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来了。”
“你真的没死。”
短的不能再短的话语,百感交集,无数往事涌上心头,折月秀目中流下泪来。
王松上前,轻轻擦去折月秀的泪水,抚摸着她的脸庞,折月秀想要避开,却不能自已,轻轻倒在了王松的怀中。
王松捧起了那张娇羞的花颜,找到了那娇嫩欲滴的樱唇,封了个结结实实。
“你总是让人欲罢不能。”
折月秀轻声喘息着,任凭王松的肆意妄为。
“你身边那么多女人,为什么还要找我?”
王松一怔,随即加大了动作力度,折月秀透不过气来,反手抱住了王松的脖子,生硬地回吻起来。
“月秀,这些年独自一人,苦了你了。”
“我不需要你可怜。”
“还是那么倔强!”
王松的手在山丘上肆意妄为,嘴凑在折月秀耳边,轻声说道:
“等你生了孩子,你就不会这么任性了!”
“谁说要给你生孩子……”
折月秀心中一荡,语气不由自主温和了下来。不知不觉中,身上的衣裳被王松一件件除下。她用力想按住王松的手,却被王松一只手把双手按在了背后。
“你……”
折月秀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霸道的离谱的男人,惊慌中有些诧异。
“你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能染指,这是我的底线!”
所有的故意或无意的反抗,在王松的这句话面前,立刻失去了威力。她只能任由男子上下其手,瞬间把自己变成了雪白的羔羊。
如云的黑发,凹凸的曲线,修长的身体,笔直的长腿,灯光下,一幅任君采撷的娇羞……
王松清除掉自己身上的衣物,眼中的火焰在燃烧,今夜,他一定要征服这个女人,这个属于自己的女人!
所有的抵抗都是绵软无力,半推半就,在男人粗暴的占有下,折月秀忍受着,快乐着,尽情地配合着男人的索取。
王松凶猛地冲击,在折月秀的身上,他似乎找回了战场上纵横驰骋的激情,所有的压抑都得到了释放。
初春的阳光斜射进来,在屋中撒下一片温暖。王松睁开了眼睛,身旁的女子犹自酣睡,昨夜的数场大战,消耗了女子太多的精力,结果就是,她终于由少女,变成了女人。
他王松的女人。
完美的背部弧线,浑圆修长的大腿,挺翘的臀部,雪白的肌肤,王松轻轻抚摸女人的身子,恍然如梦,一切都变的不太现实。
乱世之中,他二人还能重逢,还能花前月下,同床共枕,可谓是上天的安排。
女人终于醒了过来,她睡眼朦胧,转过身来,胸前的笔挺和雪白,又勾起了男人的雄心壮志。
“你还没够……”
没有任何前奏,男子已经上来,开始了他的又一次征伐。
“你……真的是不累……”
女人的脸上红晕一片,眼神迷离,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床单,一只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终于,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紧紧抱在了一起。
“月秀,跟我一起回中原吧。”
没有山盟海誓,王松知道,这是一个男人的责任。
“你的后宫佳丽三千,我又能排上几号?”
“没有佳丽三千,只有四五挚爱之人。你不但是王某所爱之人,亦是亲人,家人。”
“可惜,你的后宫容不下我的野心。”
折月秀轻轻抚摸着王松的脸,郑重道:
“赵多福能容忍你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我却不能,那样也许我会发疯。”
折月秀轻轻吻了吻王松的嘴唇,阻止了他的苦劝。
“河西是个好地方,我打算在此定居,无忧无虑,逍遥一世。你要是想我了,就过来看看。要我回到中原的纷争里去,勾心斗角,太累了,我不太适合。”
王松无奈摇了摇头。折月秀个性太强,他也没有资格去强求对方,除非他能舍替眼前的事业。
“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王松,你这首词是写给我的吗?”
“情到深处,你应该懂得。”
“有你这句话,我就是现在死了,也安心了!”
“乱说,你还要给我生四五个孩子!”
“谁说要给你生孩子……你说要是有孩子的话,男孩好还是女孩好?”
“当然是女孩好,像你一样花容月貌,等咱们老了,也能照顾咱们两个。”
“就会花言巧语,是不是和赵多福也这么说……”
看到王松和折月秀兴高采烈地出来,二人脸上容光焕发,相谈甚欢。高甫不由得暗暗吃惊,忽然想起了段盛的那句话。
“你年轻时爱过吗?”
这位年轻的相公,虽是位高权重,手握天下重兵,但终究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
低矮的沙丘连绵起伏,其间散布着无数的灌木从,天空之中,数十只苍鹰在盘旋,俯视大地。
瓜州城外,两军对垒,万千铁骑,千万将士,战马嘶鸣,刀枪如林,寒甲耀目,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这已是河西之地的最后一个军司,西平军司,前两个卓啰和南军司和甘肃军司,已经被宋军完全攻克。打掉这最后一个军事堡垒,河西之地,可以说是尽入忠义军之手。
尖利的号角声响起,盘旋在空中的几十只苍蝇忽然如离弦之箭,从天空俯冲下来,直奔忠义军将士的头顶。
无数只火铳直指天空,刺刀耀眼,射击声不绝于耳,一只只苍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