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儿,坚儿,不如我们会琼台算了,不做官了好吗?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娘可是活不下去的。”符二娘轻轻的抚摸着李三坚的伤口泣道。
李三坚虽未被刺客杀伤,但身上也有不少的擦伤、撞伤、压伤等等,话说山魁硕大的身躯抱着李三坚滚几圈,李三坚也不是那么好受的。
“娘,孩儿无碍的。”李三坚扶着符二娘笑道:“娘你不要想多了,区区蟊贼也害不了孩儿的。”
“还说没事?三哥,你看看你,身上全是伤啊,真令人。。。令人。。。难受。。。”王雯一边帮着李三坚换药,一边心疼的说道。
王雯初为人妇,才知人世间的男女之乐,可快活的日子没两天,李三坚就差点。。。这岂能不使人是担忧万分?
要知道在这个世上,夫就是女人的天,是女人的一切。
“就是该听阿妈的,回黎母山算了。”王雯又道。
世人害怕岭南,害怕琼台,害怕岭南、琼台的瘴气,害怕岭南、琼台的蛇鼠虫蚁、怪禽猛兽。朝廷官员更是如此,特别是京城的官员,若是听说将被贬至岭南、琼台,均是魂不附体,就似乎是就要当场毙命一般。
可符二娘、王雯却想念琼台的山山水水,想念琼台如诗如画的海边美景,包括李三坚。
符二娘、王雯、李三坚是土生土长的琼台人。
“你跟着瞎起什么哄?”李三坚趁符二娘给李三坚端水之时,在王雯屁股上拍了一句笑道。
“哎哟,都受伤了,还不老实?”王雯顿时羞红了脸,掐了一把李三坚嗔道。
“都受伤了,还在胡闹?”符二娘瞪了嬉闹的小两口一眼后对李三坚说道:“坚儿,你是不是不舍得官职啊?”
京城太复杂,人心太险恶,此时的大宋京城开封府给符二娘的就是这种印象,与琼台小渔村的淳朴、善良完全不一样,使得符二娘更加想念琼台了。
“有点!”李三坚倒也没有否认,在自己的亲娘面前,李三坚也没什么需要隐瞒的,点点头说道:“孩儿十年寒窗,好不容易争下了这点功业,岂能轻言放弃?孩儿父亲在天之灵也不允许孩子放弃的。这个世上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总是磕磕绊绊的,眼前这点困难,就让孩儿放弃,孩子总是不甘心的。”
“可。。。你这。。。?”李三坚抬出亡父,符二娘也不好说什么了,只是担心李三坚。
李三坚状元及第、做官之后,也算是光宗耀祖了,符二娘当然欢喜,当然不希望李三坚轻言放弃,可与李三坚性命相比,这些就算不了什么了,若李三坚性命堪忧,符二娘宁可让李三坚随自己回到故土。
“娘,你放心,孩儿心中有数。”李三坚将手放在符二娘的手中笑道:“不过是些魑魅魍魉,算不了什么的。”
“什么魑魅魍魉?娘不懂。”符二娘仍是担忧的说道:“可。。。你今后一定要当心啊。”
“娘,孩儿晓得了。”李三坚宽慰符二娘道:“孩儿不是已经安排了?嘿嘿,目前孩儿身边可是有高手傍身呢,那些个龌龊小人是靠不近孩儿之身的。”
“你是说媳妇的姐姐?”符二娘闻言说道:“可她。。。她却那副模样,能行吗?”
“娘,她只不过儿时受到了些惊吓,她并不是。。。她的身手可不含糊呢。”李三坚答道。
“哦,这样啊,那你今后打算怎样安置她?”符二娘想了想后问道。
“什么安置?”李三坚闻言诧异的说道:“她是雪儿的姐姐,就让她跟着我们好了。”
“哎,娘不是这个意思,让她住家里,娘这里当然没有话说,可她也老大不小了,总不能。。。总不能一直这样吧?”符二娘问道。
“娘的意思是。。。何意啊?”李三坚更加诧异的问道。
“娘的意思是早晚要给她寻个婆家的。”符二娘微笑道。
“哎哟,娘啊,俺的娘啊。”李三坚闻言哭笑不得说道:“我说您老一天到晚的瞎琢磨什么啊?雪儿她们两姊妹自幼父母双亡,其家族也无人理会,她的事情。。。她的事情当然由小雪操心了,您操什么心啊?”
“胡说!”符二娘板着脸说道:“就因为这样,娘才操心的,娘是小雪的婆母,是长辈,我不操心谁操心?”
“行行,一切由娘做主便是。”李三坚实在拗不过自己的老娘,只好连连应道。
“这还差不多。”符二娘这才满意的点头道:“要不这样好了,坚儿你不如将她纳入房中如何?这样的话,可省了不少心了,呵呵。”
啥?一凰两凤,效娥皇女英之事?李三坚简直太佩服自己老娘的想法了,将蔡樱雪纳为妾室,可蔡樱雪是蔡绒雪的亲姐,如此反倒做小?这让她们今后如何相处?
“娘,孩儿去小雪房中看看。”李三坚简直是无语了,只好逃也似的离开了符二娘的厢房。
“喂,坚儿,你跑什么?小心伤口,娘还有事跟你说呢。”
“娘,俺的娘的啊,您老还有何事?”李三坚一个“急刹车”,转身问道。
“你外公、舅舅他们就要来了,你打算怎么安置他们呀?”符二娘问道。
“娘你放心,孩子已经安排好了,娘就不要再担心了。”李三坚答道。
曾公明的珠宝行开张在即,李三坚就给自己外公、舅父他们去了封书信,让他们安排好家中就进京居住。
符贵也托先生给符二娘、李三坚回了封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