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莓铃忽然面色一肃,低道:“可那也是希望,是我们趋之若鹜的东西。”
“你也说了是‘趋之若鹜’。”方纳尔无奈一叹,耸肩道:“唉何必要执拗于过去呢……”
木之本樱直视着他,轻轻出声:“你刚才说过,你和我曾经有过共同的想法,你又何尝不是执拗于过去的人呢?”
“这个希望究竟是不是莫须有,你不能替我们决定,等我们真的见过了……我们心里自然会有答案的……”
方纳尔垂首沉默了一会儿,又摇头笑了。
那笑容缓慢而清晰,似是一个艰苦但执着的释然过程,又像是在对过去的自己无声嘲笑。
“下次吧。”他抬头,双眼向下弯成美好的月牙,重重道:“下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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