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混对付一般的捕快和衙役心里绝对没有负担,对军队里的正规军就怕得死,因为那帮人是训练过的,如果是上过战场的老兵就更可怕了,个个都是杀人当饭吃的主。
只是平时哪有调动军士来与他们对打的,一不合情理,太大才小用了,二是官场中有人,先前一丁点消息都没收到,这些人就像从天而降一般。
又躲回屋里,黑三爷和两个狗腿眉头紧皱,“他娘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哥哟,这还管他怎么回事,总归是杀上门来了,想想怎么逃才是啊!”曾拐子抱着受伤的胳膊一顿呲牙。
“逃,军师快想个主意吧!”黑三爷重重嘿了一笑,扭头看着陈志明,这小子坏得流油,什么缺德的点子能想得到,平时对他是最为信任。
陈志明沉吟一声,眼睛一亮:“那帮人所依仗的无非是这怪网,如果我们找宽大或长长的东西抵住,不让它沾身,只要冲出去了,不就行了?”
“好!不亏是我独龙帮的二当家,你们都听到了!”黑三爷重重拍了一下陈志明的肩膀,乐呵呵的喊。
小喽喽们一听,非常有理,连忙搬桌子,拆门拆窗,又帮忙解开更多被困的人,几人抬着一件东西,一脸期望的看着他们的大哥。
黑三爷身后跟着几个小妾和狗腿子,大刀高举,怒发冲冠,“给老子冲啊——!”
外面的长孙莆几人等了半天没见到人出来投降,“都被网住了?”
长孙莆摇摇头,大手一挥:“不可能没有漏网之鱼的,准备b计划!”
身后的十几个护卫一人搬来一个塞着布团的坛子,把布点燃,正要等着少爷的信号往里丢。
突然“杀”的一声巨响,大门从里面打开,一帮独龙帮人的人抬着门窗护在身前就要冲出来。
长孙莆脸色一变,大骂:“急你娘贼,砸!”
十几个护卫抱着坛子冲上来就猛猛的丢了过去,“嘣嘣嘣嘣——”
一连串声响,坛子摔在地上门前的地上,瞬间燃爆起高大的火花,直冲天际!
几个小喽喽划到在为火海里,顿时全身烧着,躺在地上嚎叫不已,黑三爷一帮冷汗直透,嘴唇都咬破了,仓皇后退,指着长孙莆破口大骂:“太卑鄙了!这算什么英雄好汉!”
“跟你们这帮歹人讲什么道义,再不投降老子就丢几百个火坛进去!烧光你们!”长孙莆哈哈大笑,像一个得胜的大将军,还是本公子反应快,想不到自己的指挥才能这么高,真是太过瘾了。
听见长孙莆的威胁,黑三爷一帮人是又惊又怒,浑身颤抖,这种感觉太憋屈了,从来就只有他们欺负人的份,明明敌人近在眼前,却只能站着挨打,连毛都伤不着,这种鸟气独龙帮什么时候受过!
有意志不坚定的小喽喽“哐啷”一声,丢下手中的窗户和武器,双目含泪,“大哥,降了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是啊,大哥,保命要紧!”
黑三爷眼睛通红,面容扭曲,大怒道:“慌什么!他们烧的是烈酒,这酒燃烧时间不长,不出一会定然就灭了,到时候我们趁起冲起去,宰了他们!”
一帮人精神一震,勇气又升上心头,手里攥着刀恶狠狠喊道:“宰光他们!”
赵立几人听见里面的气势不降反升,摸摸鼻子,“好像人家不给你这城主公子面子哟,好可怜!”
长孙莆气得鼻子都歪了,妈的这些贼真够顽强,拔出宝剑,“给脸不要脸,弓箭手准备,长枪手在前!给我杀!”
十几个弓箭手丢掉手中的坛子,冲上前来拉着弓就往里射。
顿时有好几个小喽喽被射中,有死有伤。
不一会儿,火花渐渐灭了,十几个护卫前面举着钩网,后面跟着长枪与刀,往里面冲去,见人抵抗就先抛一张网,网住了还不服的几支长枪就捅过去,小喽喽的手忙脚乱,抵挡不及,大半一遇上不是被枪捅了就是被网住,哀嚎不止,纷纷投降了。
护卫们分工合作,一路绑了过去,就是把钩网给他们多缠了几道。
黑三爷带着狗腿子和小妾躲在屋里,门窗早被他们给拆了,几个出口都被人给堵着,插翅难飞!
长孙莆和赵立几人哈哈大笑,站在门口,指着他们呵斥,“放下武器,不降者杀!”
“哐当”陈志明和曾拐子丢掉手中的刀,叹了一口气,“大哥,逃不掉了……”
黑三爷看着门口的钩网和长枪,颓然的坐倒在地,“想我黑老三英勇一世,大喜之日竟然受这窝囊罪,我……恨啊!”
护卫们冲上来踢倒他们,五花大绑,独龙帮一个不漏全部打尽,还有十几个狼狈火奸的商人和官吏,长孙的一帮人马连皮都没刮破一块!
打扫战场,搜无来的金银财宝和地契足足六大箱子,长孙一伙是大获全胜,盯着几个箱子哈喇子直流。
赵立拿起地契一看,挑了两张位置可以,又比较小的,示意道:“这两个地方正好适合我,算是我的报酬,你没意见吧。”
说完又挑了几锭银子和首饰塞到于天杰手里,“你的!还不谢谢长孙公子?”
于天杰笑得眼睛眯成了条缝,“谢长孙公子赏赐!真够朋友,可不老少……”
这点东西是九牛一毛,长孙莆看着这无耻的主仆,摇摇头骂道:“尼玛的还真拿我不当领导了?哪有自己拿的,再有下次弄不死你们!”
几人哈哈大笑,嬉闹了一阵,收拾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