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警察顿时就神色各异,领头的人的脸色更加的严肃了:“王子犯法都和庶民同罪,更不用说什么一家人一家人的了,就一家人还能出个偷,那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能相信的,这种情况会影响社会的风气的。”
直接上升到社会风气了?沈凌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于悦的脸色,果然已经黑的像是锅底一下。
她开始不顾这些外人的存在冲着沈凌发火:“你看看,都是你这丫头招惹出来的,无缘无故的做什么要带这么多人回来?现在还要诬陷我偷你东西?”
“您……没偷吗?”沈凌不紧不慢的反问道。
于悦满心的怒火:“我拿你点东西怎么就叫偷了?沈家所有的东西都该是我的,我想拿就拿,你这个死丫头管我那么多做什么?”
“诶,禁止对被害人人身攻击。”警察阻拦于悦道。
气的于悦像是只青蛙一样:“这里哪里有什么被害人?不过都是这个丫头信口雌黄,你们自己上了她的当了都不知道,还要来给我耍心机?”
她在说张蓝茵和谢宇安。
一直没有说话的谢宇安终于是轻笑出声:“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沈家二夫人的涵养,之前都是只听说过,没有真正见识过,看样子我回去还是得跟父亲好好的说说,这么不靠谱的家世产业,还是不要轻易投资的好。”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说一件特别平常的事情。
于悦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气质非凡的男人到底什么来头,多少也能看出来他非富即贵,搞不好说的还是真的。
想着沈伯远可能因为自己几句话丢了订单,于悦的肠子都要悔青了,她倒吸了口凉气冲着谢宇安道:“小伙子,生意人还是不要出尔反尔的好,我怎么样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要牵扯到沈家。”
“难不成您不是沈家人?那就好了,衣服的事情还可以劳烦各位警察嗲回去问清楚。”谢宇安故作惊讶。
三个人都很清楚,就于悦这样狡猾的像是个狐狸的女人,今天要是这么容易放过了她以后指不定会怎么报复沈凌。
狐狸都是记仇的动物。
于悦被说的语塞,连忙摇头:“怎么会呢?我好歹算是沈凌这丫头的长辈,你不相信我也该相信沈凌才是。”
她竟然开始拿沈凌当挡箭牌?
负责这一片的民警其实早就知道沈家是个怎么回事,平日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是因为沈凌没有找到他们头上去。
如今他们都在这里,这于悦竟然还这么嚣张,几个警察当下就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冲着于悦道:“如果这位夫人今天拿不出脏物,那就敢我们回警局去好好的喝杯茶,想想脏物的下落吧。”
说着,领头的警察竟然还甩了甩手铐。
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于悦自然是不愿意丢这个人的,她看了一眼沈凌,满脸的不善:“你这个丫头麻烦了人家警察,还不好好的解释一下?非要弄得丢尽了人,沈家以后出门都难吗?”
“我从来没有想过拿沈家怎么样,就像是从来没有想过悦姨会到我房里偷东西一样,我想我之前应该讲的很清楚,这些衣服价值不菲,沈芷晴和我非亲非故,我不可能花这么大价钱去给她买衣服。”沈凌认真的说着。
话音落,所有人都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原委,继母逼着继女给自己的女儿买衣服?这放在电视剧里都不敢这么演。
张蓝茵当下就讽刺的笑出声:“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那天沈芷晴一直说的等着瞧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是等着自己的亲妈来当贼偷回去穿么?”
连警察都难以掩饰自己的笑意。
于悦看着这些人的嘲笑的模样,气的浑身发抖,她把所有的账都算到了沈凌的头上:“沈凌,你惹出来的事情你自己解决,不然你爸爸回来我可不会帮你说好话。”
“您把偷我的那些衣服拿出来不就好了?什么我自己解决?我都说了,那些衣服能抵的上我好几个月的工资了,我哪里来的钱给我那个便宜姐姐买单?”
把沈芷晴卖了或许都不值得那两件衣服的钱。
于悦觉得沈凌就是在刻意的贬低她们母女,更生气了:“你这个当妹妹的给姐姐买两件衣服怎么了?我们老家家里的闺女还都是用来换钱的呢,你爸没把你卖出去你还得多谢谢我你知道不知道?”
她竟然开始和沈凌玩起了封建的那套观念。
可惜沈凌不上于悦的套,她眯了眯眼睛,似乎是花了不小的力气才消化完于悦说的话,就在于悦以为沈凌要改口了的时候,沈凌却是一字一顿道:“既然我这个悦姨这么不知道悔改,那还是麻烦警察先生你们亲自动手吧,她的房间在这个走廊前面最大的那间房间。”
在古代被叫做填房的女人,到现在竟然比原生家庭的女儿还要嚣张,甚至还打起财产的主意?
“那么这位夫人,我们得罪了。”
于悦没有来得及拦住他们。
他们就从于悦的房间里找到了沈凌丢失的衣服,因为标签牌还留着的关系,警察核实了一下金额,竟然连人带衣服带回了局里。
当沈家只剩下沈凌,谢宇安和张蓝茵三个人的时候,沈凌竟然觉得有些别扭。
“我家就是这个样子,让你们见笑了。”
沈凌说着叹了口气,谢宇安的眼神深邃了几分,良久,他点燃了一致烟,深深的吸了口才开口说道:“那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