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连续追查了几天,终于查找到了郎中的踪迹,他没有声张,而是回府禀报了墨宸宇。
墨宸宇便随秦风一起来到了郊外的一处民居,远远的就看到郎中与妻儿在菜园里劳作,他们正准备上去擒拿郎中,突然两个黑衣人赶在他们前面冲了上去,准备刺杀郎中,郎中将妻儿互在身后,用手中的锄头抵挡着,眼看要抵挡不住的时候,他与秦风飞跃了出去,黑衣人见状并没有纠缠,而是快速撤离了。
“说吧,是谁指使你的?”秦风二话没说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郎中。
郎中似懂非懂的说“小民不明白少侠让我说什么。”
秦风拨出剑架在了郎中的脖子上,吓的郎中连带妻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小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毒害皇妃,陷害王妃,其中的一条都是诛九族的大罪,还不想说吗?”秦风脸上露出杀气,宝剑在阳光的照耀下剑气逼人。
郎中只好连连求饶,“小民也是没有办法,那天一头戴面纱的女子找到小民,让小民去王府做伪证,若是不从就杀我妻儿,若是从了就给我一笔银子让我离开,我便拿着银子带着妻儿来到这里生活,谁知还是被你们找到了。”
墨宸宇一直未语,听到郎中的话之后他似乎心里有数了,“秦风,放了他吧。”
秦风这才收起宝剑,郎中也瘫软在地。
墨宸宇一路上未说一句话,脸色也特别难看,秦风也不敢多问。
回到府中,莲媚早已在前厅候着了,墨宸宇一进府,莲媚便迎了上去嘘寒问暖,看似是关心,但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莲媚醉翁之意不在酒。
“侧妃随本王前来。”墨宸宇阴着脸,眼神露着寒气,莲媚跟在身后,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进了轩阳殿,墨宸宇霸气的将外袍脱下扔在了地上,好像在宣泄什么不满。
莲媚小心翼翼的捡起外袍搭在了屏风上,“王爷,”她娇柔的喊了一句。
“本王今日作了一首诗,侧妃饱读诗书,想让侧妃替本王品鉴一下。”
莲媚听了墨宸宇的话暗自窃喜,“王爷谬赞了,请王爷说来便是。”
“何来巧意谓我痴,乐得心事无人知。不期谎言皆自误,为人坦荡靠正直。”
莲媚听罢,当然知道其中的意思,心想,难道是王爷已经知道真相了?想罢,她脸色异常的难看,是尴尬,是心虚,或许两者都有,“恕臣妾愚钝,不能完全参透诗中的意思。”
墨宸宇冷冷的道,“侧妃参透不了本王的诗,没有关系,本王这里有一本古籍,赠予侧妃看看,本王命你好好看看,最好看的能将内容背下来。”他让莲媚看的无非是怎么做人,不能害人,害人终害己的书籍,因为莲家有恩如他,他不好将此事公开,因为没有酿成大祸,只能暂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墨宸宇并未把真相告诉德蓉,只是说那郎中因为不善于医术,开错了药,为了逃避罪责而陷害了王妃,他已命秦风当场处置了郎中。
苏樱雪的锭子已慢慢痊愈了,也终于可以随便坐随便睡了。但德蓉中毒之事好像就那样不了了之了,她自然是不服的,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王爷,你不是调查母妃中毒之事吗?怎么没有动静了?”苏樱雪来到轩阳殿质问着墨宸宇。
墨宸宇看着书,没有看苏樱雪,只是冷冷的答道,“郎中已经被本王当场处置,是他医术不精,开错了药方。”
苏樱雪听墨宸宇的解释很是合理,但她怎么也不相信事情会如此简单。“就这样把我打发了?那我的板子不是白挨了?我怎么感觉都是你那个侧妃搞得事情。”
“王妃慎言,”墨宸宇露出一丝惊色,他费尽心思查的事情,竟被苏樱雪一语道破。
“我有什么说什么,不知道什么慎言不慎言,我知道,就算是你的侧妃干的,你也不会把她怎么样,我还不能过过嘴瘾啊,”苏樱雪一边说一边漫不经心的翻阅着书桌上的古籍,一不小心将一个小盒子打翻到了地上。
墨宸宇见状,连忙起身去捡。
苏樱雪见墨宸宇那紧张的样子,更是好奇盒子里的装的什么,便连忙上前去抢夺。
墨宸宇手长先捡到了盒子,苏樱雪不甘示弱的扑了上去,“给我。”
墨宸宇不给,苏樱雪就死死的压制在他的身上,硬是要抢到他手里的盒子,他欲起身,谁知苏樱雪又把他压制了下去,两个人的脸都贴在了一起,连彼此急促的呼吸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苏樱雪根本没察觉到气氛的转变,一个劲的抢墨宸宇手中的盒子,结果一不小心她的鼻子与墨宸宇的鼻子都碰到了一起,气氛顿时变的很暧昧,两个人的心脏也砰砰直跳。
墨宸宇更是一下子脸红的起来,心脏也快跳了出来。正在他与苏樱雪四目相对互看的时候,阿昭和秦风也来到了轩阳殿。
墨宸宇看阿昭和秦风盯着他们吃惊的表情,很是尴尬,就准备起身,由于他起身太急,苏樱雪没有反应过来,一下子被他撞到了鼻子,苏樱雪鼻血都被撞了出来。
“好痛,”苏樱雪捂着鼻子,紧皱起了眉头。
墨宸宇当时就急了,就在苏樱雪腰间上下其手。
“你干什么?”苏樱雪很是不自在,不知道墨宸宇要干什么,墨宸宇在她的腰间摸出了一条手绢,就替她擦拭鼻血。
阿昭和秦风简直不忍直视,纷纷把头转了过去。
“你看那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