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许多木盆和水桶被收集起来做成架子,按顺序盆里各装着草木灰-木碳-沙子-石头-稻草-布料,通过漏孔流入下一个盆,最后到木桶里。这种简易的过滤系统被分成五份,每份五架,赵立划好区域,首先把井里打上来的水先过滤一遍,然后上锅烧,锅上面盖了几块皮子扎成的篷子,再插一条竹节接水,与民间酿酒的工具差不多效果。
第一遍的毒水从蒸汽化水后,又立马用新桶带到另一片房子前,进行第二次过滤,每一锅水都反复分开蒸和过滤五遍。
这个过程很漫长,由其是井水经过这么多次汽化后,绝对会越来越少,原先的一桶水搞到最后只有一碗的量,赵立无语的拍脑袋,“还是忘了这茬啊……”
达子和周末末盯着桌上的那碗水,惊得跟兔子般,“这、这……确定能喝吗?”
“要不……你先喝一口?”
“滚,你是男人,你来喝!”
“……我胃疼,大夫说不能喝水……”
“……你还能更不脸点吗?”
最后赵立起身拿起碗,两人惊呼,“不要——”
“两个锤子!”赵立嘿嘿一笑就转身出去,来到马棚旁,“渴了吧?给你点好东西!”
达子和周末末跟在后面面面相觑,“……他更不要脸。”
一碗水进了马肚,三人蹲在旁边瞪眼看了一个小时,在黑暗中眼睛是越来越亮。
“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