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秦远航一个闪烁抓住陈诚，随手将陈诚摁在桌子之上。
秦远航道：“好几百岁的妖狐了，能不能不要像小孩子那样调皮，给我干活快点！”
“你还有脸说？”
陈诚吐了吐舌头，竖立两只狐狸耳朵，道：“堂堂一国之君要别人帮忙批改奏折，就不知道自己改？”
“别废话，快点给我批”
秦远航冷哼一声。
迫于威胁，陈诚只能继续帮着秦远航批改奏折，摸了摸自己的两个狐狸耳朵，又将九条尾巴收了起来。
随即他变回之前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模样。
“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和你说”
陈诚老老实实的翻阅奏折，沉思许久道：“这么多年过去，你还在思念阿玖吗？”
说到这，秦远航手中的笔停住了。
两个人都沉默不语，书房里陷入安静之中，但隐隐之中感觉气氛不对劲。
良久，秦远航深思道：“提这事干什么？”
“没什么，物是人非了”
陈诚也停下手中的奏折，抬着头道：“这么多年过去，你是否还恨苗疆？”
不说还好，一说到苗疆两字秦远航的脸色顿时一沉。
“咔嚓”
随着秦远航手中的笔被折断，片刻之后秦远航才缓过神来，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
随即，整张桌子被直接震碎。
秦远航脸色一沉，咬牙切齿道：“为何不恨？是他们害死了阿玖！”
而白色长剑顷刻鸣动。
看到这里，陈诚叹了一口气。
他不知该不该提起秦云霄的事情。
很早陈诚便收到风声说秦云霄和苗疆之人走的很近，而且还让两个苗疆少女住在大皇子府。
正是担心这一点，陈诚才把一切消息截住，不让这个消息流传到秦远航身上。
可见秦远航的模样，当年的事情或许令他一辈子无法释怀。
毕竟爱的人在他面前活活被烧死。
另一边。
某处大宅子内。
秦云霄在一口大铁锅前看着，只见这口铁锅宽十米，极为厚重。
整口铁锅悬挂在空中，底下不停的生火。
而一旁的隼婆婆指挥众人放置毒虫，主要是以蜈蚣和蝎子为主。
这些毒虫已经放过罐子，都是半成蛊。
总多密密麻麻的蛊虫随即倒入铁锅，而与此同时隼婆婆便立即安排人倒入香料。
最后再将原先罐子里的存活蛊虫也倒入大铁锅。
“师傅，这样熬制要多久？”
秦云霄看见隼婆婆已经将所有的料子放完，瞧见大铁锅了乌漆麻黑的不明液体，道：“这个真的是当时做的香水？”
“这是自然，别看现在颜色是黑色，到时候一遍又一遍的过滤之后它就透明了”
隼婆婆点了点头，同时还为秦云霄讲解每一道工序，道：“那些这里面你若是想要驱虫，那就得放或者蛊虫，他们的血会令普通蚊虫惧怕”
换而言之，就是蛊虫等级压制普通蚊虫。
所以自己那些香水一旦喷上，就没有蚊虫侵扰。
“像这种的得熬上三天，其中不停的加水熬制，见到水少了就加，柴火要大”
这是一项辛苦活，所以苗疆之人一般会聚众熬制。
不过熬制成功后制成的药水也很多。
五百个人参与进来，一般每人能得到十几二十瓶。
一直等到好几天之后，这药水才算成了。
最后一道工序则是木炭。
就木炭和沙子放入一起，下面盛个容器。
随着一滴滴的透明香水流出，和隼婆婆给的香水几乎一模一样，就是手上还有余温。
很快便弄好了第一瓶。
这时上官凌雪走来，她也想看看这个古怪香水，道：“就这样成了？”
“应该是，师傅都说完事了”
秦云霄点了点头，将瓶子在上官凌雪面前晃了晃，道：“你想试试看吗？这可是毒虫制成的香水”
“哪有什么好怕的，拿来”
上官凌雪一把夺过香水，同时道：“按照你这么说腊肉还只是一块发霉的肉呢”
“这两个能算是一回事吗？”
没想到上官凌雪一点都不怕，要是其他人不看到这个制作过程或许也没人会怕。
自己当时第一眼瞧见都没感觉。
不过现在一想，秦云霄的确有些毛骨悚然。
“别听他瞎说，我这香水可没毒”
隼婆婆缓缓走来，拿着拐杖敲了一下秦云霄的头，随后为众人解释。
其实这蜈蚣虽说是毒虫，但也是一味中药材，可以治疗风湿病。
而这蝎子作业更大，能够治疗癫痫等等疾病。
听完这一番话，秦云霄迟疑了，道：“师傅你确定不是在唬我？”
“不信你可以问问你们秦国的太医，他们比老朽清楚”
“亏你还饱读诗书”
隼婆婆见秦云霄还不相信，便索性让他找个郎中问问。
这也是早期蛊术为何能用来治病救人的原因。
可惜最后路子走歪了。
得到香水之后，上官凌雪将其涂抹在身上。
很快便传来一阵独特的香气，引得周围士兵围聚，纷纷上前讨好。
“上官将军您身上真是甚香，宛如山间花木，自带奇香，您此时若是上街而去，定然引得那群才子书生回头一望”
“俺，俺也一样”
“俺也一样！”
其中一名士兵带头，剩下的士兵想不出夸的词，便如此说道。
秦云霄在一旁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