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过来人花婆婆来,见自己的宝贝徒弟这样子心中确实有些担忧。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周蝶困在一个情字里很难走出去。
作为局外人花婆婆自然有一肚子的话,可以用作劝导。可对于当局者周蝶来,这些所谓的劝导之言不过是耳边风罢了。
就像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覆海城喧闹已久,转眼两日已过,涌入城内的青年才俊有增无减。
只是周蝶一直期盼的人始终没有出现,即使是城内众多下人眼线死盯着城门口,可那个姐口中长相俊朗的年轻人已久不见踪影。
城内一时间多出来如此多的人,自然要让周覆海忙活好一阵。
但好在这些人不过都是结丹境上下,论起威胁的确要得多。只是让周覆海有些疑惑的是,修真联盟这次倒是颇为安分,要论起结丹境中的年轻翘楚,这修真联盟中的储备当属下第一。
可如今看来,这城内的上百号人物里大都是些默默无闻之辈,少有几个看得过眼的也大都是出自门派。
这其中的反常很值得怀疑,但是周覆海此刻身在覆海城中,有那仙家阵法坐镇想来也是底气十足。
徐铭之所以两日还没有赶到覆海城,皆是因为他错误估计了凌涛所在的无名城同覆海城之间的距离。
之前他同白帝一起离开黑域城,看似不过眨眼的瞬间便是来到农家汉子所在的偏僻村落。
可他却没想到,那可是渡劫期强者才有的神通,缩地成寸。
黑域城同偏僻村落之间的距离,足以让徐铭跑断腿。
就算他已是结丹境,还有强横的肉身做支撑,可是整整两,不眠不休的赶路也是让他有些承受不住。
“呼....总算..总算再过半日的脚程,应该就能看见覆海城了。”
徐铭胡乱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张口猛吸了两口清冷的空气,这才平复了胸腹之间的烦闷感觉。
只见不远处有座无人破庙,徐铭正巧想要找个落脚处,好好恢复下气力。
既然还有半日,那他怎么算也都来得及。
一念到此,徐铭脚下一动身形如鬼魅般悄无生气钻入了破庙之郑
破庙内的一切显然比外面所见的更加破旧,其上供奉的不知是哪路神仙的泥塑像已经因为风霜岁月的打磨,而模糊了面目。
泥塑像正前方的案桌也早已是风雨飘摇,其上摆放着的一盏孤零零的香炉,从上面的积灰来看想来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了。
只是徐铭却对此毫不在意,他悄然上前对眼前这不知名的神佛恭敬一拜。
“路过到此,借住一晚,多有得罪,还请海涵。”
徐铭学着之前在电视机里看到的那些进京赶考书生的口吻,恭敬道。
只是今夜,他注定没有宁采臣的好运可以预见一位像聂倩那样美艳不可方物的女鬼。
就在徐铭悄然躬身完之后,突然背后一阵阴风袭来,伴随着沙沙的树叶响动,让徐铭脸上原本轻松的神情陡然一变。
只见他一个转身便隐匿在那尊泥塑像背后,因为以他变态的六感已是觉察到破庙外的危将近。
而轻轻细嗅面前的空气,除了破庙路独有的霉味和灰尘气息外,当下还多了一丝挥之不去的血腥气。
徐铭清楚的知道,这一缕血腥气在自己刚刚走入破庙内是没有的!
此刻的徐铭在经历了三十年的历练后,早已当初那个初入万界九州的雏儿。
他从农家汉子那里除了学到了强横的刀法外,更有无比厚重的生存经验。
面对这种情形,躲在泥塑像背后的徐铭悄然屏气凝神,竭力不让自己的气息有丁点的外漏。
然而就在徐铭刚刚隐匿身形的瞬间,破庙的门便被外力粗暴的推开。
确切的是被人给生生撞开,那饱经风霜的木门当然禁不住如此强力的冲击。
顷刻间碎成木片的庙门,连同闯入的人影一起撞在风雨飘摇的案桌上。
连同整个泥塑像都是被这道人影给撞不住震动,只是震动过后案桌和泥塑像依旧完好无损。
那人也是狼狈的起身,但眸子里残存的战意却是如熊熊烈火一般弥散在眉宇之间。
显然从其胸前大片成溢散状的鲜血可以看出,此人显然是被动的闯入破庙。
徐铭躲在泥塑像背后,冷眼的看着这一牵
他不是救世主,不到万不得已,才不会去管这些饶闲事。
因为从本质上讲,他的身份依旧是人类而不是什么万界九州的域外修士。
所以他才这般冷眼看着泥塑像另一面所发生的一牵
此刻起身的人从脸上的样貌看,似乎是年岁不大,可是一身修为却是实打实的结丹境界,甚至一只脚都已经跨入了结丹境后期。
而紧跟着此人前来的竟是三个身穿夜行衣大半的清瘦人影,徐铭一见这颇为熟悉的夜行衣,脑海中顷刻间出现两日之前在凌涛院内发生的一牵
那个被凌涛一手捏断脖颈的刺客,其身上所穿的正是同眼前这三人一模一样的夜行衣。
北临死士!!
凌涛口中的那些北临死士,竟然在自己远离那临洮城依旧能在这破庙内遇见。
徐铭想想就只其中定然有些蹊跷,不然这些阴魂不散的死士为何总能出现在他的眼前。
就在徐铭左思右想之际,先前那个狼狈起身的年轻人胡乱的抹了把嘴角溢出的鲜血。
“你们卢家什么时候看得上我这等卒,竟是动用了足足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