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小集在一处名为鸟望山的地方,距离这里不远!”
见到秦时似乎对小集起了兴趣的样子,常怀逸当即就告诉了小集在哪,还顺带指了一个方向给秦时看。
“多谢常道友相告!”
得知这小集位置大概在哪里后,秦时道了声谢。
“动动嘴皮子而已,秦道友刚才不也是帮了我!”
常怀逸连连摆手,随后又道:
“其实我也要过去小集,秦道友若是也要过去的话,不如你我二人结伴同去如何?”
“自无不可!”
秦时随即点头同意了,有一个对小集比较了解的人同行,总比自己一个人到时什么都不懂的好。
“秦道友,你养的这灵宠挺特别的!”
两人结伴同行,小马驹跟在后面,常怀逸仍然能感觉到身后小马驹还一直盯着他,再想起刚才穿衣时,似乎也是这样,不由得开口说道。
“常道友想错了,这小马驹并非我的灵宠,而是自己跟过来的,甩都甩不掉!”
说起小马驹,秦时也是有些无奈的样子,好在这半载时间,小马驹跟着秦时,也的确是灵性十足,并没有给他招惹什么麻烦。
两人谈话间,并没有特意遮掩,跟在身后的小马驹,听到前面两人似乎是在说它,耳朵当即支了起来。
“自己跟来的,还甩不掉,那岂不是跟牛皮糖一样!”
常怀逸本来就觉得这小马驹怪怪的,此刻听言并非秦时的灵宠,而是主动跟来的,说话间也少了些拘束。
不过,常怀逸这话音才落,便感到后背被什么重重踢了一下,不及防之下,整个人摔了个狗吃屎。
“是谁暗算我!”
一个打挺,常怀逸从地上起身,目光当即锁定了跟在他们后面的小马驹。
想都不用想,刚才自己话才说完,后背就挨了一下,不是这匹小马驹干的还能是秦时不成。
不过此刻常怀逸看去,那匹小马驹不仅若无其事的样子,甚至在他看过去时,那对马眼还露出无辜的神色来。
若非那马眼中露出的无辜神色,常怀逸还只是怀疑,但现在他十分肯定,就是这匹小马驹踹的他。
奈何秦时虽说这小马驹是自动跟过来的,但秦时也算是这小马驹的主人,打狗还要看主人不是,还有,他堂堂常怀逸,更不能掉了身份去跟一畜牲较真。
再者,也是他自己嘴贱,否则也不会挨这一踹,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常道友,这小马驹灵智可不输于人,也跟着我走过不少地方,很多话它都听得懂的!”
看着常怀逸吃瘪的样子,秦时心中好笑,但面上却是不能表露出来,同时也提醒了他一番。
“已经领教过了!”
常怀山瞥了眼后面还在装无辜的小马驹,着实是郁闷的很,都知道是你干的了,再装有什么意思,这不是膈应人嘛。
“对了,刚才听常道友言,被人算计了是怎么回事?”
为了转移小马驹这个话题,秦时出声问起了常怀逸被人算计之事,这对方也是够恶趣味的,居然还把常怀逸扒光丢树上去。
“还不是怪自己嘴贱,过来小集的路上,遇见一个白袍胖子,说了句像个大肉包子,就被对方打闷棍扒光丢树上了,这不醒来没多久就见到道友路过!”
听秦时问起这个,常怀逸反而更加郁闷了,但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就说与秦时听了,顺便吐一吐苦水。
“敢问常道友,是什么样的白袍胖子?”
听到常怀逸口中的白袍胖子,秦时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一个身穿白色法袍的微胖修士来,特别是那恶趣味,简直是太像了。
“怎么,秦道友也被这白袍胖子算计过?”
见到秦时听到白袍胖子时露出的神态变化,还有这明显的追问,常怀逸猜测秦时是不是也被这白袍胖子算计过。
“也不知与常道友口中的白袍胖子是不是同一人,当年曾被一名身穿白色法袍,身形显胖的修士坑过,其恶趣味的性格也挺像!”
既没有隐瞒,也没有细说,秦时只说了当年也是被一个身穿白色法袍的身形微胖的修士给坑了。
“原来如此!”
常怀逸点了点头,随后目露思索之色,道:
“别的特征没有,这胖子喜欢身着白色衣袍,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其很是精明,一对眼珠子转动时,总给人一种奸滑会算计之感!”
“十之八九就是他了!”
当年与鲁单斗得筋疲力竭,被白袍胖子捡尸绑了去卖的过程中,醒过一两次,虽然每次都又被立即打晕,但秦时还是对他有着不浅的印象。
“这白袍胖子会出现在这里,想必也是冲着小集去的,常道友,我们快些走,若是能寻到这家伙,一定要好好招待他一番!”
若是没有这个白袍胖子的消息还好,此刻得知算计扒光常怀逸之人,有极大可能与把自己给卖掉的白袍胖子是同一个人,秦时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且对方能出现在这里,即便是路过的,在知道这里最近有小集后,以其性格,必然会过去凑凑热闹的。
想到自己这些年在矿脉中的暗无天日,又想如果不是自己命大,估计就要死在矿脉崩陷中,秦时就恨得牙痒痒的。
“对啊,那死胖子的话,一定会过去小集的,我们也快点过去,等逮到他,一定要把他也扒光丢树上去,还要丢在大路边的树上去!”
秦时的话,也令常怀逸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