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开自己的衣袖,皮肤竟然变成了半透明状,里头的血管清晰可见,但是......却流淌着火红色的血。
“这是什么?这该死的是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安德烈一瞬间近乎癫狂了,丢开打空了弹夹的步枪,掏出手枪把所有的麻醉弹都送进了眼前这个家伙的胸膛里。
然而就如同之前那样,他并不在意。
“你才发现吗?喔我可怜的孩子,不要去拒绝它!去接受它,去掌握它,控制它,还记得我交给你的诗吗?用这里的语言把那优美的诗词念出来,你就会变得完美。”
“毕竟,你可是我最得意的作品啊。”
上尉轻轻的摸着安德烈的头发,那轻柔的语气仿佛是在给小孩子讲睡前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