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来的是司子悠,司乐乐给她拜了个年,被送了一套衣服。
最后来的是司子墨,司乐乐给他也拜了个年,被送了一套首饰。
过个年,摇身一变小富婆。
司乐乐心里美滋滋又暖洋洋的,嘴角咧着痴痴的笑。
叮叮叮。
正旁观的一脸幸福笑的司梵九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付邢
又划接听。
“二爷,你让我查的查到了。”付邢的声音毕恭毕敬传来,态度正经的不像是大年初一加班的人。
向十万加班费低头。
“嗯。”
“果然跟二爷您想的一样。”
“把资料整理好发给我,过完年就报警。”司梵九语气淡淡,标致的五官浮现抹不开的深色,剑眉拧起。
胆子不小,都蹦跶到我面前来了。
“是。”
……
滴嘟滴嘟…
与此同时,江城边缘居民区。
救护车停在了一栋破旧的居民楼下,一个面色蜡黄的女人被医生用担架抬上车,满头虚汗,手捂着坚挺的肚子,疼的不行。
“你怎么回事,老婆宫外孕六个月了都不知道。”旁边帮忙的护士责怪了句。
“对不起对不起。”男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只一味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老婆忍一忍,忍一忍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男人手紧握女人的手,跟着一块上了救护车。
滴嘟滴嘟。
大年初一的早上,救护车开在空旷的道路上,方圆几里只有有滴答滴答声、有男人急促的心跳声和女人疼痛难忍的叫声。
车子开了十几分钟到了区医院,几个医生焦急的推着女人进了急救室。
“心跳112”
“羊水破了。”
“宫外孕,立即动手术。”
女人带着呼吸机。
……
推车轮子在地板上飞快转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女人被推进了急症室,立牌从绿色跳成红色。
男人焦头烂额的候在外面,刚下完雪的走廊空气中充斥着湿气,静悄悄的能清楚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声如洪钟。
为了过年新买的蓝色衬衣被汗浸润湿,裤脚沾着沿途的雪,也湿了一大块,模样狼狈。
滴答。
也不知道哪块在滴水,声音清晰衬得更压抑了。
滴答滴答。
急症室的立牌依旧亮着红灯。
滴答滴答。
……
咔。
急症室的门被打开,一个身穿蓝绿色护服的医生走了出来,走到男人面前,将手里的表递了过去。
“病人大出血,需要立马动手术,在这里签个字就可以做手术了。”
男人手指打颤的接过表,看到页尾的金额,腿又跟着颤了起来。
十二万六千八。
“好。”男人接过笔签上名字。
孩子老婆重要。
钱的话,等过完年把工资要回来,再找几个人借借差不多。
医生收回表,转身回急救室做手术。
咔。
门又被关上了。
时间漫长。
过了一整个白天,立牌跳成绿灯。
主治医师走了出来,护服和手套上满都是血,一只手指挑下口罩。
“医生我老婆孩子怎么样?”男人着急的凑上前,两只手抓住医生,仓惶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