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雪因清晨与墨宸宇相遇过后,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她的情绪变得越发的低落,她坐在台阶上发着呆,自墨宸宇离开后也未说过一句话。
李文翰就那样静静的陪在苏樱雪的身边,陪着她伤心难过。
“如果我不曾爱过该多好?这样便不会心痛,现在我所有的心思和情绪都因为他波涛汹涌着,而他现在却对我视而不见,”苏樱雪突然开口道,眉间掠过一丝嘲弄之色过后,然后又傻笑了一下。
李文翰被苏樱雪这突如其来的开口与表情弄得不知所措,他想了半天措辞说“也许我们真的认错人了呢?他们只是长得像,并不是一个人,要不我们还是离开吧?”
苏樱雪轻笑着,笑容有些悲凉,“肯定是他,我看他还能装到什么时候?我想再努力一次,就算是给我与他的相遇一个交待,不管结局如何,我都认。”她回忆着与墨宸宇的点点滴滴,美好而又短暂。
李文翰看着苏樱雪眼神变的落寞,心里也很纠结,为大义还是为自己,现在对于他来说都是一个无解的死局,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看命运如何安排。
突然原本还好好的天气竟下起了细雨,风萧萧,细细雨,微微凉,那点点滴滴的回忆美好又凄凉,苏樱雪最近总是沉浸在回忆中。
李文翰站起身来,给苏樱雪遮着细雨。
许久,苏樱雪从回忆中醒来,一抬头看着李文翰为她遮着雨,雨水顺着李文翰的脸颊流下来,她心里涌起一丝心痛,她起身用手袖温柔的擦干了李文翰脸颊上的雨水,然后又给了李文翰一个拥抱,“李文翰,谢谢你,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很幸运,”她说完转身走进了身后豪华的宫殿。
李文翰因为苏樱雪第一次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而久久不能平静,虽然他清楚那个拥抱只是友谊的拥抱,苏樱雪对他除了友情,不会产生其它任何一点情愫,能作为朋友守护着苏樱雪,他也心满意足了。“有缘相遇,无缘相恋,有幸相知,无幸相守,苍海明月,天长地久。”他自言着,想想自己还是幸运的,不容易失去的感情也只能是友情了。
苏樱雪来到北焱的房间,看到北焱在看书,一时产生了一个错觉,墨宸宇也爱看书,一时竟没那么反感北焱了。
北焱眼睛虽然盯着书看,但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只是他无法抗拒北正勋的命令,北正勋要求他每天都要看书。
苏樱雪对北焱行了一个礼,然后就开始忙碌起来。
北焱看苏樱雪在房间中打扫着,便用余光瞟着苏樱雪,他越看就越发的喜欢苏樱雪了。
北沫雪因苏樱雪的存在感到很不安,她心里计谋了一番,然后来到北正勋的宫殿,北正勋还在因为她大婚的闹剧感到生气,她看着北正勋故意扭过头不看她,如是上前撒娇说“父王,你不要生气了嘛?”
北正勋对北沫雪宠爱又纵容,所以北沫雪一撒娇他就心软,就不忍心不理北沫雪,他转过头看着北沫雪,眉头都皱在了一起,“沫雪,你就是太任性了,现在闹了这么大一个笑话,你堂堂北奕的公主,你让那些臣子们怎么看你?本来你突然弄出来一个驸马,让大臣们议论纷纷,说你择婚过于草率了,现在又闹出这么一出,你把父王的脸都丢尽了,”说完竟一阵狂咳,像是要咳出血来。
北沫雪脸上露出担心的神色,“父王你怎么了?”她连忙倒了一杯水给北正勋喝下。
北正勋自北奕战败之后,身体一直不太好,已经咳嗽了很久了,每天喝药也不见什么好转,“你现在还知道关心父王吗?”
北沫雪深知这段时间对北正勋确实不够关心,“女儿知道错了,确实是女儿不够慎重,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不要再责备我了,也不要生气了。”
北正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啊?父王就是太娇纵你了,”他用手刮了一下北沫雪的鼻子,“今天到父王这里是又有什么事情吧?”
北沫雪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到底是父王最了解我。”
“你没事情哪里会来父王这里?”北正勋一语道破。
“是女儿的错,我改还不行吗?”北沫雪嬉皮笑脸着。
“好了,说吧,什么事情?”北正勋从随意变成严肃。
“父王,我想让你下一道圣旨。”
北正勋疑惑,“什么圣旨?”
“命驸马去镇守北奕与西域的边界。”
北正勋对北沫雪的要求很是疑惑不解,“沫雪,你到底想干什么?那西域与我们北奕互补侵犯,互不来往,为何还要去镇守?”
“父王,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嘛?我这样做定有我的道理,你只需要帮女儿下一道旨就成。”
北正勋不知道北沫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按照北沫雪的要求做,他拟着圣旨又是一阵狂咳。
北沫雪见北正勋如此模样,很是担心,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又刻不容缓,她脸上又划过一丝纠结。
墨宸宇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书,不一会儿,北正勋的贴身内务总管就来宣旨了,他接过圣旨,脑子一片混乱,不知道北正勋为何突然叫他去镇守边界,但他也不好去询问,只能照做。
北沫雪来到墨宸宇的房间,看到桌子上的圣旨便拿起来看了一眼,假装看完之后很是愤怒,“父王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让你去镇守?而不派大哥去?我找父王去,”她说完就假装冲出门去。
墨宸宇叫住了北沫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