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鹤看着赵立,血都凉了,这小鬼到底是什么人!
按理说他和长孙公子都是没有权利抓人和用刑的,他才是有管辖权的县令。
如果出了事情,追究起了一定是他背锅,总不能对城主说你儿子当着本官的面杀人了,让他跟我走一趟吧?
想到这里,童鹤打了一个激凌,连忙疾步上前,擦着额头上的汗,“长孙公子,这……再玩就死人了。”
“谁特么跟你玩?滚一连去!”赵立头也不回,看看慧觉的左手,咂吧下嘴,“还剩一根,不好看,也免费给你切了吧!”
叮!刀尖触地,急速划过,断指如飞!
那血喷了长孙和童鹤一鞋,两人顿时眼角直跳,太特么的突然了,不是说好先问问题的吗?
赵立又抓起慧觉的右手,扭头对着和尚们说,“现在多念经壮下胆,等切完了他,你们排着队来,我有的是时间陪你们玩。”
说完对着脸都痛得变形的慧觉问,“人在哪?”
慧觉此时兮惨无比,哪有一点高僧的样子,“我……不知道。”
赵立又要下手,长孙莆叹了口气,拉住他,“该轮到我了吧。”
说完咬牙一剁,“算你倒霉,惹了这家伙,如果我是你早就招了,不过也好,老子还没杀过人呢。”
“啊啊啊——佛祖啊——”
“你们会下地狱的!”
和尚们纷纷骂道。
赵立甩甩手上的血,绕到慧觉后面,“给我扒了他裤子,老子切他的蛋!”
“不——不要——!”
“放开我,呜呜呜……”
“我说!我说!”
慧觉只觉得下身一凉,再也受不了,这人比恶鬼还恐怖,心理防线如洪水决堤般崩溃,痛哭流涕!
赵立呵斥:“说!”
“在……南城五里外……戚家别院!”
“说谎!”赵立一刀捅在他白花花的pp上,“说真话!”
“啊——好痛啊!真的,真的!”
“我把负责绑人给了戚鹏飞,供他玩弄!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戚鹏飞?那个二孙子?”长孙莆脸色一变,丢下一根手指头。
“什么人?”赵立诧异道。
长孙莆说:“他爹是司马,以前这孙子是跟我混的,我嫌他没意思,不带他玩!那别院我好像还去过。”
“管他去死,就算天王老子老子也敢喂他吃天花!”赵立猛然站起来,“带老子去救人!”
长孙莆点头,对童鹤说,“这帮秃驴一个都别放过,全部押进大牢,不弄死就行,等我们回来处理。”
说完一招手,带着赵立和护卫就往外走,“得赶快点,那孙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庆佩等人见到他们出来,急忙上前,“怎么样了,问出来没?”
赵立头也不回,跟着众人小跑,“你们先回去,我现在去接人!”
一帮人是骑着马赶来的,长孙莆拉着赵立上马,就飞奔而去。
路上又给赵立说了一下这司马是什么官,赵立一句也没听进去,心里祈祷着千万别出事。
二十几匹马一路狂奔,不到二十分钟就赶到了一院偏僻的大宅院前。
一个护卫翻身下马,匆忙上去敲门,门一打开,还不等问话。
长孙招手,一拍缰绳,“给老子冲进去!”
唏哩哩——众人骑着马就撞开大门冲了进去!
“戚鹏飞!给老子滚出来!”
“给我搜!”
留下两个护卫,剩下的人纷纷闯进各个屋里。
看门的老头大急。
“哎,大胆!”
“你们是谁?知道这是谁家吗?”
“来人啊——有强人打劫啊!”
赵立跳下马,捡起一块石头就丢他脑袋上,“吵尼嘛呢。”
“啊——痛死我了!”后院突然传来一声男人惨叫!
长孙莆一愣,连忙说道:“好像是戚鹏飞那鸟人的声音,走!”
带着赵立几人就往里闯去,寻着惨叫声来到后院花园连的一坐小阁楼前。
许多家丁拿刀子和棍棒冲了过来,“你们是什么人?!”
“少废话,有敢反抗的给老子狠狠揍!”长孙莆大骂,上前就踢大门,没踢开,扭头冲着一护卫,“看你妹,你来!”
在那男人的惨叫声中护卫撞开大门,赵立与长孙莆连忙进去。
顿时惊了,地下有一半果的男子抱着胳膊痛呼诅骂,那鲜血从指缝直冒。
“我要杀了你!”
“竟然敢伤我,来人,给我杀了她!”
床上面抱着两个衣冠不整,头发凌乱的女子,正是艾莎和白雪!
两人见到赵立,眼泪就下来了,飞扑过来,“少爷!”
赵立抱着她们,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你们有没有被欺负?”
艾莎哭道:“没有,幸亏白雪醒来得早,如果你再晚点我就……呜呜呜!”
这里赵立才看见白雪手中的匕首,“做的好!”
白雪丢掉刀子,尴尬的说:“他要对艾莎姐不利,我一急就捅了他。”
见着两人安全,赵立和长孙莆顿时松了口气,询问起来。
原来她们在佛塔里,艾莎看着窗户上的雕刻好奇,所以走得慢,下到八楼时,基本就剩她和白雪两人了。
一直靠近窗户的艾莎,突然被推开暗门的和尚给拉了进去,白雪听到呼声赶来与他们对打,谁知道那几个和尚扬起一阵白烟,两人就都晕倒了,白雪醒来时就已经到了这里,睁开眼睛正好看到地上那家伙在扒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