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庶的话下,看客赶紧收起思绪,一脸期待,想看看张辽,能否再创造奇迹,为他们外围捞上一把。
至于几路义王,此刻可没有多少心思,放在这比赛场上。
大元帅之位虽然诱惑,可和一个潘家相比,那还是渣渣。
所以……他们现在满脑,都是在想如何拉拢潘烈。
比武台上,张辽一直处于懵圈状态,心态根本没有调整过来。
此刻听闻竟然要和吕布相比,那是当场发话:“宰相大人,今日出此之事,张某请求,比赛推迟一日。”
嗯?
选手发话,理该解决,可这在徐庶眼里,根本不算事情。
张辽也不是朝廷的人,他自然不会好心到大发慈悲,答应这个请求。
他摸着下巴说道:“这个不妥,比武台上,早有言在先,死伤乃是正常,怎么可能因为这个,而推迟一日。”
确实,徐庶这个反驳,那是一点毛病没有,外加几路着急结束比赛的义王,张辽是一点退路没有。
胳膊拧不过大腿,犹豫片刻,他最终无奈接受。
可想而知,有潘凤的前车之鉴,外加张辽心神难聚,吕布要赢,那是洒洒水。
本来期待精彩绝伦的比赛,因为潘凤之死,却成了配角,直到张辽在二十招被击下武台,众人心态还没有回归。
见分出胜负,徐庶那是赶紧宣布结果,匆匆离去。
而其余几人一看,那也是跑的贼快,赛场看客见状,那也是意犹未尽,恋恋不舍缓缓散去。
乾武殿!
此刻,罗翔皱眉深思,而他下方,徐庶入神静候,显然也在思考。
这潘凤到底是菜,还是菜?
你说他菜吗,他又进了四强,你说他不菜,可又两下让人干死。
说是下毒,张诚所为,他又没这个动机。
而说是其余几路义王,这也太明显了吧,万一被捅出来,那必成风头浪尖。
为了一个暂时不知道投靠那方的潘家,应该没有人会傻不拉几,去冒这险。
啧,那这就好玩了,所有人都没有嫌疑,难道张辽神人附体,还是潘凤拉稀导致。
一脸雾水,罗翔开口说道:“爱卿,你觉得,此事会是何人所为?”
闻言,徐庶摇了摇头,说道:“回陛下,臣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
“可有一人,应该能为陛下解惑。”
憨批,有人知道,不早说,这不是浪费表情,我看这是吃的太饱,撑了吧。
至于说的是谁,罗翔心中清楚的一批,除了刘基那货,谁还有本事,能得徐庶这般看重。
可这人啊,那只会怪别人,谁也不傻,那有第一时间怪自己。
他双眼一斜徐庶,说道:“来人,去将刘先生请来,就说朕有十万火急之事。”
门外伺候小太监,听闻声音,那是赶紧动身,十万火急,那可不是开玩笑,晚了掉命都有可能。
大约一刻钟左右,刘基气喘吁吁,一副小跑赶来模样。
进入宫殿内,抬袖快速擦了一下汗珠,他作偮说道:“基参见陛下。”
见这幅模样,罗翔也是客气,招手就让人上茶备椅。
待刘基喘了一会,他方才将潘凤之事说出,末尾补上一句问道:“伯温,你说此事,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在皇帝开口之际,刘基已快速运转起小脑壳,此刻听闻询问,那是赶紧放下茶杯。
“回陛下,意外是不可能意外,这绝对是有人故意为之,此计非常歹毒,而又复杂错乱,容基慢慢剥丝抽茧,为陛下解惑。”
此事要说张诚所为,他肯定不会有赐酒的举动,因为别的时间,他有的是机会,没必要大庭广众之下,为自己添加嫌疑。
所以……张诚是可以排除。
陈大胜,如今自己都忙不过来,要娶亲,要巴结薛礼,那还有屁心情,搞这种小手段。
再说了,四强中,还有吕布,他可没必要搞掉潘凤,这是多此一举。
那只剩下李弥、安禄,这俩人,要说那个几率更大,那一定是后者。
安禄这个人,倒是没有什么鬼心思,可他身边的诸葛亮,刘基那是清楚的很。
对于薛礼之事,他相信,肯定瞒不过诸葛亮。
也就说,目前局势,大元帅几乎和安禄无关,他还倒赔一万黄金,这口气,想想他也咽不下去。
那怎么办,总不能骂骂咧咧,就这样过了吧。
所以……从别的地方找回场子,就成了唯一办法。
这就有了动机,有了嫌疑,而且还是最大,为什么这样说,那是有原因的。
剩下李弥,那是什么出身,怎么起事?
聚众匪寇,打的是劫富济贫的招牌,那对潘家这种庞然大物,是妥妥的仇视感。
想要他们尿到一壶,比登天还难,这自然就失了动机。
而且,在燕都,他可是一直低调行事,就算想要引起几路义王内斗,也不可能做这么大风险的事。
付出和回报不成正比,他也自然排除。
随着这一通分析,罗翔那是一下豁然开朗,犹如拔开云雾见日明。
p,原来是这货搞鬼,不行,不能让他得成。
本来就有赵家这兵家世族源源不断支援人才,要是再加一个潘家粮食大族,那这货将一下成为庞然大物。
外加诸葛亮这种鬼才辅佐,到时谁灭谁,就说不定了。
脸露急意,他开口说道:“伯温,潘家投靠谁都可以,绝不能投安禄。”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