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将军,普布仁的人马已经到了三十里外!”一个探子累得浑身是汗,翻身下马快速的禀报。
赵立随便一指俘虏中的十几人,“你们几个,以后都是酋长!这个部落交给你们了!”
“撤退!”
转身带着人跑路,几千人轰的拍马而出,像黑线般的往无追击的方向逃去。
那部落里,遍地都是死羊,还有原来酋长和和他的三百卫士。
酋长此时脑袋分了家,活着的卫士捂着手惨叫,几百个吐浑人眨眨眼睛,这就走了?
不抢粮、不抢娘们……
刚那被点的十几个壮汉不可自信的看着对方,酋长……
“禀将军!西面发现扎西多吉的斥候!”首发
“以后你你你你是酋长,走!”
“禀将军!北面十五里周将军已和普布仁的先头小队遭遇!”
“以后这部落由你你你你说的算,走!”
“禀将军!乌东禄已追至,不足八里!”
“老子看到烟雾了,快跑啊!”
赵立靠着技术当埋伏,在半个月里把三路追兵耍得团团转,明明都快追上了,可某个路口、山顶、拐角、桥上会突然爆炸,最近的一次,几百米的距离,那边突然飞过来几个黑石头,差点没把追兵吓死,人马乱成一团。
气得急了,几人合兵一处,在青城三十里外驻扎起来,蕃兵营里人马嘶仰,五万大军的镇守,那遍地都是营帐和旗帜,每天都有上千的斥候队在那面巡逻,严防青城军,几天过去了,青城强盗再也没有出现过。
可蕃将们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这天深夜的中军大帐中,几十个蕃将在灯光下愁眉苦脸。
乌东禄、普布仁、扎西多吉和死鬼芒赞降措一样,是分守四方大城的守将,每城治下都有十几个部落,最多的有二十多万人,可这一个月来被赵立无赖的打法气得吐血。
每个人都损失惨重,死了上万人不说,还添加了同倍的残废,十几万张嘴等他们救济,每日的消耗惊人。
有心学他去青城周边掠夺,才发现他把哨堡兵丁和百姓全部给遣散和移进城了,直接是就送你去鄯州玩,三人这点人马胆子再大也不敢深入鄯州,周边可不只十万守军,进去了就成了饺子,一时间成了进退不得。
乌东禄气得捶桌子,“各位再不拿出个章程,再耗上十日,我等就绝粮了!”
扎西多吉叹气,“青城易守难攻,光凭我们是拿不下,要不……还是退兵吧。”
普布仁瞪眼,“老子追了他们上千里,你说退兵就退兵?!”
扎西多吉说“那有什么办法,不要忘了芒赞降措是怎么死的!”
“他要坚守不出,等没粮时我等怎么办?”
乌东禄想了想,“要不去打别的州?”
普布仁泄气,“岷州、凉州至少五百里,一过去无粮我军自溃,河州到是近点,可它据黄河天险,我等也围不上,唯今以计,还是专心严防赵二狗吧。”
“我建议留一军把守,另外两家出点粮食,等到赞普大军过来再议。”
话音刚落,轰隆声震天,大帐都抖了几抖,一群人冲出去大惊,“赵二狗偷营?!”
只见离着中军一里多地的营地里起了冲天大火,无数的身影在奔跑。
不一会儿有快马过来禀报,“左营突然被雷军袭击,死二百人!桑吉加千夫长已带人追赶!”
乌东禄问“他们从哪里发起的袭击,看到了吗?”
传命兵摇头,“不知!”
乌东禄叹了口气,扭头冲两人道“那你们谁愿意留守此地?”
两人连连摇头,“此地算是你的治下,还是你来吧。”
“……”乌东禄咬牙,“你们——”
砰,几百米外的右营中又响起冲天火光,几人心头猛跳,差点惊呼出来。
那爆炸的地方离着外面可有不断的距离,乌东禄气得哇哇大叫,“派人给我追!往青城的方向!”
“报——!”
又有新的传令兵跳下马,“桑吉加千夫长与泽巴、加木百夫长在追寇途中被杀!”
“他们接战了?!”几人连忙问道。
传令兵低下头,“据回来的士兵报告,他们是突然落马而死,见不到敌人!”
“……”
乌东禄脸色变了变,吩咐亲兵道“通知右营的人小心暗箭……”
“传令各部,严守本营!”
“同时派斥候大量探查!”
说完转身回大帐,“各位将军,继续讨论吧!”
当天晚上,蕃营又被偷袭了三次,斥候根本发现不了一公里外的重力小组,重力小组每放两炮就点几个火把插到地上然后爬上马跑路。
蕃兵沿着火光方向兴奋的冲去,在半路上不知道哪里的枪声响起,小首领们又像饺子似的往下掉,狙击手隐藏在半路,只为他们的首领,追兵的火把和马蹄声在黑夜中就跟电灯炮那般显眼,桑吉加等人就是这么挂掉的,这样的狙击手有十几个,不管中没中,都是一枪就走。
乌东禄几人一夜都有睡好,早上收到伤亡统计差点吐血,千夫长死了三个,百夫长、十人长等死了二十多个,营里士兵伤亡一千,到处是帐篷的灰烬和满脸疲惫的士兵。
扎西多吉沉默半会,“按照计划去日月城吧,再晚点中军都会被……”
乌东禄面沉似水,咬牙道“传令全军,退守日月城!”
赵立正在晒太阳时,周末末兴奋的把蕃军急速退去的消息带过来,赵立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