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华、苏衡,羌豪邻戴及丁令胡等领兵西进,来取敦煌郡,兵到玉门关,被张恭领兵三千阻扰,不能寸进。
张恭军营之中,几人正在商讨今夜是否准备袭击黄华等人的营寨。
众人议论纷纷,久不能定。
忽然,张恭站起身,手在空中划出弧线,说道:“既然诸位不能定论,便由我而定吧。”
说完,那个一直说话的人转身离开了营帐,随后张恭也跟着走出。
张恭披上战甲,提上武器,带上五百士兵便出了营寨。
夜中,一支人数算不上多的军队正在以快速的机动冲向一个亮光照亮的营寨。
犹如一只正在被舞动的长龙欲要获取龙珠一般。
顿时杀声弥漫整个黑夜,本来宁静现在变成了战场的主宰。
张恭最先冲在前面,看见对方一将从营帐中走出。
张恭大喝,“贼将受死!”
拍马快速冲过人群,直取敌方将领。
敌方将领见状,赶紧架起手中武器。
哐啷!
只听见武器之间相擦而过的声响。
敌将的身体就这样被张恭打退回营帐之内。
张恭没有恋战,调转马头,拍马冲向营寨之外。
手中的配剑取出,单手伸出,在空中猛地横劈。
敌军士兵单手提着刀,另一只手捂住脖颈处,顿时鲜血如喷涌的泉水一般从指间位置不断冒出来。
很快士兵嘴中也开始吐出血,眼睛狠狠的盯着已经远离的张恭,然后双眼紧闭,身体重重的倒了下去。
张恭大呼,“众将与我冲杀回去。”
张恭也看见了,敌军现在已经开始有士兵在往这个方向赶来,虽是夜袭,但是区区五百人尚不能做出什么大动作。
目的既然已经达到了,现在就应该撤退了。
张恭手下的士兵听见张恭的命令,也赶紧一边抵御冲杀上来的敌军一边在不断往后退却,然后找到各自的马,爬上马背跟随张恭的后面。
黄华军中虽然战死之人不多,但是得知对方仅仅是一支五百人的队伍,顿时士兵中就有人产生了恐惧。
五百人竟然闯进他们的营寨中后,将领险些阵亡,敌军还全然撤退。
虽说人数损失不多,但是士气却受到了极大程度的挫。
进了自己的营寨,张恭从弟张华大喜对张恭道:“贼军果真是不堪一击,这下他们的士气必然受挫,我军日后守关必然更加容易”
后几日里,果如张恭等人所料,黄华等人屡攻玉门关,皆是无功而返。
黄华所率军队至此,完全被张恭挡住,毫无办法再进半步,所以便派快马将书信送给张进。
与此同时,张进奉黄华之邀请,领兵马一万八千人西去助力。
然而他兵马刚出了酒泉地界,便收到探马来报消息说:武威郡太守毋丘兴起兵八千人进驻番和县,似乎有窥视酒泉之意。
张进听得来报,大疑不已,觉得毋丘兴此举是要趁机攻取自己老巢酒泉郡,于是一边急忙派人向黄华等告知此间事情,一边急忙领兵而回。
而黄华等人见援军已无,只得再等时机。
……
另一边,马超带着三千人马循祁连山往北而走。令先锋许敦领五百人作为前军。
许敦所领部队到达一处山谷,顿时山谷之中充斥着呐喊声,众人已知遭遇了伏兵。
许敦转首看去原来是羌人,他赶紧控制住胯下之马,命令士兵往回撤退。
跟随马超的许敦也是知道羌人的战斗能力。
但是,敌人哪里会让他们撤退,直接杀将出来,断其后路。
区区五百人顿时被蜂拥而上的羌人士兵控制住。
许敦勒马停住,手中的长枪早已沾满鲜血,看着自己带的士兵一个个消失在视线之中。
许敦拍马舞枪,直取羌人将领。
众羌人士兵见此赶紧让出一条道路,只见羌人将领舞着双斧亦冲向许敦。
许敦长枪直入。
羌人将领双斧劈出,直接将许敦的长枪震了出去。
还没等许敦回过神来,双斧已经向自己而来。
正当他以为自己将要死的时候,两把战斧顿时改变了方向,直径劈在许敦胯下战马背上。
战马撕裂般的嘶吼,前身猛地离地而起,许敦瞬间栽下马背。
几个持长武器的羌人士兵赶紧上前,武器锋利之处到了许敦的脖颈。
马超探马也加急将前军许敦的情况告知了马超。
“马岱,你继续领着大军跟上,某自带二十骑亲自前去解救。”
马岱点头,道:“阿兄且注意。”
马超欲拍马而走,“放心,我马孟起何人也。”话毕,马超领着二十骑消失在山头处。
……
到了地方,只见敌军正在打扫战场,马超拍马而走。
“贼军如此嚣张乎?马孟起来也!”马超大呼。
羌人士兵看见一人领着二十骑正在奔来,立刻放下手中之事,各自拿起武器准备应战。
只见羌人之中,那个将领摆手,示意众士兵不要妄动。
羌人将领大喊,“来人真是神威天将军?”
马超闻声握紧缰绳,顿时拉住奔跑的马。
马超昂然道:“大丈夫在世,岂能假他人之名?”
羌人将领大喜道:“我等是起兵响应刘备的三胡残部,因张既部下毋丘兴追杀,故躲到此处。今将军前来,我等无忧矣!”
马超闻言,半喜半疑道:“尔等如何证明?”
“我等愿跟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