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烟。
这是刚提的新车,没有烟。
嘴里苦涩的味道在泛滥,他急需一支烟来纾解某些情绪。
不多时,湖蓝色的法拉利飞驰而出,转眼就汇入了车流。
绕过街角,云厉去便利店买了烟酒,把车停在辅路上,坐进车厢就开始大口抽烟,大口喝酒。
最呛的烟,最烈的酒,也压不下喉间的苦。
许久不抽烟,浓烟呛入肺,辣红了他的眼眶。
这时,放在仪表盘上的手机嗡嗡作响。
云厉又喝了半罐啤酒,用力捏着易拉罐,拿起手机,嗓音恢复了低冷薄凉,“说。”
电话是云凌打来的。
他没听出云厉的不对劲,语气兴冲冲地说道:“哥,你可以啊,居然提前做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