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陵城的叛军突然乱了套,从来没有打过这样的仗,隔着距离弓弩射不到,那帮杀神又不上前,恐怖的雷声一响起,城头就会是一片腥风血雨。
王虎正在原官衙中与一帮兄弟推杯交盏,喝得眼珠子都重了眼,第一次迫击炮攻击时,一桌子人都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地震了,酒也醒了三分。
士兵哭嚎着进来通报后,才发现是敌人攻城了。
王虎连忙带着人往外冲,来到城门口只看到一片废墟,顿时也有点惊惶失措,“这他娘是什么玩意?!”
“列列阵,随本将军杀出去!”
几个亲兵差点吓尿了,急忙拦着,“将军!城门已毁不利防守,对方来历不明,我们还是先退至雍丘找蔡将军另商大计!”
“滚滚蛋,不就是地震嘛,大周军没没有卵蛋,怕他作甚?”王虎酒未醒,脑袋发晕的情况下很难搞清情况。
“将军,这不是地震!”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牙都咬碎了,“是外面那支怪军搞的鬼!”
配合着他的话音,十几米外的城墙上顿时炸开,巨响裹带着飞石落下,砸落下来引得一帮士兵抱着头拼命大叫。
噶!王虎这回看得真真的,顿时一个激凌酒意全无,转身大喊:“刀疤,快去……”
嗷唠一嗓子尖叫响起,只见旁边刚才说话的亲兵这时脑袋已经被流石砸了个稀巴烂,黑红中混杂着白色的脑浆,死得透透的。
另外几个亲兵慌忙上前抱着王虎,“大人,不能在呆了!”
“撤退吧!”
“退退退!”王虎抹了下脸,冲乱兵大喊,“传我军令,立即集合随本将军从北门杀出去,乱我军心都杀!”
其实他们躲在城墙后面这些袭击伤亡并不大,可怕的是未知的恐怖力量,一听要跑,敌后就有了主心骨,各个将领立即开始收束部队,不一会儿就有三千多人集合起来拥着王虎往北门冲去,路上又不断的有叛军加入,人数急速暴涨。
北门外一片风平浪静,王虎等人大喜,令人打开城门,有些士兵已经吓疯了,嗷唠一嗓子就奔了出去,有人带头,顿时几百人呼啦的就往外跑。
王虎抬手拦住刚要大骂的部属,“让他们先探一探……”
只见那几百人冲进渐渐昏暗的夜色,一点事都没有,王虎顿时放下心来,大手一挥,“出城!”
轰隆,几千人马如潮水般从城中冲了出去,此时却异变突起,十几声巨响在人群中爆起,几百个士兵在空中爆成烂肉团,气浪滚过冲倒一片。
五条火舌在远处出现,咻咻咻咻咻,裂空声不断,几千人乱糟糟挤在一起的效果太好了,如稻草一般被收割连片的倒下。
王虎看着倒下的人群差点吐血,“玛了巴的,往西走!”
士兵们裹着他们沿着城墙又往西边而去,刚跑没几十米,十几个黑点从上空中落下,火花冲天,巨响连连,迫击炮弹带着狞笑砸落在人群中,地面翻滚了起来,轰!十米高的城墙断然倒塌,巨石山一样的砸落,叛军伤亡惨重。
在瘫软倒地的王虎等人惊恐的目光中,黑暗中传来壮烈的歌声,“狼烟起江山北望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降不降!降不降!”第三团士兵激动万分,不约而同喊起,“不降者杀!杀杀杀!”
身陷地狱的叛军军心涣散,听着身后传来的雷声和喊杀声,顿时再也不抱一丝希望,痛苦的丢下刀剑,跪了下去。
无数的士兵跪倒,王虎在后面目眦欲裂,拔刀在手大怒,“起来!我们人数众多,还可拼一拼!”
“我命令你们起来啊!”
配合着他的喊叫,一片枪声又在还未跪下的士兵群中扫过,两百多人闷哼着倒下,有些倒霉鬼脑袋像西瓜似的爆开。
“鬼、他们是鬼——!”有心理素质低的士兵再也受不了了,噗通跪下就连连磕头。
叛军们更加惊慌了,连敌人样子都没见着自己就已经伤亡成这样,这仗还怎么打?顿时是一片兵器的落地声。
“杀啊!”长孙莆带着两千人从外南门穿城而过杀了出来,第三团欢呼一声,抱着枪戒备的冲了出去。
“你、你们是谁?”王虎瞳孔大张,吃惊的看着包围过来的陌生队伍,吃惊不已。
没有人回答他,士兵们忙着把降军赶到一旁,身披战甲的军官在人群中非常好认,不时有人被提了出来看押在一旁。
天黑已黑,塞尔达建军以来第一次攻防战,历时一个小时零伤亡!
无数的火把和篝火点起,赵立慢幽幽的带着长乐进城,宁陵城比平安还大一点,只是经历了两次战火已经残破不堪,落入敌手的百姓躲在屋里大气不敢出,惊恐的求神告佛。
“你把城毁了他们以后怎么办?”长乐看着断裂的城墙忍着恶心呵斥道。
赵立摆摆手,“守军都死绝了要城何用?我看宋州那老头应该不坏,他们可以去宋州。”
长乐叹了口气,与梦儿互相抱着眯着眼缝走路,场面太恶心了。
一群人穿到城外,长孙莆已经把叛军都给控制了起来,“来得正好,这些孙子要怎么处置?”
“你急什么?”赵立嘿嘿一笑,望着一群军官眼眸闪过精光,“哪位是王虎将军啊?”
王虎躲在人群里,这时候出声可不是一个好主意,他总不能全把我们杀光了,只要忍得蔡将军的援军过来,又是一条好汉。
见到没人应答,赵立更开心了,“我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