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数机缘巧合之下,也是让田峰有了同徐铭谈条件的资本。
杀心已起的田墨原本再想杀几个百姓过过瘾,但是却被田峰出言阻拦。
“你要是把这些人都杀光了,咱们还拿什么来谈条件!”
“大哥,咱们手上不是有这燕老头,只要有他在难道还怕他们不乖乖就范...”
田墨一面说着脸上也是露出了极为自信的神色,这下可是让田峰看的不住摇头。
自己的这位二弟心境倒是走了极端,戾气太重反倒是欠缺考虑。
而一旁的田柳眼见如此也是赶紧出言化解道。
“那么大哥,咱们这些僵持下来也不是办法,正所谓是夜长梦多一旦他们想到了什么办法,那我们可就被动了...”
“不错,我也是这个意思,只要咱们手上的筹码足够多那么才能让他们投鼠忌器。”
“我想这龙脉的所在定然与这高塔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我说的可对!”
燕丹!!!
原本像丢了魂的燕丹猛然让田峰这么一吓竟是有些惊慌的说道。
“你,你怎么知道的!”
可话刚一出口,燕丹就自知语失赶忙是用手堵住了嘴巴但却已经为时已晚。
而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结果的田峰也是心满意足的笑了笑,旋即一个眼神便是让田墨先行消失在了燕南浔的眼前。
“这下可糟了...”
燕南浔心中暗道。
“前辈,眼下该怎么办...”
谁料徐铭反倒是不急不忙的盘腿坐下出言道。
“不急...”
“这还不急!一旦龙脉落入这些人的手里那么连你都无法将其当挡下!”
只是燕南浔干着急的情绪根本就无法影响到此刻的徐铭,如今进不去高塔内的徐铭自然无需着急。
而因为投鼠忌器的缘故,田峰一时间也不会杀掉燕丹还有那些百姓们。
而那龙脉已然可以被保留至今,恐怕也不可能让一个修为区区只有元婴期圆满的小辈占了先机。
若真是如此,那么古往今来的那些精彩艳羡之辈岂不是都修炼到狗身上了。
燕南浔则是关心则乱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个层面,眼下的他只能是眼睁睁看着田墨在高塔内一步步的朝龙脉逼近。
当然这都是他的臆想罢了,而眼下第一次进入高塔的田墨终于有机会窥探这其中的虚实。
当初他们兄妹三人卧薪尝胆成为燕府门下的客卿,这还是他还是头一次能好好探查这高塔内的一切。
只是等待他的却是如同旋涡般的长长阶梯,没错正是阶梯。
而且是一眼望不到头的阶梯,周遭如水的黑暗中似乎酝酿着某种阴谋。
“这怎么和进来的时候不一样了!”
这是田墨最直观的感受,但当他想要回头时却发现自己背后原先的路竟然也变成了一望无际的石阶。
这...
田墨的心中也是有些七上八下起来,但他索性是把心一横。
毕竟其一生杀人无数,在危险的路他都咬着牙扛过来了如今又怎能被眼前的这石阶拦住去路。
田墨心念到此也是咬着牙朝前走去,转眼间便是消失在了黑暗里。
只是过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眼前的石阶依旧是没有尽头。
可田墨整个人的心态已经开始失衡,但为了龙脉他仍旧是耐着性子的朝前走去。
就这么,又过了足足十炷香的功夫。
摆在田墨眼前的依旧是一望无际的石阶,渐渐地田墨最后的那点耐心也是被消磨干净。
大怒的他,也是抽刀便朝身前斩去。
一道雪亮的刀光也是朝眼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斩了过去,但转眼间竟是消失无踪!
啊啊啊啊!!!!
大怒的田墨也是不顾一切的朝四周递出雪亮的刀光,但无一例外都是石沉大海的结局。
可就在那些刀光消失之后,远处的那些黑暗中竟是赫然冒出星星点点的光亮。
等田墨看清楚的时候,却已经是为时已晚了。
只见无数的刀光朝田墨斩了过来,退无可退的他只能是抽刀应对。
一时间叮叮当当打的好不热闹,但从那黑暗里传递出来的刀光好像是无穷无极一般。
而一刀更比一刀强,田墨也是抵挡的越发艰难!
即使是手段尽出也依旧不能从这些刀光中死里逃生,最后仅仅只是能从那黑暗的空间里听到一些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那个杀人无数的田墨最后竟然连尸骨都没能留下来,最终落得个在无数刀光内千刀万剐的凄惨下场。
当然对于他这么个手上沾满了无数百姓鲜血的魔头来说,这样的下场算是轻的了。
此刻身在燕丹旁的田峰也是突然面色一变...
“大哥,怎么了这是,脸色怎么突然这么难看!”
田峰从随身携带的方寸戒上掏出了一枚已经碎裂的玉简,其中原本蕴含着属于田墨的生命气息。
但如今这碎裂成几瓣的玉简里,早已是一片死气沉沉。
田墨死了!
这才刚刚离开了没多久,一个活生生的元婴期圆满修士竟然就这么死在这高塔内。
而且死的是无声无息,他甚至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听见。
但事实却无法回避,而眼见如此的田柳而也是不由得面色死了,那个整日同大哥争锋相对的二哥竟是这般悄无声息的死在这座高塔内。
一时间,一种兔死狐悲的气氛也是将这兄妹俩所笼罩。
要知道,田墨的手段虽然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