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艳似乎是才缓过神来,她冲着沈伯远摇摇头:“没什么,男人嘛,有个儿子传宗接代也是正常的,我只是怕我自己不争气,没有办法让你一举得男。”
如此善解人意的陈艳,搅乱了沈伯远心里的那一汪春水。
他把陈艳拉的靠近自己几分凑近她的耳朵,轻声呢喃:“没事的,不用怕,一次不行就两次……”
总有机会几个字听的陈艳心里拔凉的,她总算是知道,为什么沈凌和沈芷晴一个比一个优秀,却又从来入不了沈伯远的眼了。
原来沈伯远一直执着的是儿子。
那么如果当年沈颜生的是个儿子的话,下场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惨了?
在陈艳愣神间,办公室里一室旖旎。
这回连沈伯远留在办公室里面的衬衫都阵亡了。
她睨了一眼沈伯远,怪沈伯远的疯狂:“疼死我了,果然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得到了就不珍惜。”
沈伯远听着陈艳的娇嗔,竟然都觉得是种享受,他睨了陈艳一眼,把陈艳往自己的怀里揽了揽。
“没有,你别多想。”
不过确实不做措施让沈伯远满足了很多。
他现在就开始盼着,陈艳是不是肚子里已经揣上了他的孩子。
陈艳不用抬头看就能注意到沈伯远到目光,她把他的手往自己的腹部挪了挪,轻笑道:“如果你儿子有够厉害,这会儿应该就已经住在里面了。”
回应陈艳的,是一记深吻。
也不知道沈伯远是哪里来的定力,明明都已经年纪这么大了,还想要个儿子。
不过如果真的有了而且生下来了,陈艳又有些期待的脸色。
她印象里,沈颜的日记本里曾经写过,于悦没有仗着怀孕少欺负她。
于悦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心里隐隐的觉得不对劲,按照以往,沈伯远这会儿应该已经到家了的,怎么还是不见人呢?
她拿起电话拨通了沈伯远的手机。
沈伯远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名字的时候,冲着陈艳做了个噤声手势才接起电话。
似乎是因为知道是于悦的电话的原因,陈艳竟然刻意的往沈伯远的身边靠了靠,刺激的他倒吸了口凉气。
隔着电话感觉到沈伯远的不对劲,于悦当下就问出了口:“你怎么了?”
沈伯远先是冲着陈艳摇了摇头,才对着电话那头道:“没事,没什么,我马上就回去了。”
接着,又是一声倒吸气。
沈伯远看向故意掐自己的陈艳有些无奈。
在于悦半信半疑的心态里,沈伯远好不容易应付完毕。
挂了电话的他像是充足了气的气球,恶狠狠的趴到陈艳的身上:“不是喜欢动手动脚嘛?我让你动。”
陈艳被沈伯远折腾的下不了床。
沈伯远起身穿衣服的时候,陈艳还是那副四肢无力的模样。
“今晚你就别回家了,这个小休息室一般也没有人进来。”
他安排的倒是妥帖。
只是当陈艳看着只有她一个的休息室的时候,有些出神,当年的沈颜,是不是也是被这样对待的?
她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只录音笔。
唇角勾起一抹笑。
一夜相安无事,只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陈艳找上了潘露,摊牌她和沈芷晴的来往她都知道,而且她还能帮着她从沈芷晴那里捞来更多的钱。
潘露有些心动,双眼发直的问陈艳应该怎么做。
陈艳让潘露直接联系沈芷晴,但是不能告诉沈芷晴录音是她陈艳给的,不然她潘露会一分钱都拿不到。
沈芷晴一早醒来的时候,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她昨天好像还遇见了傅囿文?
她扭头看向身侧,竟然是江向阳未着寸缕的模样。
她的心里不禁开始有了一种略微恐怖的想法。
江向阳刚好也悠悠转醒,在看向沈芷晴的时候,他的眼眸里满是意味深长。
“别想了,昨天发生的都是真的,你当着你的囿文哥哥的面,上了我车。”
那些人给沈芷晴下的药并不会让人断片。
所以沈芷晴越想越浑身发冷,她冲着江向阳双目无神:“你是故意的?”
再想不到是江向阳刻意算计,根本就解释不通她和傅囿文怎么就那么碰巧能够碰上了。
“怎么,给你的囿文哥哥这个惊喜够不够?”江向阳慵懒的开口问道。
沈芷晴满心屈辱,如果可以,她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让傅囿文知道她跟过江向阳这么回事,可是……
这江向阳却恨不得把整件事情全部摊开给傅囿文看。
“你为什么一定要给傅家人知道?给傅家人知道你有什么好处?”
沈芷晴实在想不通,江向阳这么挑衅傅家人到底有什么好处。
“知道为什么你当初找上我的时候,我会答应你么?如果不是因为你是傅囿文的女人,你以为我会理你?”江向阳一声轻哼。
他和傅囿文之间的渊源,可是远远不止表面上的那些东西。
曾经,傅囿文在沈氏负责的一个案子,一块大的钢筋砸死了一个民工。
最终竟然连钱都舍不得赔,就各种推卸责任。
江向阳赶到医院的时候,人都已经送到太平间了。
那是江向阳的亲哥哥,因为没有什么学历,只能到工地上搬搬砖。
却没成想,第一份工作,就直接被沈氏的豆腐渣工程给害死了。
江向阳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所以他没有迁怒沈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