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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能忘了呢?”
“只不过是这两天的事情堆的太多,一时间还没有来得及准备而已。”
沈凌猝不及防被谢宇安接了短,一时间有点心虚,但是却仍然嘴硬不肯承认自己就是忘了。
桃花运微微眯起,谢宇安看了看沈凌,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看这个女人的模样,分明就是忘了个彻底。
可是,却不能就此揭穿她,以免她恼羞成怒。
“嗯,那你有什么思路吗?”
谢宇安聪明的转移了话题。
“你今天来找我,难道不是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沈凌迅速的把锅推给了谢宇安。
“你这个女人,想设计的时候没见你有这么快的速度,推锅的时候脑子倒是转的挺快的嘛。”
谢宇安玩味一笑,还不忘用眼波横了一眼沈凌。
“呵呵……”
沈凌干笑两声。
“行了行了,不跟你说这些了,你猜的没错。如你所愿,我今天来找你,就是带着设计图来的。”
谢宇安说起正事来,脸色瞬间变得严肃。
“嗯,你说……”
“关于这次的设计比赛,我打算采用……”
办公室里的一对青年男女相对而坐,时不时还会抬起头互相对视一眼,为这即将到来的设计比赛精心准备着。
… …
“吱呀”
沈芷晴的房门被推开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让你不要过来,你怎么还是进来?”
沈芷晴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头也不回的说。
身后并没有回应。
听着一步步逼近的脚步声,沈芷晴心头一阵不耐烦。
“我说了,你不要进来,你为什么还进来?”
边说,沈芷晴边烦躁的回过了头。
这一回头,沈芷晴彻底惊了。
站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眼睛充满了红色的血丝,身上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
整个人仿佛一副宿醉刚醒的样子。
胡子拉碴,头发也有些凌乱的立着,身上一向洁白的衬衫有些不起眼的脏污。
就连胸口上的纽扣也不知道系歪了几粒,隐隐约约可见他结实健壮的胸膛。
“囿,囿文哥……”
沈芷晴下意识的喊了一声。
来人并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囿文哥,你怎么来了。”
沈芷晴下意识有些惊喜,脸上控制不住的露出一丝喜意。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前几天刚和傅囿文闹掰。
于是,她压下了自己脸上的喜悦,板着一张脸。
回过身来,懒懒的趴在床上 将头埋在床单里不再讲话。
她虽然面上冷冷淡淡的,但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说着。
“你叫我呀,你关心我呀,你哄哄我呀。”
沈芷晴自认为了能和傅囿文在一起,做出了巨大的牺牲,瞧瞧自己这遍体鳞伤的身体,不也是为了傅囿文才被沈伯远打成这样的吗?
所以沈芷晴觉得,傅囿文此时此刻应该特别欣慰,特别怜惜的把自己抱在怀里,然后轻声安慰。
告诉自己他是爱自己的,自己做的这些努力,他都看在眼里。
他以后一定会对自己好的,一定不会辜负自己的。
沈芷晴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等着的。
可是正当她满心期待的等着的时候,身后却再也没有了动静。
如果不是她刚才亲眼所见的话,可能压根儿就会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傅囿文根本就没有来到她自己的房间。
“喂!”
沈芷晴按耐不住自己有些激动的心情,回过头看着傅囿文。
“我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
傅囿文依旧没有反应,如果不是还在闭合的眼睛,可能让人怀疑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一个真人,而是一尊雕塑。
“该死的,沈家的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平白无故的就让你进来?”
沈芷晴话里充满了不满,认真听的话可以发现她其实就是像热恋中的一个小姑娘一样,得不到自己男友的回应,所以在撒娇而已。
傅囿文也不是不懂,可是他依旧没有反应。
空气寂静了好久好久,直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那么漫长。
“你爸让我来的。”
傅囿文冷不丁冒出一句。
粗哑的声音仿佛被浓烟灼烧过一样刺耳沙哑。使人听着便觉得浑身难受。
“我爸?”
沈芷晴顾不得自己正在生气,有些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话音刚落,刚刚好不容易憋出几个字的傅囿文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沈芷晴想了片刻之后,忽然好像反应过什么事情来。
“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是我爸叫你来的话,你根本就不会来,是不是?”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在对待自己男朋友的问题上,智商仿佛福尔摩斯。
沈芷晴就是个中的典范。
她在忽然意识到傅囿文的言外之意之后,瞬间像是被倒着撸了毛的猫一样炸起了全身的毛,亮出自己锋利的爪子。
只待扑上去给敌人最致命的一击。
沈芷晴问出这句话之后,空气再次陷入了寂静。
沈芷晴顿时感觉一阵难堪。
她本以为傅囿文依旧不会回答她,可是傅囿文这一次却说话了。
“是。”
“你说什么?”
沈芷晴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傅囿文抬起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