府怕是比我们太子府都阔绰。”
墨玉潇带着诡异的笑,“莲刑恩那个老狐狸,在朝堂之上处处与本太子做对,又处处散步流言,真当我是吃素的。”
“属下有一事不明,既然太子殿下知道流言之事多半与莲丞相有关联,为何今日还会去十王府问罪呢?”
“莲丞相是十弟的老丈人,本太子就是想看看他会如何处置莲刑恩,假如他不了了之,那他对本太子就是有异心,本太子也好做防范,假如他大义灭亲,那本太子就不用费尽心思的与他作对。”
岳清恍然大悟,“那末将查明之事,太子殿下将如何处置?”
“此事本太子也自有安排,到时候可以同时牵制两人,私通西域可是重罪,再揍十王爷知情不报,”墨玉潇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
皇爷爷在世时,将皇位传给父皇,皇叔不服,便私通西域二王子攻打天启国,企图篡夺皇位,最后事情败落,西域的王上派大王子前来,将二王子当场击杀,此事是二王子跟皇叔的协议,他助皇叔夺得皇位,事成之后,皇叔也需帮他坐上西域的王位,这个二王子就是西域的王上醉酒跟侍女所生之子,所以一直觊觎王位。
皇爷爷因为长期服用皇叔的,在最后毒发之际下圣旨,天启国永不和西域往来,终止一切商队来往,若有人破了这规矩必将重罚。墨玉潇回忆着往事,虽说当时西域撇清了关系,将整个事情都推给了二王子,这么大的事情西域的王上不可能不知道,是他默许了二王子的做法,想从中获利,假如事情成功了就可以借此掌舵天启国。
莲刑恩来到王府,“王爷宣老臣来王府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墨宸宇表情冰冷,语气也极为冰冷,“莲丞相事事都为本王谋划,本王很感动,”他的话还未说完,莲刑恩就先领功了起来。
“王爷客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