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乔寡妇害羞到耳朵都红了。
只见她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的,春兰,你先听我说,我这个病不是它不能去医院的。”
“为啥?”
陈春兰虽然和乔寡妇年龄差不多大,但是怎么说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大姑娘。
再加上乔寡妇遮遮掩掩,没有明说,所以她没明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陈春兰担心乔寡妇的身体,催着问道:“桂兰,到底是什么病啊。”
“是那里的病。”
乔寡妇本以为陈春兰能明白,但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直说了:“不瞒你说,我那个地方疼了好几天了,一开始上厕所就疼,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动不动就疼,还痒的厉害。”
“呃。”
陈春兰听完始末,这才明白过来,闹了个大红脸。
乔寡妇把碎发拢到耳边,不好意思的说道:“春兰,你说我一个寡妇,要是去镇上看那种病在让村里的人知道,说不定那些人要怎么戳我的脊梁骨呢。”
寡妇门前是非多。
她看病的消息要是传出去,那些觊觎她的流氓岂不是就有了上门的借口。
闻言,陈春兰了然道:“你说的有道理,这种病确实不能去医院看,那你的意思是想让我们家小逸给你?”
“嗯。”
乔寡妇点了点头:“你能不能帮我问问,陈逸能不能看这个病,拜托你了。”
陈春兰答应了下来。
就在这时,陈逸从门口进来了,只见他一手捧着一个大西瓜,笑嘻嘻的进门:“姐,刚在地里摘了两个大西瓜,这天这么热,切一个解解渴,剩下一个待会儿让乔嫂子带回去。”
陈春兰起身接过西瓜,把陈逸拉到一边,道:“吃西瓜的事儿先不着急,我有话跟你说。”
“姐,你说。”
“那个……”
陈春兰看了眼乔寡妇,担心乔寡妇会尴尬,所以又压低了声音:“桂兰身体不舒服,想让你帮忙看看。”
陈逸想也没想便答应下来:“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儿呢,乔嫂子又不是外人……”
“你先别急着答应。”
陈春兰瞪了他一眼,继续道:“你嫂子的病是那种不能说的病,她又不好意思去医院,所以才到了咱们家,那种病你能不能治?”
闻言,陈逸下意识看向乔寡妇。
后者尴尬的坐立不安,满含希翼的看着他。
陈逸原本是想要拒绝的,但是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
“小逸,你能治啊?”
说着,陈春兰就走到乔寡妇身边耳语了两句。
陈逸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不听话。
话都已经说出去了,这个时候再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见乔寡妇羞涩的对他说了声谢谢后就直接问什么时候能看病。
陈逸看了眼时间,道:“嫂子,今天有点儿晚了,要不你明天早上过来?”
“好。”
乔寡妇点点头,对陈逸和陈春兰感谢之后这才离开。
次日清晨,乔寡妇早早就来了。
陈逸睡眼朦胧的看着门口的女人,仍然困意十足,他迷迷糊糊的问道:“乔嫂子,怎么来这么早?”
乔寡妇以为他是故意的,美目圆瞪,抬手就拧住了陈逸的耳朵:“好你个臭小子,你昨天不是答应帮我看病的么?”
“嫂子,别别别,疼。”
陈逸吃痛,连忙道:“我就跟你开个小玩笑,别生气啊。”
“哼。”
乔寡妇轻哼一声,跟着陈逸进了门。
坐在沙发上,陈逸一本正经的给乔寡妇把脉。
乔寡妇坐在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陈逸的神情,陈逸的眉头皱一分,她就慌张一分。
当陈逸面色凝重的放开她的手时,乔寡妇都要哭了:“陈逸,你跟嫂子说实话,嫂子这该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了吧?”
眼见着乔寡妇就要哭出来,陈逸连忙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哄道:“嫂子,你别哭啊,我刚才在逗你呢,你这病根本就不是啥大病,别害怕。”
“什么?”
乔寡妇的心情就像是坐了过山车,只见她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气,狠狠的打了一下陈逸:“缺德玩意,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呢。”
陈逸笑笑:“嫂子,你这是内分泌失调引起的,不是什么大毛病,不过要想彻底根治的话,还得针灸。”
“针灸?”
乔寡妇咬了咬嘴唇,问道:“那针灸是不是得脱衣服啊?”
陈逸点点头:“当然了,隔着衣服我怎么找你的穴位啊。”
闻言,乔寡妇脸上写满了为难,被一个男人看到身体什么的,这也太不好意思了。
“嫂子,你这病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是拖久了的话对身体总归是不好的,而且若是不及时治疗,恐怕以后会更痒更疼。”
“针灸就针灸吧。”
乔寡妇这一嗓子,颇有壮士断腕的决心。
陈逸在家里看了一圈,最终决定把医治地点放在自己卧室,乔寡妇自然是没有意见。
陈逸率先走在最前面,乔寡妇则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虽然乔寡妇明知道自己现在跟着陈逸去他的房间,只是为了治病而已。
但是她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紧张的心情。
恨不得走一步停两步。
结果最后因为乔寡妇太磨叽,导致陈逸在前边领路的同时,还要时不时的扭过头催促一下乔寡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