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体内热血沸腾,那可是尚方斩马剑呀,有了此剑,群臣何惧?奈何,唉,可叹,可惜啊!
“对了父皇,儿臣出宫还需护卫数名,您看?”
灵帝现在为了钱,已经完全没有下限了,当即允诺道:“让父,再去点五十勇士护卫皇儿。”
“诺!”张让心再次滴血,这可是应该属于自己的护卫啊,有此护卫,群臣何惧啊,何惧!可恶的刘协!
......
出了北宫,刘博赫手持尚方斩马剑,身后跟着五十个膀大腰圆的护卫,心底踏实多了,心情大好,何莲?我就呵呵了!
今时不同往日,不可同日而语,刘博赫对此深有体会!
回头看向送自己出来的张让,眼神有些幽怨,刘博赫心想,宫中盛产太监,还尽是那种不干人事的太监,谨防他在灵帝跟前煽风点火,还是要安抚一番的。只是太监,还是祸国殃民的大太监这种人,你若是表现出对其服软的态度,他们往往会多想,进而得寸进尺,历朝历代以来屡见不鲜。
想到此处,刘博赫转头看向张让,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是不说话,看得张让心头发毛。
“殿下,您这是弄啥捏?”张让心虚的问道。
“弄啥,老子想捶你一顿。”
“这?”
“其实老子是看你在宫中孤苦伶仃,伺候父皇辛苦,想给你点钱,奈何你这厮长得不伦不类,平白无故给了你钱,老子心里过意不去,因此老子想莫名其妙捶你一顿,然后让自己给你钱的时候心里好受点,你的明白?”
张让头大如斗,心说连皇帝都叫自己一声‘让父’,你个皇子你牛什么牛,心里这样想,但张让也是知道那是灵帝好忽悠,一朝天子一朝臣,若是灵帝熄火,自己啥也不是,于是道:“殿下,老奴年纪大了,经不住捶!”
“这次你差点抢了老子的活计,坏了老子大事,让老子很不舒服,念你在宫中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老子才忍住没有捶死你,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说那么多不就是想要钱吗?老子给你,但是老子警告你,千万不要在后面捅娄子,不然总会弄死你个死太监。”
好吧,要是刘博赫这话对别人说,泥菩萨都能惹出三分火气,奈何张让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又抓不住重点,只听到刘博赫那句‘不就是要钱吗,老子给你’,这话简直就是天籁之音啊,窝心啊,就这么一句话,先前的一切都仿佛都如过眼云烟,张让一辈子心狠手辣,斗群臣,魅皇帝,他活得累,但自己处心积虑却只有眼前这么一个六岁的皇子明白,张让他感动了,眼睛有些湿润。
张让的变态心理,刘博赫自然是不明所以,看其朦胧的双眼,还以为这厮转性了,便又道:“其余夏诨等人也都有份,你转告一下,叫他们别惹事,不然死的难看。”
张让闻言道:“殿下,其实可以不用给他们的。”
刘博赫其实不想踹这个死太监的,奈何忍不住还是踹了出去,踹得张让一个趔趄,才道:“你个棒槌,你知不知道最肥那头猪往往是宰的最快的?”
张让乃是皇宫内尔虞我诈的老油条,刘博赫只是稍微一点拨,他就明悟了:“额,老奴孟浪了。”
刘博赫微微点头:“好了,废话不多说,该怎么办你心头有数,你那些小心思,对父皇可能有效,在我这,行不通,只要你不乱来,坐着数钱就是,但要是敢乱来,哼!”
“殿下厚恩,奴婢万死难报一二。”
刘博赫这才和颜悦色的拍了拍张让的肩膀,道:“好好干,与君互勉!”
说完刘博赫带着一彪人马转身离去,张让看着刘博赫伟岸的背影,心情有些复杂,自言自语道:“二皇子是一颗好苗子啊,可不能荒废了,嗯,去见陛下,陈明厉害。”
......
离开北宫之后,刘博赫便往长信宫中而去,他手持尚方斩马剑,有些膨胀,身后五十个士卒更是让得他有恃无恐,竟飘了起来。
显然刘协不受重视,平时都被关在长信宫,许多宫女太监竟不认识这位小爷,沿途所见太监宫女见到刘博赫也都有些纳闷,不认识,别的侍卫都是各处站岗,这位小爷倒是霸道,竟然随身带着五十个护卫在宫中穿行,想来不是一般二般的人,身份肯定不简单。
其实也有人大致猜到了,皇宫之中带着人横着走的也就那么几位了,只是大家最为纳闷的却是因为二皇子一向不被待见,加上皇后压着,一直极为低调,现在却如此耀武扬威,当真是奇怪了!
就在周围人员个个交头接耳之时,不远处来了一队人马,为首乃是一员太监,身后跟着十个手持刀枪的护卫,这人还挺熟悉的,竟是魏必兴,刘博赫当时就笑了,笑得很开心。
那魏必兴也知道刘博赫打了刘辩,皇后震怒的事情了,先是极为震惊,不解,头大,后来却想明白点什么,不过他却并未放在心上,毕竟刘博赫在宫中没有任何势力,得罪了皇后,纵然不至于死,但恐怕比死还难受吧。
远远的,魏必兴也看到刘博赫了,他也笑了,笑得很开心,不过当他看到刘博赫身后那五十个壮汉的时候,心里有些打鼓,魏必兴嘀咕道:这人哪里来的五十个护卫?难搞了喔,这厮看着年纪不大,却是心思深沉,面对数百黄巾,依旧沉稳出谋划策,是一个有血性的人,现在他有了小弟,等下还是不要太嚣张,好言相劝,若是他肯跟我走也就算了,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