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益没听清楚,问通天:“那个仡偻章说的什么”,通天笑道:“师叔,我不太方便说,你以后就明白了”。伯益白了通天一眼,不太理解。“你们神仙知道的事情,那个能说?那个不能说?”
“师叔,这个就不能说,师叔别生气,对您没有什么危害,你静观其变就是了”,伯益一听也就释然了。“回去吧,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通天见伯益不愿意听了,就带伯益回到了营地。
大禹驻扎下来之后,也没有闲着,而是带着人四处巡视。这打仗可不是闹着玩,大禹清楚的很,自己的一举一动,舜帝都在看着。大禹带着自己的四个谋士就来到了附近的山上。
这四个谋士,便是姬沉,姒狐,姜哭,纭丑。说起这四个人,其实是代表了四大家族。目前的九州家族,有姓的不多,即便有姓也只有姬、姚、娰,妫、姜、赢、姞、纭。
姬沉来自姬姓家族,是尧帝的后裔,大禹废了好大的劲,才将姬沉拉进自己的阵营。姒狐就不说了,一直就是大禹的心腹,一家人。姜哭这个人很是奇怪,姜姓家族是炎帝的后裔,后来却对做官没有了兴趣。
姜家的谋士却是层出不穷,姜哭就是很有智慧的一个人。纭丑是黄帝时期夏官的后裔,因跟随黄帝征战有功,被黄帝赐姓纭,是一个少言寡语的人。大禹要谋划江山,身边就不能没有谋士,这四个人,是大禹的台柱子。
大禹站在山顶之上,就能隐约看到驩兜的军营,笑着问四个人:“你们说说看,驩兜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姬沉赶紧说道:“驩兜先下战书,却在金坪谷南面安营扎寨,似乎是有意等着我们到来,大人不可轻敌”。
姒狐笑道:“老姬有点言重了,我们派去三苗刺探军情的不在少数,三苗就那么点家底,能有什么能耐?”大禹见姜哭和纭丑不说话,问道:“你们两个人怎么看?”姜哭见大禹相问,说道。
“大人,这是驩兜的诱兵之计,肯定有说法,还需要继续刺探”,大禹呵呵大笑:“我早就派人刺探明白了,驩兜这做军营是陷阱,嘿嘿,咱们就来个将计就计”。姬沉和姒狐就是一愣,都觉得大禹心计不可测。
几个人正在观看地形,从远处走了一个老者。仙风道骨,龙冉须眉。手里还拿着一根梨木的拐杖而来。“青青金山兮,悠悠我心,幽幽金坪兮,唯我知意”。大禹听了心中一动。
大禹上前问道:“老者可是此山的修道之人?”老者微微点头:“我住此山已经有六十余载,你说是不是?”大禹一听,肃然起敬。“老者可否与我一叙?”老者笑道:“可以啊,修道之人最是善良,有事便问就是”。
“老者,您在此山修炼多年,对此山一定有深刻的了解,那我问您,您对这次讨伐之战,有什么看法?”老者笑道:“看来您这位,相必就是舜帝陛下的肱骨之臣大禹大人了?”
大禹笑道:“老先生厉害,我就是大禹,我想问您一件事,要想赢得这场战争,如何做才好?”老者呵呵一笑:“我本修道之人,不敢妄自下结论,既然大人相问,那我就说几句:遇山则止,遇水而亡,遇木而退,遇江而安”。
大禹听了,沉吟许久不得其意,待要问老者,老者却是呵呵一笑,扬长而去。姒狐便道:“大王,别听这个疯子老头的,胡说八道,只要大王一声令下,我等便倾巢而出,杀驩兜一个措手不及”。
“你懂什么”大禹白了姒狐一眼,姒狐便不敢说话了。大禹问纭丑:“纭先生有什么高见?”纭丑看看大禹的眼神便明白了。说道:“大王,其他的我先不说,这遇水而亡却最是重要,您看看这金坪河,河流虽然不大,但是汌急,只要解决这个问题,其他的就好办了”。
“好,纭丑,你马上安排人,在金坪河的上游,开山筑坝,先挡住这股河水,待河道干枯之时,三军待命”。其他的几个谋士,一听大禹的命令都明白了。看来,大禹已经定了攻击三苗的日期了。
纭丑接到大禹的授权,心中暗自高兴。自己的这个计谋实现,那自己在四个谋士之中就是老大了。被看纭丑不大说话,却是一直在思谋自己的未来。九州未来的天下,一定是大禹的,这一点纭丑早就猜到了。
纭丑便行驶权利,开始调集军人,开山挖山。按照纭丑的意思,修筑金坪坝的时间最好长一点,自己的军功就越大。所以,纭丑只是调用了2万人,在金坪川的两边开工。
让纭丑没有想到的是,施工的河川两边的山体,突然松动。纭丑赶紧将军队撤退,人马刚刚撤退出去,就看见两边的山体,轰然倒下,将一个水流汌急的河道,堵的严严实实。
纭丑一看,又是高兴又是无语。真是缺什么来什么,没想到,开工只有三天,金川河就成了金川湖。看看金坪坝的高度,按照现在的流量,就是三年两载也不会水满,纭丑只好给大禹汇报。
“大禹大人,我已经成功将金坪坝修建完毕,请大人验收”,大禹一听,十分的惊咤。按照大禹的计算,这个金坪坝,纭丑只用了2万人,能在三个月修完就不错了,也就是略微的挡住水。
等战事结束,就讲金坪坝毁掉,免得形成水患,对于治理水患,大禹是很有心得。堵,只能带来更大的水患,只有疏通才是王道。
“纭丑,你胡说八道吧?三天就修建完成了?能挡住金川河水吗?”纭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