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公明兴奋的咚咚咚的跑了过来,一把抱住李三坚大喊大叫的,夏季炎热,曾公明身上的汗水浸透了李三坚身上的喜袍。
你奔丧啊?你来晚了?李三坚简直哭笑不得的,不过李三坚知道这是曾公明真情流露,因此丝毫不在意,也抱着曾公明欢喜的说道:“不晚,不晚,兄弟来的正是时候,为兄欢喜得紧。。。”
两人此时就如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侣般的,使得诸宾客与街坊邻居面面相觑,心中是大为不解。
难道新科状元有龙阳之癖?可你有龙阳之癖,总得找个貌似潘安的吧?找个像小娘子的男子吧?如此肥胖的曾公明,身上的肥肉都快往下滴油了。。。状元郎居然看得上眼?
“哥哥,兄弟除了给兄长备了份厚礼之外,还带来了黄教授的贺礼。”曾公明随后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从箱中取出了一副字画。
“岭南娇子!”这是一副黄涣亲自写的字画,并装裱后托曾公明带到京师,作为李三坚新婚贺礼。
“教授谬赞也!教授栽培之恩,学生永生难忘!”李三坚感动得拱手向着桂州方向深深的施礼道。
黄涣是个清官,李三坚也不指望黄涣送什么贵重的礼品了,话说黄涣此时对李三坚的评价岂不是个重礼吗?这个世上还有比这个更重的礼吗?起码李三坚是这么认为的。
李三坚此时心中是万般感慨。
“哥哥,我的两位嫂嫂呢?在哪里?兄弟得当面道贺啊!”曾公明随后促狭的对李三坚笑道。
“慌什么?还未拜堂呢。”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到了自己将要娶妻与纳妾?李三坚拍了一记曾公明之后,顾左右而言他道:“你们兄弟一场,还需要备什么厚礼?你能来,为兄就万分欢喜了。”
“嘿嘿,此为兄弟的一点心意,望哥哥不要佛了兄弟之意。”曾公明笑道。
“好了,山魁帮着招呼下东林,为兄一会出来陪诸位喝酒。”李三坚可没有什么龙阳之癖,还惦记着自己娇滴滴的新娘子呢。
“今日一醉方休?”曾公明笑问道。
“醉啥子?休啥子?今日哥老官还要进两次洞房呢,一醉方休了,拿啥子进洞房啊?两位新娘子岂不是要独守空房了啊?我们的推官相公岂不是空欢喜一场?”一旁的刘安节早已是跃跃欲试的,一时插不上嘴,此时终于有机会开口说道。
“哈哈哈哈!”众人闻言均是笑得喘不过气了。
李三坚狠狠的瞪了刘安节一眼,就逃命般的冲进了婚房。
在新郎倌李三坚进入了门上披红挂彩的婚房之后,众人一窝蜂的上前各撕下一小片红绸或红布或红纸去找符二娘讨利市钱去了。
此时婚房之中只剩下李三坚与蔡绒雪二人了,于是李三坚再也忍不住了,一个虎扑,先扯下了蔡绒雪头上的红盖头,然后将蔡绒雪猛地扑倒在了床上。。。
“啊!!!官。。。官。。。官人。。。你干什么啊?”蔡绒雪顿时大惊失色,被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尖叫道。
这也太猴急了吧?众宾客还在外面呢,同时还未正式拜堂成亲呢,他。。。他。。。他就等不及了?
蔡绒雪拼命挣扎,拼死抵抗,但也架不住如狼似虎的李三坚。
一时之间,婚房之中衣衫飞舞,如落叶纷飞,婚房之中的气氛也是无比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