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何瑞昌不由自主地看了宗吉元一眼,目光中甚是柔和慈爱。
宗吉元当含着的意思,那是对自己父母的感激之情,只不过应双亲的请求、不便将此事声张,所以何大人才不好当众说出来罢了。
自然、宗吉元也没有因为这件事而产生什么优越感,只是想着如何才能铲除那些害人贼,为所有被他们迫害得家破人亡的百姓们报仇申冤。深思了一下、才道,
“那么,看起来只有和上回一样、与邻县及所属州府合作了。”
“谈何容易啊,”
听了她的提议,何瑞昌竟然苦笑了一下,
“无缘无故地、别的衙门口儿谁又愿意担这种风险呢。”
“哦……”
其实宗吉元也明白这其中的“奥秘”,只是既然不大好办,那么就只能想别的办法,所以一张漂亮的脸庞上、看上去有些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