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惨白的牙齿,皮尔斯感觉礼堂的光线有些刺眼了些。
他感觉自己和这些年轻人有着难以逾越的代沟。
死人怎么开车?
这种荒谬的想法就像是他第一次见到佐拉博士。
不过那个时候他还年轻,只觉得是大开眼界;而现在这个年纪,三观被打碎就等同于否定前半段的人生。
出于中年人特有的固执,皮尔斯从潜意识里抵触托尼的说法:
“这不可能,冬兵的洗脑式最成功的,他绝对违抗命令,我听了他的任务报告,车上确实是霍华德斯塔克,他是个活……”
不给皮尔斯反应的事件,托尼语速极快地说道:“自动驾驶、冬兵的共享权限、伪造的报告,还有其他什么的,张,我还能一直编下去——但是他好像说了听冬兵的任务报告,对不对?这个是算说漏嘴还是……”
“对,他说了。
不过严格来说这应该算是诱供?
对不起,我对u的律师没有任何好感。
是不是有点小庆幸,我们是在帮情报局客串?对他们来说这肯定是铁证,这下不用和华盛顿那帮沙雕扯皮,委员会肯定不会再有意见。”
“哦,那真是太好了!鬼知道他就不能学习学习电影反派,结尾翻转当然要自爆阴谋啊!”
“不专业!”
托尼又用手抹了一把脸,深深吸了一口鼻子。
恩,这个时候他肯定不是在哭。
“等等我再检查下录音,要是刚没在录的话我就自己造个假,反正在场有这么多人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