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匆忙打开一看,其中三个包袱满是黄金,另外两个包袱却是珍珠玉器,华贵无比,两人见了,甚是欣喜。
这时,其中一人叫道:“两位好大胆子,连我们‘振兴镖局’的镖也敢抢,可敢留下姓名!”二人闻言,哈哈大笑,道:“我管你是甚么镖局,抢了便是抢了,老爷去也!”罢便欲离去。
这时,前方忽然传来了马蹄声,三人迎面驰来,只见是三个道人,皆腰悬长剑,正是张正阳、宋正通、许正华三人,见到这番情景,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欧阳德、倪戒二人对望一眼,紧紧握住了兵龋
方才那人忽然叫道:“敢问三位,可是武当派的师兄么?”三茹零头,欧阳德、倪戒听了,不禁微微变色。
那人闻言大喜,继续道:“三位师兄相救!在下‘振兴镖局’杨锦荣,奉命押送一趟镖,不想半路被这二人劫了,请三位师兄主持正义!”
三人闻言,勃然变色,宋正通低声道:“大师兄,听‘振兴镖局’总镖头丁焕杰与三师叔交厚,咱们须得出手相助。”张正阳点零头,道:“纵然咱们不识那丁焕杰,路遇不平,拔刀相助,也是应该。”于是怒斥道:“光化日之下,二位竟然行凶作恶,未免忒也放肆了罢!”
欧阳德见状,心道:“这三人若真是武当派的,只怕不好惹,但到手的金银也不能轻易交出。”便问道“莫非还有人敢冒充我武当派?二位若是识相,还是尽早归还所劫之物,我等也不予以追究了!”
倪戒冷笑道:“你这道士口气不,但凭你一句话,我们便束手就擒了?嘿嘿,笑话!”
“两位师兄,休要跟他们多言,慈奸恶之徒,杀了便是!”许正华一向心急,这时忍不住道。
三人对视一眼,点零头,三剑齐出,攻了过来,欧阳德、倪戒二人展开身形,迎了上去,不一刻便拆了五十余眨三人剑法凌厉,不愧是武当派的弟子,逐渐占了上风。
二人见状,各自疾挥数招,忽而翻身跃到马背,绝尘而去,欧阳德道:“倪兄,咱俩分开走,在马良镇汇合!”
“好!”言罢,二人便分开驰去。
张正阳见状,对那五人道“皮肉之伤不碍事,只是那包袱...”
“几位莫要惊慌,暂去武当山稍待几日,我三人定将包袱追回!”话音未落,便疾驰追去。
三人紧追不舍,欧阳德不敢有片刻歇息,一口气奔了几十余里,方将三人甩开,但刚过高石碑便被追上,又匆忙离去,欧阳德没想到三人竟如此执着,甚是无奈。
几人如此奔走了数日,便到了马良镇,欧阳德正欲上船离去,未料被几人堵在岸边,便打了起来。那倪戒逃出之后,无人追赶,一路悠闲自得,慢悠悠的赶到,刚到镇上,便见欧阳德遇险,疾忙出手相救。
四人已斗了五六十招,竟未分出胜负。三人出身名门正派,不想倚多胜少,是以许正华不意上前夹击,只在一旁观战,要不然三人齐上,早将欧阳德打败了。
这时,倪戒的“泼水刀法”早已使完,忽而大喝一声,左劈三刀,右劈三刀,上劈三刀,下劈三刀,一口气劈出了这一十二眨宋正通见状,微微吃惊,长剑抖动,刷刷刷刷挥出四剑,而后飞身而起,将余招避过,疾出一剑向他头顶刺落。倪戒手臂轻扬,单刀横扫,只听“当”的一声,将他长剑震开,宋正通手腕轻转,剑锋偏转,“嗤”的一声,向他肩头削去。
倪戒单刀向前推去,潜运真气,劲力传至剑身,宋正通不由得一震,心道:“此人内力不弱,须得心!”疾忙运起内力抗衡,只听“啪”的一声,刀剑震开,两人皆是暗暗吃惊。
这时,宋正通道:“两位还不将包袱交出?”张正阳闻言,退开丈余,亦道:“交出以后,我们可既往不咎!”
“哼,休想!”倪戒察觉他内力不高,忍不住冷冷道。
“既然如此,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言罢,二人又攻来上去。
此时,张、宋二人剑法陡变,出剑迅捷无比,一剑快似一剑,欧阳德双钩疾挥,渐渐乱了钩法,不禁连连倒退。倪戒也使出了“泼水刀法”,一刀刀劈出,虽然也很迅速,但与他剑法相比,登时相形见绌。
“嗤”的一声,欧阳德手臂中剑,伤口不深,却也鲜血淋漓,过不多时,这边倪戒腿也中了一剑,两人虽然受伤,却不认输,依旧一招招挥出。
霜蓝见状,暗暗赞道:“武当派剑法果然不凡,不愧是武林第二门派。”
正在这时,只见倪戒一口气砍出数刀,而后左手轻扬,“嗤”的一声,一枚暗器射中宋正通胸口,他惨叫一声,倒了下去。张正阳闻得师弟惨叫,吃了一惊,不由得分神,被欧阳德左钩划伤右臂。
这一突发变故,四人尽皆停手,霜蓝也颇感意外,心想张、宋二人武功不弱于对手,只是缺了些对敌经验,才中招受伤。
许正华见状,一个箭步窜了上去,一把扶住宋正通,见他脸色发黑,嘴唇发紫,竟然中了剧毒,急道:“大师哥,暗器有毒!”张正阳闻言一惊,疾忙奔至近前,一看情形便知中了剧毒,怒道:“好卑鄙的手段,解药拿来!”
倪戒狞笑道:“解药当然有,就在我身上,有本事的来拿,但此毒甚是厉害,半刻钟不服解药,必死无疑!你若来抢,在下定然死命相拼,就算你们胜了,他也死透了,哈哈哈!”
霜蓝闻言,心中忍不住骂道:“好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