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凌然不待他长剑回转,纵身向他右臂拍去,此刻姓富右肩破绽大出,眼看就要中掌,好在他察觉掌力袭来,疾忙转身,手臂猛的发力,长剑顺势向右横扫。奚凌然见长剑扫来,中途变招,凌空踢了数下,借势向左蹿去,将来招避开,落地之前,右腿回旋踢出,正中那姓富的右手,长剑拿捏不住,飞了出去。
姓富的大吃一惊,慌忙向后退去,奚凌然一脚踢出,又接连踢出数脚,只听“砰砰砰”声不断,接着便传来了“啊啊啊”的惨叫声,十几人尽皆倒地。
姓富的爬起来,将长剑捡起,叫道:“兄弟们,再上!”便在这时,忽有一人闪身而至,大声道:“住手!”
众人望去,正是方才上山通报之人,他望了望地上数人,微微变色,忙向奚凌然走去,双手一拜,道:“弟子不知奚前辈驾到,多有得罪,还请见谅,恩师已在山上等候,请!”
“道长不必多礼,多谢通报!”奚凌然笑着道。
几人闻言,面面相觑,才知此人所言不虚,尽皆低下头去。这时,奚凌然转过身来,双手抱拳道:“多有得罪!”言罢,随那人上山而去。
待到山上,一个中年汉子已在院中等候,只见他身材削瘦,头戴方巾,一袭灰色道袍,显得道袍甚是宽大,但见他庭饱满,双脸红润,想必内功高深。
奚凌然慌忙上前两步,纳头便拜,口中道:“在下商阳子二弟子奚凌然,拜见孙师兄!”孙鹤元笑道:“奚师弟不必多礼,早闻商阳子前辈武功高深,只是无缘相见,今日得见高徒,幸甚至哉!”奚凌然笑道:“孙师兄过誉,你的‘太乙玄门剑’闻名于久,兄弟佩服的紧啊!”
“哪里哪里,快请!”
孙鹤元着,将他让进会客厅,然后道:“上茶!”当即便有一个道童走进,沏茶之后,便退了出去。他又道:“山下弟子无礼,还请奚师弟不要放在心上!”奚凌然慌忙拜道:“不敢!孙师兄,弟一时性急,伤了贵派几位弟子,还请你不要见怪。”
孙鹤元笑道:“无妨无妨!对了,刚才弟子禀告,奚师弟有要事要面见我师?”奚凌然肃然道:“正是!这是我师商阳子的亲笔信,要面呈冲玄前辈。”
“哦?奚师弟可知何事,竟如此紧急?”
孙鹤元不接问道,似乎不信,奚凌然见状,便将褚经南一事简略了一遍。孙鹤元听罢,觉得事关重大,便道:“此事非同可,须得禀报恩师!”
“方才听几位弟子,冲玄前辈正在闭关...”奚凌然缓缓着,向他望去,孙鹤元笑道:“无妨,恩师昨夜已提前出关,山下弟子还未得到消息,况且商阳子前辈亲笔信,须得恩师亲启。”
奚凌然闻言大喜,笑道:“如此甚好,请孙师兄头前引路,弟早就想拜见冲玄前辈了!”
“好!”
孙鹤元罢,便引着他向后院走去,穿过两道门、三处走廊,方到一个院,院中花草葱葱,风景秀美,甚是幽静。
孙鹤元走到一间房外,低头轻轻道:“师父,弟子有事禀报。”话音刚落,便传来一个轻健矍铄的声音:“是鹤元么?”
“师父,是弟子。”
“何事,连你也做不得主?”
孙鹤元正色道:“此处有位奚师弟,叫作奚凌然,乃是商阳子前辈高足,有要事禀告师父!”
“哦?商兄的弟子?”
言罢,只听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道士出现在眼前,只见他身材高大,足有九尺,身穿灰色道袍,显得甚是破旧,但其双目精光四射,太阳穴处高高凸起,显然内功已至臻境。
奚凌然见了,慌忙拜倒在地,道:“晚辈奚凌然,拜见冲玄前辈!”
此人正是武当派掌门人冲玄道长,乃是武当派第四十五代掌门人,赌厉害无比。他武功高深,内力深厚,精通太极剑法、太乙玄门剑、九宫八卦剑、玄功剑等武当剑法,以及太极拳、无极玄功掌等各类武当拳法、掌法,身兼“柔云缥缈”与“千里不留痕”两大绝技,皆是武当派绝世轻功。并且,武当派乃内家之宗,在武林中素与少林寺齐名,被誉为“武林中的泰山北斗”,所以,奚凌然对冲玄道长极为恭敬。
冲玄道长微微一笑,道:“贤侄不必多礼,快请起。”奚凌然慌忙起身,恭敬道:“能得见武林中的泰山北斗,晚辈实在是荣于华衮!”
“哎哟,贤侄客气了,老道可经不起如此推崇,来!”
冲玄道长着,将两人引进屋内,开口问道:“商兄近来可好?想来倒也有数年未见了,时光不等人啊!”奚凌然答道:“多谢前辈挂怀,恩师一向安好,他老人家时常提起前辈,曾言:‘我辈只是俗事惹身,不敢打扰道长清修’,并且经常夸赞前辈武功撩,呵呵。”
冲玄道长闻言,哈哈大笑,道:“看来商兄脾气未改,作他的弟子,想必吃了不少苦罢!”奚凌然笑道:“正如前辈所言,恩师对我三人甚是严格,但也受益颇多。”
“方才鹤元,你有要事禀告,快讲!”
“是!”奚凌然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恭敬递出,道:“前辈,这是我师父的亲笔信。”
冲玄前辈伸手接过,打开读了一遍,微微变色,道:“褚经南此人,老道倒有所耳闻,听他毒术无双,下毒、解毒的本事,极是高明,若当真使出下毒的手段来,的确难以提防,商兄这封信写的及时,你也送的及时,辛苦了!”
奚凌然忙道:“前辈过奖,此乃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