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零头道:“正是此理,前番相救我的那位前辈也是这样的!”那妇人闻言微微吃惊,问道:“看来你的那位前辈也精通毒术,不知他姓甚名甚?唉,如今江湖上善用毒者愈来愈少了,只怕过不了三五十年,便会失传!”到此处,竟是无限伤福
他听了此言,寻思:”想必她也是用毒高手,或许与奚师伯是同道中人。不过奚师伯已隐姓埋名多年,暂不可轻易透露他的身份。”于答便道:“那位前辈神龙见首不见尾,救了我之后便悄然离去,是以未来得及询问其名讳。”
那妇人闻言,“哦”了一声,不置可否。
过了一会儿,她又道:“哼,适才你下毒乃是下三滥的手法,那么你对毒术知道多少?毒术博大精深,并非只有下毒的手段。即便对手使了mí_yào,那也是智取,如何用不得?”语气之中颇有不满。
冷一枫正欲答话,忽觉胸口烦闷不已,忍不住又吐了几下。
那妇人见状,冷笑一声,讽道:“呵呵!下三滥的手法尚能将你制服,看来你也高明不到哪去!”
冷一枫心中苦笑,心想此言不无道理。此时况胸中难受,便未答话。过了片刻,那妇人见他不言,知他毒性未解,便道:“此刻你胸中定是烦闷不已罢?你这少年虽然孤陋寡闻,但能够知错就改,也还不错。适才你毒掌伤你不得,想必内功有过人之处。现在教你一法,以驱除毒性!”
他闻言大喜,强忍一口气,谢道:“多、多谢前辈指点!”
那妇人言道:“你听好了!虽然中毒之后,真气不足,但也无妨。你只需缓缓运气,将真气慢慢注入关元、终极、曲骨三穴。如此反复三次,再调息片刻,此毒便解了大半。一定要慢,切记!”
他闻言忙盘膝而坐,依言运功,果觉胸中清净了许多。
过了半个时辰,他一跃而起,谢道:“多谢前辈指点!高人就在眼前,晚辈竟然不识,甚是惭愧!”那妇人见他言语谦逊,不禁对他客气起来,笑道:“你这少年倒识礼数,适才是我看错你了,呵呵。”
冷一枫忽然想起一事,言道:“晚辈中了白无极的‘白日醉’,听其言语该是极其厉害毒药,至少得昏睡几日。但是为何晚辈觉得一会儿便醒了?”那妇人笑道:“甚么厉害毒药,在我看来不值一提。若非我中毒,内力尽失,只能将‘玉露散’幻化为气,其十成功效只发挥出了一分,否则你早就醒了!”
他闻言惊诧不已,问道:“莫非是前辈救的我?”
“呵呵,自然是我。此处出了你我二人,还有何人?
冷一枫忙谢道:“原来是前辈出手相救,晚辈感激不尽!言罢,拜了下去。那妇人虽看不见,但能听到他下拜声响,便道:“免了罢!如果我内力尽在,将‘玉露散’完全气化,你只须闻上一闻,便可解毒!”
冷一枫心中暗暗称奇,自然想到了《凌然毒经》,其中包罗上百种解毒奇药。他快速想了一遍,也未想起有关于‘玉露散’的记载。待要询问,又怕恐牵涉出奚凌然,便作罢了。只道:“前辈既然精通毒术,必然知道中了何种毒药,为何不就此解了,逃离此处?”
那妇人闻言,半晌无语。
过了一会儿,才缓缓道:“唉,你可知我是谁?”
他不禁一愣,答道:“晚辈初入江湖,见识短浅,确实不知前辈尊姓,正要请教。”那妇人笑道:“呵呵,我不是此意!我是问你是否知道我的身份?”
“这个...晚辈不知。”
“也罢,告诉你也无妨!我姓燕名楚,正是白无极的师父。”
“啊!”
冷一枫大吃一惊,怔怔的不出话来。
过了半晌,才道:“前辈竟然是白无极的师父,这点晚辈确未想到!”刚完,突然想起方才对白无极武功的评论,不禁羞愧不已,便道:“适才晚辈对毒术妄加评论,前辈切莫见怪,权当我胡言乱语了!”
燕楚闻言,微微笑道:“呵呵,若是与你一般见识,也不会救你了。”
冷一枫甚觉尴尬,疾忙道:“晚辈实在想不明白,既然前辈是白无极的师父,为何被关在此处?白无极如此行径,真是连qín_shòu不如?”刚完便觉后悔,心想:“我骂白无极qín_shòu不如,岂不是连燕前辈一块骂了...”
好在燕楚不明其意,叹了口气,缓缓道:“此事来话长,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当时我爹是一帮之主,毒掌功夫撩,在江湖上有些名声。但不知怎么得罪一些厉害人物,我爹不幸遇害。我自然也被人追杀,受了重伤。但对方紧追不舍,定要置我于死地,就是所谓的‘斩草除根’。最终我拼了性命,才逃了出来,但因失血过多,晕倒在半路。也不知过了多久,醒来之后,发现躺在一个院的一张床上。后来,发现救我之人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我匆忙写了个药方,让他去抓了药。自此数日,便是他照料着我。期间,我曾施展功夫疗伤,他悟性极高,竟然跟着学了一星半点。待伤好之后,他便求我收他为徒。我见他为人正直,又救我一命,便答应了。这少年便是白无极。”
冷一枫想到了此节,也不惊讶,忍不住问道:“当时白无极才十五六岁,怎么就成了展峰堂堂主?”
燕楚苦笑道:“唉,究其原因,还要怪我!”
“这、这晚辈倒不明白了,白无极犯的错,怎会怪在前辈?”
“当年我收他为徒之后,前两年只是传了一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