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那躲闪的目光以及满脸的粉霞掩住了他矜持的君子风仪,余音觉得可爱极了。
嘴角勾起坏笑,眨巴着黑亮的眸子,一脸诚挚的说道:“言言,你的伤势还没处理完呢,怎么能把衣服穿上呢?”
梁言不停的咳嗽着,想要压过余音的声音。
瞧着根本无用,只好故作严肃的训诫道:“男女有别,我自己来就行了!”
余音脑袋一偏,皱着黛眉,天真纯粹的质疑道:“可你是我未婚夫啊,我们还需要避嫌吗?”
梁言不知道怎么解说,可再让他像刚才那样毫无所感的在余音面前光着上身,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还是余音担心他的伤势,自觉的到了偏厅,让他自己赶快将伤口处理了。
坐在椅子上,余音满脑子都是疑问,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梁言身上的伤是从何处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