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破其敌,先度其敌?
这尼玛是那家兵法,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听过。
不可能,真有这么厉害,早就流传古今了,那会一点名气没有。
不会是这货,在瞎几把编吧?
张辽一脸不信,望着薛礼,想要从表情看出什么,可看了半天,毛都没有看出。
p,看不出,这货隐藏的挺深啊。
既然你不说,那老子不耻下问,总可以吧。
他开口说道:“薛将军,你这兵法,出至何处,张某闻所未闻,不会是你家创的吧?”
这话意思,暗里明里再说,别藏了,那么小气巴巴,老子都败了,听听败的甘心还不行。
闻言,薛礼笑道:“张将军,薛某所说,乃是恩师所授,并不是祖传,这可满意?”
恩师,看样子,这肯定是那个大能的徒弟。
可也没有听说过,难道是某个深山老林的怪物。
或是朝中那些隐退的老臣,又或是……
时间宝贵,薛礼可没有时间,在这磕家常。
他清楚,吕布此刻,肯定已到不远,要是这里没有解决,那将真会陷人两面夹击。
他开口说道:“来人,请张将军离去。”
话音落下,他向正与王彦章激战的潘凤冲去。
这王潘二人,打斗那也是刺激,你一枪我一斧,规矩的不要不要,好生快活。
奔来的薛礼,可不会管那么多,直接就是戟扫去。
“呼!”
破空声入耳,正轮到出招的潘凤,心中一惊,暗呼`不妙`,刚欲防备,就飞了出去。
“扑通!”
莫名其妙,被人打飞,这尼玛搁谁身上,那都要气的半死。
这不,身体刚一落地,他直接破口大骂。
“那个憨批,暗中下黑手,还要不要脸,有没有规矩,难道你老子没教你,打战要光明正大……吗。”
骂骂咧咧,他刚扭头欲看何人,只见方天画戟已指到脸前,吓的他下意识一顿,声音越变越小。
哎,不对,这是考核,这家伙还能杀了老子不成!
反应过来,他又大骂道:“薛礼,你p,有本事,拉开阵战,我俩干上一场,偷袭算啥子本事,算啥子男人!”
对于这种满口喷粪,按薛礼性格,那就当头一叉,可谁让这是考核。
他脸色阴暗说道:“胜就是胜,败就是败,那有那么多借口,要是再口嗨臭屁,信不信一戟送你上天?”
方天画戟稍微发力,向前逼进一些,他故作吓唬动作。
从小到大,潘凤哪里受过这种恐吓,那是脸色变的煞白。
他支支吾吾说道:“你你你,算了,本公子不跟计较,将来别落到我手里,哼。”
对于这种威胁,薛礼那会放在心里,脸露不屑,挥手道:“带他下去。”
轻松淘汰张辽潘凤,剩下这些失去指挥的小喽喽,那自然成不气候,三下五除二,就全部ko。
解决残余小兵,薛礼并没有放松。
而是立刻派兵占据大营,亲自观察,在一些重要位置补充人力,一副如遇大敌模样。
此刻,距离不远,吕布率众停止进行,好像再思考什么。
得到张辽派人求援消息,他可是兴奋的不行。
三方势力,两方互攻,这他娘的简直是老天有眼啊。
如此绝妙坐观虎斗的时机,他自然不会放过,想也不想,就答应支援。
不过……这行动上,他可是拖拖拉拉,想要踩点出发。
可……那想,这还没赶到,竟然已经分出胜负。
这让他心情,从天上一下落到地,还是脸先着地。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竟然这点时间,就被薛礼拿下,还不如一群猪,猪起码都比这反抗的久。”
骂归骂,接下来,只剩他们两支队伍,若没有好的办法,从各方面来说,那是必败无疑。
现在发起突击,希望最大,可刚传回的消息,薛礼已整顿营寨,以这些刚收编的,强攻难度不小。
唉,早他娘的知道,就不等了,两面夹击多好,也没有这破事,真是头疼。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个时候后悔,又有什么用,他只能苦思其余良策。
可将大脑提速一百八十迈,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难道……就这样输吗,输给一个乡下默默无闻的小子。
不,要是这样,我吕布大名,不是要留下污点。
这种事情,绝不能发生!
他双眼变的寒冷,心中已下定决心,缓缓说道:“诸位,如今圈内,只剩薛礼与我吕布。”
“决战就在今日,免得多费诸位精神,现大家吃饱喝好,一个时辰后,背水一……”
嗯,吃饱喝好?
对啊,薛礼那个憨批,至开战,就一直没有停下,连攻数处,肯定不会将那些口粮随身携带,最多也就一天的量。
那么说……那些口粮,肯定还在那些营寨里。
若是能将这些全部搜刮一空,到时据营死守,根据考核规则,也不是没有取胜希望。
考核,是从多方面来评比的,口粮也在其中,吕布能想到这点,也算脑袋瓜子开窍。
黑夜中看到一丝曙光,他心中大喜,赶紧大喊道:“出发出发,别吃了,老子带你们抄薛憨批后路。”
“要是赢了,老子请你们在天下楼,狂吃海喝一个月!”
一脸懵逼,所有人一手干粮,齐刷刷望着吕布。
我套,这不会是要输了,魔怔说胡话了吧?
这都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