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两个人影沉闷一声就从树丛中掉了下来,从山坡滚落下海中。
赵立和长孙莆大喜,“干得好!”
“还有一个!”
“最好留活口!”
8只船只进到岸边50多米时,从正前面方的松林中突然射出一箭!
路子通眼孔一缩,立马举着盾牌挡在长孙莆脑袋边,“小心!”
登嗒嗒嗒……!
那只箭狠狠的钉在盾牌上,一阵猛颤。
老鱼拉圆了弓浑然一放,“找死!”
咻的一声射进去后就没动静了。
长孙莆脸色苍白,全身冷汗直冒,“你、你大个爷的,这么多人怎么就瞄准我脑袋了……”
赵立噗嗤一笑,“你个孙子还没发现么?就你吖爱显摆,衣装打扮比我们好多了,一看就是个带头的,不弄你弄谁?”
“我曹!老子有钱得罪谁了?”长孙莆擦了擦汗,“被我抓到看谁弄谁!”
被路子通说对了,放哨的只有3人,当船靠岸时,竟然再也没有被攻击。
赵立等人不敢大意,由二十几个护卫举着盾牌先跳上岸,路子通、老鱼和桑妹随后,再后面是长枪的护卫,赵立与长孙莆殿后。
有惊无险的上了岸,路子通立即让人散开警戒,同时十几个护卫向着停泊的船只飞奔而去,赵立让人把土炸弹的箱子打开,先拿了十个发了出去,告诉他们怎么用,长孙莆早就等着这一刻,立即抢了一个过去,几人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拿着天雷,威风凛凛。
搜查的护卫跑了回来,“老板,各船没人,也没见到王虎等人!”
赵立皱眉头一皱,“被杀了?”
那护卫摇头,“不像,船上的血迹不多!一定是被关起来了。”
赵立点头,“没死就好,检查一下前面的树林,找到去他们老巢的路!”
“是!”
两个的护卫冲了过去,没走多远,惊呼一声,“这是刚刚那暗哨,被老鱼射死了!”
赵立带着人过去,只见一棵松树下躺着一个死人,胸口中了一箭,已经死透了。
桑妹指着那死人喊了几句。
赵立几人面面相觑,一阵挠头,“她说什么……”
老鱼靠过去,看了看,扭头道:“还有另一个跑了,脚印在!”
海边都是沙子,除了山石上,基本没什么野草,所以一排非常清晰的脚印出现在众人面前。
“得来全不废功夫!”赵立一拍手,“给我跟上!把他们的老巢给剿了!”
护卫们都是军人出身,立即自觉得调整位置,布了一个前进冲击阵,把赵立和长孙莆护在中间,跟着脚印快速走去。
大约走了十几分钟,出了阴暗的林子,赵立一行人懵逼了!
眼前是一块巨大的空地,几百米处有一个大山寨,四边有哨楼,大门紧闭,高高的栅栏上面站满了人,约摸着200多人,一个个正杀气腾腾的看着他们。
长孙莆咂巴着嘴,“吆喝,这帮人整得挺像那么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城堡呢,就是寒酸了点。”
路子通笑了,“公子你别埋汰人家了,这前后不着村的鸟地,能整成这样算不错了,连周围的树都砍光了,说明他们还是有点料的嘛。”
赵立挥手,“上前一点,我们看他们怎么玩。”
众人前到200米远就停下了,上面的海盗看到更清晰了些,汉人、俚人、胡人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武器都杂七杂八的,个个长得怪模怪样不修边幅。
“你们是何人!知道这里有谁的地盘吗?”
木墙上的一个小喽喽大喊道。
站得太远了,赵立懒得跟他们废话,扭头问路子通,“这没处遮挡,怎么攻?”
路子通也犯了难,“他们至少有几十张弓,贸然上去我们吃不了好。”
一帮护卫纷纷点头,“我们才10张弓,打不了!如果有投车就好了。”
老鱼摇头,“这地方哪里找,自己建么?连块石头都找不到!不过我可以把哨楼打下来,我们就能再靠近一点点……”
“这么远……你行么?”赵立纠结了,200多米靠古代的弓箭射程很难达到,精准度更是差得一逼。
老鱼呵呵一笑,“我会躲啊,冲上去射完就跑回来。”
赵立摇头,“那太危险,你们去砍树回来,组成木墙我们推过去!”
路子通立即带着人去砍树了,赵立几人后退几十米,寨里的海盗一阵慌乱,又大喊大叫起来。
“哪来的孙子!敢否上前跟我一战!”
“我呸,看这帮孙子也不是官军,搞不好是哪里飘来的!”
“¥#$!”
赵立不理他们,一个时辰后终于造好了三个木排,赵立让护卫们把木排组成“冂”型,中间再由人举着盾牌,后面躲着10个炸弹手,“出发!”
一行人抬着木排组成木墙前进,海盗们弓箭抛射,登登的钉木排和盾牌上,更多的是落在地上,准头太差了。
距离越来越近,到150米处时,老鱼与桑妹大吼,突然冒出头来把两边哨楼上的海盗给射了下来。
众人齐叫声好,又推着前进。
海盗们大急,箭如雨般的落下,赵立急得大喊,“盾牌的,再密一点!护住上空!”
130米、120、100米,众人的压力已经快到极限了。
长孙莆躬着身,哆哆嗦嗦道:“这帮孙子箭太多了,再往前我们就会有伤亡,要不我们撤退吧?”
赵立怒了,“放屁,一定要救出王虎!弓箭手,寻找机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