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样的,你是在污蔑我,你就是为了沈凌污蔑我。对,你们就是见不得我好!”
沈芷晴慌乱的看着眼前的局势,不可置信的向后倒退了几步。
“那你的意思是我在说谎了?”
傅盛言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深邃漆黑,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冷漠和蔑视。
这一刻,沈芷晴才意识到,傅盛言从一开始就没有入了自己的圈套。
傅盛言和自己遇到的那些人根本不一样。
沈芷晴意识到这个问题时,已经太晚了。
“我……”
沈芷晴忽然又想起了傅老爷子刚才所说的话。
最近要是敢在傅家质疑傅盛言,那么自己的处境将会很微妙。
傅老爷子这样的人,任是谁都要敬一步的。如果自己真的得罪了傅老爷子,不用想,沈伯远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她推出去的。
话到嘴边,沈芷晴终于还是没有勇气敢去污蔑傅盛言。
“不说话了”
傅盛言挑眉,认真的看着沈芷晴。
“妈妈……”
沈芷晴忽然觉得极其恐慌,掉头带着哭腔看向了自己的母亲。
“宝贝晴儿~”
于悦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泪眼朦胧的望着自己的样子,一时间心疼的不得了。
“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要仗着这些傅家的地盘就想欺负我们母女,我们沈家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于悦就像是一只护着崽的母老虎一样将沈芷晴牢牢的护在自己的身后,面带着几分威胁看着在场的众人。
“哟,真是好笑呢,我就说好好的那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怎么会想出这么阴毒的计策?看来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少年不正下梁歪吧。”
“是呀,想沈老爷子在世的时候,沈家是何等的一个清流之家,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乌烟瘴气的模样?”
“老话不是常说吗,一个好的祖母能庇佑三代,一个差的主母哲则是会坏了家族千万代根基。虽然说咱们现在不兴那一套了,但是一家夫人啊,也不是什么人想当就能当的。”
“可不是嘛,这思想啊,还这素质啊,方方面面都跟不上。做女儿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敢这样。可想而知,做母亲的当年要是做了,怎样上不得人的手段才能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看来老人们说的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还真是有道理。”
不知道哪位太太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此话一出,周围的那些贵太太们当即就都含蓄的捂着嘴巴低低的笑了起来。
“你这个嘴巴呀,可真会说。”
另一个太太点了点说话人的额头,一脸的娇嗔。
“那可不是事实如此,还不让别人说了吗,有能耐自己别做呀。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可不就是传说中的当**又要立牌坊吗?”
这样的人话可以说是毫不留情了,言辞如刀,自己割在于悦的心上,仿佛要深深的扎出一个血窟窿来一样。
再细看,说话的人可不就是今天晚上一直都无所畏惧的孟静怡吗?
也是,毕竟傅家和沈家身份和地位摆在那里,虽然说是看笑话看热闹,但是这话呀,也是要注意分寸的。以免无意之中彻底激怒了两家,反而毁了自己丈夫的前途和事业。
毕竟今天是附加的家宴,来这里参加家宴的大多都是依附着傅家的旁系子弟,或者是与傅家生意往来密切相关的除了他的生意伙伴。
除了孟静怡,换做旁人是怎样也不敢说出这样的话的。
周围的这些太太们都拽了拽自己丈夫的胳膊,颇有几分骄傲的瞧了瞧自己的丈夫。
在场的这些夫人太太们大多都有自己的傲气和自己作为名门小姐的骨气在。
起初知道于悦是普通家庭的家庭妇女傍上了沈伯远,才得以进入沈家的门,成为沈太太时就感到很是不屑。
但是沈老爷子和沈颜这些年将沈家的生意做的很大。
出于自己丈夫商场上的原因,他们各自都被各自的丈夫提着二杆子敲打过,绝对不可以落了沈家的面子,所以他们才不得不收起自己内心的清高,面上摆出一副虚假的笑容来应付于悦。
可是打从心眼儿里,她们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得起于悦,更没有一个人愿意同于悦站在一起——她们认为这实在是太掉价了。
尤其是于悦嫁入沈家之后,不仅和原配的女儿沈凌混的烂熟不说,还夺得了沈伯远的欢心,每天穿金戴银,满脸的幸福。
每次在夫人们的聚会上,她都会佩戴不同的昂贵的首饰来向众人证明她自己在沈家有多么的得宠,又是多么的富裕,甚至还得意洋洋地仗着自己的身份压那些生意场上需要依附沈家的太太们的风头。
所以这些贵太太们对于于悦的这种不爽由来已久,早就看不惯她了。
现在,终于有机会来看于悦的笑话,他们怎么能不激动,怎么能不开心?
可是毕竟是沈芷晴出丑在前,她们不过是旁观看戏的围观者罢了。这也不能算是他们故意寻衅沈家。
现在终于有机会证明他们不喜欢于悦根本就是正确的。
不是她们的丈夫们所谓的小肚鸡肠,所以当然要抓紧机会向自己的正丈夫证明,她们的眼光并没有问题。
现在终于看到于悦翻车,
于是她们变了立刻来了兴趣,兴致勃勃的讨论着。
“你们,你们够了!你们忘了平时是怎样在我身后摇首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