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地告诉你，没变。”
方纳尔轻叹着从纳戒中掏出香烟，一边取烟一边道：“我也就是趋于你的淫威而已，心里还是一万个不愿意的。”
“你倒是挺诚实。”轩辕婧微微一笑。
“你刚不是了嘛……”方纳尔点上香烟，“嘶呋对你而言，谎言也只是一眼就可以看透的笑话而已，我又何必给自己难堪呢？”
“我觉得，以你的种种表现来分析，你应该会在离开这里之后迅速销声匿迹，再不掺和这趟浑水。”
“不。”方纳尔摇摇头，“我吧……其实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废物而已，能混则混，不能混的话……顺水推舟一下也无所谓。”
“再了，我也的确是答应过自家的老头子，也算是兑现诺言吧。”
“不过……只有这一次。”
“那……”轩辕婧眯眼轻笑，“就这么定了？”
“嗯，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