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周诚见他飞身跃起,身形一晃,跟着侧身翻转,倏地拍出一掌,正中后背,将其击伤。孙不少惨然笑道:“阁下好、好本事,在下输的心服、心服口服...”说着又吐了口鲜血。
周诚淡淡一笑,见冯远盘坐于地,正在运功疗伤,遂快步走去,伸手按在其其背,缓缓运起功来。过了一会儿,冯远睁开眼,说道:“多谢周大哥出手相助!”言罢,缓缓站了起来,又道:“这两人怎么办?”
周诚闻言,正色道:“拉到后院当作花肥罢!”
言罢,忽而大笑,冯远见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过了片刻,说道:“这两人已不是对手,点了穴道扔在此处得了,咱们还有要事...”周诚点了点头,说道:“好,走罢!”
这时,孙不少忽而说道:“两位且慢,在下有话要说。”周诚转过身来,笑道“不不,两位武功厉害,定非常人,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可否见告尊姓大名?”说的甚是真诚。
两人见他此言,对望一眼,冯远说道:“在下冯远,这位乃是周诚大哥!”不料孙不少忽而惊道:“莫非是‘海蜃堂’周左使、冯右使?”两人闻言,尽皆吃惊,忙问道:“这倒是奇了,我二人极少行走江湖,阁下是如何得知的?”
孙不少慌忙起身,竟然躬身一拜,说道:“在下孙不少,久仰两位大名,今日一见,幸甚至哉,若不嫌弃,愿效犬马之劳。”两人见状,不觉诧异,周诚走近一步,将他扶起,笑道:“阁下既知我二人身份,可知这‘海蜃堂’底细?”孙不少微微一笑,说道:“实不相瞒,在下早已打探清楚,只是无人引荐,所以我兄弟二人,才在此安身立命!”
冯远听罢,心存疑惑,心想这人莫不是为了性命,才故意这样说?但见他言语真诚,不似扯谎,于是淡淡问道:“你们二人当真愿加入我帮?”孙不少闻言急道:“在下所言句句属实,不信可问问我那兄弟?”
周诚见状,转身进屋,将孙不老提溜出来,在他后背、胸口各拍一下,解了穴道,孙不老当即说道:“我大哥所言不虚,因不知两位身份,多有得罪,在下在此谢过!”说着也拜了一拜。
两人见状,确信无疑,忙道:“既然如此,那便是自家兄弟了,不须多礼,哈哈!”孙不少喜道:“如此说来,两位同意我二人加入贵帮?”
“那是自然,我周大哥既然说了,那便是同意了!”
孙氏兄弟大喜,甚是兴奋,一起拜下,齐声道:“属下拜见周左使、冯右使!”
周诚因失了那和尚、头陀,正担心堂主责怪,此刻见收服两人,极为高兴,忙道:“两位兄弟不必客气,咱们已兄弟相称便是,若论年龄,我还要尊称你一声大哥,呵呵。”说着向孙不少望去。
这时,孙不老忽而笑道:“既然两位大哥如此恩待,那小弟就放肆了,呵呵!周大哥,你此言差矣,别看他年龄大,只怕比着你还小几岁呢。”
两人闻言,不禁愣住,冯远问道:“孙兄弟,你这话可把我说糊涂了,看他相貌,至少得五十余岁啊!”孙不老又道:“冯大哥,那你看小弟多大年纪?”
“看着比我小了几岁,至多也就二十五六岁。”
话音未落,孙氏兄弟尽皆大笑,孙不老忙道“两位大哥先进屋,待小弟沏壶好茶,且听我慢慢讲来。”
“如此甚好,不过,这茶不会再有毒了罢,哈哈哈!”
几人闻言,尽皆大笑,孙不少忙道:“周大哥说笑了,小弟再也不敢了,请!”言罢,引着两人走进第一间草屋,只见屋内桌椅齐全,古色古香,与方才那屋天壤之别。
冷一枫见了此事,心中苦笑,原本想着几人互相残杀,没想到他们竟是一丘之貉。不过,他亦搞不清孙氏兄弟的身份,见四人进屋,轻轻走到屋后。
四人进屋落座,孙不老忽而问道:“小弟有一事不明,还要向周大哥、冯大哥请教。”两人听罢,点了点头,他接着说道:“便是如何发现那壶茶有毒!”
冯远笑道:“这得问周大哥,若非他及时发现,我已经中毒了!”
周诚闻言,淡淡一笑,道:“说来不值一提,此处乃荒山野岭,突然有家客栈,十之八九便是黑店,我便留意起来。当听到门外声响喝问时,你说是夜间巡视,便知你在偷听,正好冯老弟让你换壶热茶,你就趁机下毒。不过,我猜想第一壶茶中已然有毒...”
“呵呵,周大哥果然机敏过人!不错,第一壶茶中已经下毒,过了多时,我见屋中灯亮,以为你二人早已中毒,便想着查看一番,刚到门外,就被你听到,无奈之下,就随便编了个理由。没想到,这伎俩早被周大哥看破,实在惭愧啊,呵呵。”孙不老说完,嘿嘿一笑。
周诚听他说完,脸上笑着,心中却想:“这等不入流的手段,对付常人倒还罢了,想我堂堂海蜃堂左使,又岂会中计?”便道:“哪里哪里,孙老弟过奖了!对了,适才说道年龄一事,两位兄弟为何发笑,快快说来罢!”
话音未落,冯远亦笑道:“对啊,我心中与周大哥一样,亦是疑惑不解啊,哈哈。”
孙不少喝了碗茶,肃然说道:“两位大哥,可曾听说过‘湘西二鬼’之名?”两人闻言,微微变色,周诚忙道:“自然听过,据说‘湘西二鬼’神出鬼没,武功诡异至极,貌似还有传闻,说两人专吃人肉,但不知真假,想必传的有些邪乎!”
孙不少闻言笑道:“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