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要入洞房了,李二雷大脑多巴胺分泌加速,兴奋得两眼冒光,把绳子交给他妈。
“妈,你拿着绳子,我翻进去把人扛出来!”
李二雷乍着膀子,欢天喜地抬腿翻墙。
一股刺鼻的汗臭飘进院中,林深漆黑的眸底瞬间掠过一丝凌厉的锋芒,手起拍落,狠狠地拍在了汗臭之人的脸上。
随着噼里啪啦一阵声响,李二雷嗷嗷怪叫着从篱笆墙上跌了下来。
脸皮更是火烧火燎地疼,大鼻子头被电得起了硬皮,风中飘着一股子怪味儿,应该是螨虫熟了。
李二雷疼得手刨脚蹬,大腿刮到了篱笆墙上,划了好几道血口子。
林深一手叉腰,晃了晃手中的灭蚊大杀器,“小样儿,让你找虐!今天你要是能爬进来算姑奶奶我输!”
牛爱芬见儿子吃了亏,登时火了:“小丫头,有本事把拍子放下!”
林深美目一翻,摆出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漂亮模样。
“想得美!就不!”
气急败坏的牛爱芬隔着篱笆墙,张牙舞爪地想要夺下拍子,结果一不留神手指头怼上了电门。
啪的一声,那婆娘就像屠宰场推进电笼的母猪,嗷嗷叫着,腰身包裹的肥肉一通乱颤。
不远处,奔驰大g亮着两盏明晃晃的车灯缓缓驶来,村支书曲富山蹬着自行车头前带路。
“谁啊?鬼哭狼嚎的!干什么呢?”
曲富山的大嗓门儿传了过来。
林深循着声音望去。
知道今晚替自己出气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