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的步伐走的那么不稳,万一摔倒了可怎么是好呢?
啊,不,如果每人摔倒了,那他们岂不是就有合理的英雄救美机会了?
这些男人们心里怀着一种隐秘的期盼,眼睛亮晶晶的望着沈芷晴前去的方向。
就在所有的男人都盯着沈芷晴的时候,傅盛言在干什么呢?
却见一向大名鼎鼎清冷不凡的傅盛言正带着一次性塑料手套,专注的看着眼前的盘子,与手里的油焖大虾做着斗争。
只见他眉头紧皱,一点一点的剥着手中的虾。
一箱形容不形于色的傅盛言此时眉头微微锁住,有些纠结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想来他平时也不会去尊降贵的剥这些东西,眼下拨弄他们便稍稍有些费劲。
看着傅盛言紧紧皱起的眉头,沈凌心内不禁有些好笑。
“我来吧,你是不会剥吧?”
“腻。”
傅盛言言简意赅,是他一贯。
沈凌闻言更是有些好笑,还以为他是不会剥,怎么却原来是嫌虾子油腻吗?
“眼瞧着傅家都帮妹妹办了庆祝妹妹和傅盛言在一块儿的晚宴,我这个当姐姐的却都没有好好的买点什么东西祝福你们,说来也是惭愧。”
一道妩媚的稍显刺耳的女声打断了二人之间温馨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