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是个很重要的人。”
“嗯,确实是位很重要之人。”
九王府,灵翠屋。
青袍女子坐于卧榻之上,朱门敞开,沏了杯热茶,欲等某人。
“嗖嗖”门外飞来几位蒙面黑衣人,瞥了眼门外,左右探了探,发觉无侍卫之人,后轻声入屋。黑衣头儿朝屋内女子鞠了个躬,道了句。
“侧妃好。”
青袍女子轻抬起茶杯,递到黑衣头儿面前,柔声问了句。
“辛苦了,那女人怎么样了?”
蒙面人摇了摇头,但即刻抹着丝邀功坏笑,道了句,“那女人没死成。”
闻声,青袍女子眉微蹙,柔目飞速一滑即可抹了丝毒,狠瞪了一眼那头儿,厉声道了句。
“废物!做事都做不好,还敢来这邀功?办点事儿都做不好!”
黑衣头儿即刻跪下,身后黑衣人也随后跪下,又道了句。“那女人身侧有个男人,替她挡了箭,不过那箭有毒,那男子中箭必活不过三日!”
她皱眉一思,心想楚妙涵身侧男人?难不成是那八王?旭哥哥定是不会在她身侧,看旭哥哥对她态度,是铁了心的要和她两断!那她身侧定是那八王,趁这机会弄死那八王也不错!
她暗暗一笑,露了丝欣喜,看了一眼那黑衣头儿,疑惑问了句,“你们确定那男子可是三日就死?无解药?”
黑衣头儿抬起眸,对上她那欣喜,心想这刘侧妃应是满意他了,他自信答了句,“无药可救,必死无疑。”
她即刻从屋内掏出几袋银两,递给蒙面人,笑了句,“这是些银两,你们拿去,今日发生之事烂在肚子,日后还需要再找你们。”
“多谢侧妃,今日之事,小的必不会说出,请侧妃放心。”
“好!”
语毕,蒙面头儿接过银两,后齐齐“嗖嗖”离去。屋内一丫鬟从门外探出头来,刚目睹了眼前这一切,一脸担心爬了过来,往地上死劲磕头求饶,青袍女子看了眼地上之人,问了句。
“小月,你这是作甚?”
丫鬟支支吾吾,慌乱发着抖,冷汗狂流,嘴里哆嗦了两句。
“主子,奴婢…奴婢…奴婢…”
见地上之人半天不道出了甚,她有些惹了怒,连忙厉声带着丝激怒道了句。
“你怎了?说啊!”
地上之人不停在地上磕头,双眼死死低垂,带着抽泣哽咽哭声,应了句。
“奴婢花了些银两请了些人,在冼湖那…辱了王妃。”
听这丫鬟一说,她到没生气,反而板着脸很快又挂了丝毒,笑了句,“那有有何?只不过区区小事,怎需将这告知于我?”
她本以为她这么一说,结巴丫鬟便可离去,可她见地上之人并无动静,反而仍死死磕头,于是她疑惑问了句,“你还在这做甚?”
“主子,那中箭之人…是…是…”还没等她说完,刘绮恬先占了先,开口欣喜道了句,“八王爷,可对?”
“不是,是王爷。”
这话如惊天炸弹飞速往她心中炸了一遍,她手中茶“咚”狠击地面,发出一声脆响,戴绿液体渗入白玉地面,屋内飘来淡淡茶香。她瞪大了双眸,一副难以置信模样,她自是难想旭哥哥竟是这中箭之人,难不成旭哥哥对她还未死心?
困惑快爬满她心头,但憎恨、嫉妒也毫不逊色,夺了那困惑冠,直入她脑,她心燃起嫉妒火,很快,她发出一声夹怒声。
“不可能!”
丫鬟停止了磕头,颤抖抬起头,看了眼双眼通红主子,还有那死瞪双眼,她忍不住打了个颤抖,心想主子这次定是气急攻心了,这事可大了!她朝前爬了几步,飞速爬到主子腿侧,抓了主子秀袍,道了句。
“主子,奴婢也不知为何王爷会出现在那。”
很快丫鬟眼泪如落线珍珠,不听使唤即刻落下,刘绮恬看向丫鬟,厉声带着咆哮道了句,“那人,不是旭哥哥!你快说,不是旭哥哥!说啊!”
她狠朝丫鬟猛踹一脚,想发泄自己愤怒,心中还不时憎恨,她可是好蠢,竟连旭哥哥都不知,就将旭哥哥命搭了进去!楚妙涵,她和她的仇恨又加深了番,若是日后,有机会她绝不会轻饶过这死女人!若不是因为她,旭哥哥怎会要死?她楚妙涵,本就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