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无法理解了。
眼前的两个人明显就是装死,无非就是不想告诉他情况。但偏偏法海又不能硬来,只能任由他们在自己面前演戏。
唉。
法海叹了口气。
恼火呀。
法海瞥他们一眼,“你们别在贫僧面前装昏迷,你们既然不愿意说,贫僧也不强求。”
说完之后,两个人幽幽的睁开了眼。他们唏嘘长叹,“大师不是我们不愿意与你说话,主要是不敢。”
“有何不敢?”
法海奇怪发问。
“我们信奉的是月神,大师你们来到南诏国肯定是为了弘扬佛法。国师说过,谁若是敢对月神不敬,就得死。”
听闻此话,法海眼神一凛,“你们的国师可是拜月?”
“大师既然知道又何必过问呢。”
他们眼神哀怨。
法海轻笑摇头,旋即问道:“你们与贫僧说过这么多话,让拜月教主知晓了,是不是会杀了你们?”
“这个……”
他们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们明知会死还与贫僧说这么些话,看来你们对拜月教主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