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细细看的话，不能发现傅盛言的眼睛下面也有一丝青黑。
显然，这几天日子不好过的不止沈凌一个人。
“你，”
沈凌张了张嘴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又直愣愣的闭上。
她嘴巴张张合合，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有时候千言万语全部都梗在了喉头。
“怎么，看到是我很失望吗？”
傅盛言同样的表情复杂，方才那句话，其实也不乏有试探的成分。
可是沈凌这样沉默的表现却让他有些摸不清分寸。
特别是当自己走进来的时候，听见沈凌嘴里叫出来的那一身亲近而又自然的宇安，更是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她好像，几乎没怎么如此亲近的叫过自己。
似乎也是叫过的，只是那次数实在是少的让人屈指可数。
一时间，傅盛言的心里又感到酸酸胀胀的，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