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去吗?”秦木很郑重的问道:“那里估计很远很远的,你不打算捡破烂了吗?”
这一趟估计要几天的时间,秦木觉得自己没有问题,三四天都是雨,工程也不会继续,就算继续了他也没有事情做。
白萱可不一样,她是自营者,每天要捡破烂卖钱,不出去开工就没有收入的。
白萱考虑的很周到,重重的点点头,自从住在这个屋子里,基本都是捡破烂,好久都没有休息玩耍了,很想跟秦木出去,玩一次。
秦木跟明月打了一个电话,说是要带一个人过去,问明月是否同意这件事情。
明月焦急万分,哪里管这些事情,秦木要带就带吧,于是当场就同意了。
秦木开着车子,带着白萱,很快的就来到了明月的约定地点,大家相互认识了一下。
因为去的地方很远,这辆奔驰轿车不是秦木本人的,于是三个人商议乘坐高铁回去,轿车就停在一个可靠的停车场。
火车如白色的巨龙飞奔,穿梭在青山之中,速度很快,很快的就到了一半的路程。
明月又给妈妈打了电话,还是没有人接通,每次打电话都希望有人来接电话,但是都是失望的。
越是失望,明月就更加焦急了,心里想着妈妈肯定是出事情了,立马眼泪就流出来了。
明月哭起来了,这让秦木和白萱很震惊,都没有心里准备,不知道怎么安慰明月,何况白萱是第一次和明月认识的。
经过短暂的沟通交流之后,白萱才知道明月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一直联系不上妈妈,但心妈妈有了危险,着急才哭的。
白萱坐到明月的身边,开始安慰她,秦木坐在对面,他可不知道怎么安慰女孩子,看来带白萱过来是对的,不然还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办呢。
车子停在县里面火车站,已经到了下午两点,已经行驶了三个小时,每个人都有些疲惫了,缓缓的下车。
中午饭都没有吃,白萱已经饿了,秦木还能忍受,白萱想吃东西,但是明月想早点回家,所以白萱也没有时间买点东西垫肚子。
这真是来游玩的吗?这不是来受罪的吗?白萱心里这样想着。
明明是好心情来玩的,碰上了这件事情,只能希望明月找到她的妈妈,这样才有好心情游玩一下。
白萱是南城长大的,根本就没有看到青山和绿水的机会,所以很期待这次机会。
在明月的带领之下,三个人上了一辆乡间的巴士,行驶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经常坐过这种车的人自然不要紧,但是白萱可没有坐过,可以说这一次遭受的大罪了。
白萱只感觉五腹六脏在颠乱起来,头晕目眩的,身体轻飘飘的,从没有过这种难受的感觉,恨不得车子现在停下来。
但是车子继续开着,这个地方可不能停车,因为周围都是崇山峻岭,只有这一条路只能进入。
没有办法,白萱一会儿将脑袋靠在后背上,一会儿将脑袋轻轻靠在明月肩膀上,明月正伤心难过。
白萱心里非常后悔,真的不应该来这个地方,因为好奇才来这个地方,好奇真的害死人。
秦木也看到白萱脑袋摇摇晃晃的,就像拨浪鼓一样,肯定是极其的不舒服,但是又苦于没有办法帮助她。
车子又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才到明月的家乡,一个很小的镇子,镇子不大,与明月的家乡那个村子还有一点距离。
这点距离虽然不长,但是也要做车子才能过去,这可为难白萱了,在车子上难过的要死,下来本以为可以好受一些,但是明月催促着马上要走。
幸好中午没有吃东西,不然现在全部都倒出来了,可是身体还是极其的不舒服,就像一场得了大病一样,浑身没有任何力气。
明月焦母心切,恨不得马上回到家里,哪里还允许白萱休息,不停的催着要走。
夹在中间的秦木可为难了,一边同情明月的焦母之心,也很想帮她回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同时又担心白萱的身体,真的希望她能多休息休息一下。
可惜秦木只有一个身子,不能两边都能照顾,论他左右逢源都无济于事。
“不行不行了,要走你走吧,我需要在这里休息一下”白萱蹲在地上,说什么都不愿意走了,身体实在是太难受了,再经过折腾的话会骨肉分离而散架的。
明月又说:“妈妈肯定出现危险了,她无论如何马上要回去,多一份时间就是多一份危险!”
秦木站在中间,最后想出了一个办法,白萱在镇子上找个宾馆先住下来,先休息一晚上,他跟明月先回去看看情况。
大家都同意了这个办法,白萱说找宾馆的事情她一个人能行,让秦木和明月赶紧先走,也是为明月考虑问题。
秦木和明月上了一辆突突车,这是唯一进村子的交通工具,秦木没有坐过,但是电视上常看到,虽然颠簸的很厉害,还是坐这种车子很有意思。
秦木心里有点惦记白萱,都是一起来了,把她先丢下这个陌生的环境,确实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没有办法,这是一个最好的办法。
明月在车子上又给妈妈打电话,总管也打了将近一百个,都是无人接听,这要是不是出了状况没有别的解释了。
明月没有欺骗自己,就是这么想的,眼圈都哭红了,她的哭是无声的哭,眼泪虽然不多,但是源源不断。
突突车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行事,速度要满了许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