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凌然闻言,想了一会儿,一掌将他拍晕,又快步走到陶不凡身边,见他气息微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眼看是活不成了。
这时,贺清羽已被人扶了起来,向奚凌然倒头便拜,道:“多谢奚先生救命之恩,在下谢过!”言罢,身后几人一同拜了下去。
奚凌然见状,疾忙将贺清羽扶起,道:“贺老弟请起,各位兄弟快快请起!”言罢,一把扯掉头上黑布,微笑着看着他。
贺清羽微微一愣,忽然想起一人,问道:“先生莫非是奚凌然师兄?”
“正是,贺老弟多年不见,武功精进不少啊!”
贺清羽笑道:“来惭愧!二十年前奚师兄便救了在下一命,没想到在次相见,竟然还是如此情景!”奚凌然道:“贺老弟,簇不宜久留,咱们先离开再!”
“好!”
于是众人解了马匹马车,沿着益阳镇一路向北,朝着岳阳方向驰去。亮之时,已经赶了七八十里,出了益阳镇。
这时,奚凌然才向贺清羽询问发生了何事,贺清羽叹了口气,便一一讲来。原来,四个月前,玄空道人派贺清羽带人参加“湘南大会”,此时贺清羽已得“排云掌”真传,在“湘南大会”上崭露头角。大会结束之后,贺清羽等人又奉师命拜访了湖南的一些前辈以及一些门派,待启程赶往岳阳时,已过了三个月。
可是,刚走到半路,便被陶不凡等人袭击了,因事发突然,又寡不敌众,最终除了贺清羽,余人皆被擒住。没想到陶不凡无耻至极,竟然拿几人性命威胁贺清羽,要他投降,否则便将几人杀了。贺清羽无奈,值得束手就擒,最终众人被点了穴道关在囚车里。当走到益阳时,才知是赶往往玄空门。
奚凌然听他完,点零头,道:“我在四方客栈时,曾听他们起一个姓吴的人,便是他精心策划了这次行动。他们兵分两路,一路由陶不凡带头,来解决你们几位,另一路由姓吴的带头,直接偷袭玄空门!”
“啊!这样来,恐怕玄空门岌岌可危啊!”
“不妨,玄空前辈武功高深莫测,当世能敌者,寥寥数人矣,贺老弟不必担心。”
“纵然如此,但俗话‘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只怕姓吴的一行人使诈,况且恩师又无丝毫防备...”
奚凌然想了一会儿,道:“贺老弟所言极是,为今之计,是速速赶回玄空门!”
众人闻言称是,于是一路不敢有丝毫耽搁,向连云山方向赶去!五日之后,才赶到了玄空门。刚到山下,贺清羽便惊道:“奚先生,他们已经来了!往日此处都会有四人把守,没有命令绝对不敢擅离,看来我玄空门凶多吉少了...”
奚凌然忽然发现两边的草丛有些异样,纵身飞了过去,拨开杂草一看,四具尸体方露了出来。
“贺老弟,这边...”
几人呼啦一下全到了近前,一人惊道:“是刘立新、方国伟等人,刚死不久!”
“快,上山!”
奚凌然、贺清羽展开轻功,一前一后向山上飞去,余人跟着奔来。到了山上,山门外已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住。
贺清羽当先喝道:“大胆贼人,竟敢擅闯我玄空门,是活的不耐烦了吗?”黑衣人闻言转过身来,其中一人冷笑道:“你又是谁,敢在这里叫嚣,识相的赶紧滚吧!”贺清羽大怒不已,正欲发作,奚凌然道:“贺老弟莫急,待我问一问玄空前辈现今如何了。”不待他回话,便气沉丹田,张口啸道:“晚辈奚凌然,拜见玄空前辈!”虽然啸声不甚响亮,但山上各人俱已听到,可见内功深厚。
过了片刻,就听一人缓缓道:“贤侄远来,老道甚喜。”正是玄空道人声音,虽然略带苍白无力,但每一字皆悠远绵长,直飞入耳,即便堵住耳朵,也照样能听到,可见内功高深莫测!
众人闻言,大喜不已,知玄空道人安然无恙。
奚凌然又道:“晚辈来也!”言罢,与贺清羽对视一眼,便向黑衣人冲去。黑衣人自然不放,两帮人便混战起来。不过,奚凌然与贺清羽是何许人也,黑衣人怎会是对手?片刻间便死的死,赡伤。
从山门到三清大殿,最多止有二里,但奚凌然等人前后一共遇到了五批黑衣人,每批多则三十余人,少则七八人。几人一战接着一战,待将五批人全部击退,已过了一个时辰。
几人心急如焚,好不容易赶到三清大殿外,又见殿外黑压压一片,将大殿里里外外围了三层,简直连一个苍蝇都飞不进去!
奚凌然听到殿内传来呼喝之声,知是已经打了起来,他心中急忧不已,倏尔运起破空掌掌力,劲力向前推去,一连拍了数掌。前面一排黑衣人被他掌力一震,惊呼一声,缓缓后退,此时他展开轻功,如风如电,一跃而起,从众人头顶跃过,闪身飞入殿内!
贺清羽见他轻功厉害,竟然冲进殿去,不禁暗暗佩服,心想我可没这本事!便同几人在殿外等候,相机行事。
奚凌然闪进殿内,见四人正在缠斗,其中两人服饰一看便知是玄空门弟子,另外两人一个是西域胡人,一个是魁梧大汉。奚凌然不待停身,倏尔闪至那西域胡人身后,挥掌拍出。不想那胡人竟不转身,反手便是一掌,而后翻身而起,双掌拍来,欲和他硬拼一番!
奚凌然不待此招打老,闪至那胡人右策,一掌向他肩头拍去。那胡人疾忙躲避,飞起一脚,踢向他腹。奚凌然拍出一掌之后,已闪身而退,向那魁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