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边上看烟花的侍女们,很识趣的低头退得远远的。
只有不换面无表情原地不动,习惯了,他心理强大得很,要不然被这么一天天的喂狗粮,早就不知道要撑死多少回。
被吻住还看个什么烟花,等再次看向烟花的时候,已经燃尽。
“都怪你,让我看烟花,你添什么乱!”乔巧捶了几下阮晖的心口。
阮晖握住捶在心口上的小粉拳,一脸小奸诈,“手有点凉,是不是这里风大,我们进屋去。”
进什么屋,这货就是喂不饱的狼,乔巧靠他这么近,阮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气息就差没在脸上写着我想要三个大字。
“不进!”
“听话。”
阮晖弯腰把人一抱,把你弄进屋太容易了。
大年初一醒来,才知昨夜下了雪,凝晖阁的院里,一层白雪皑皑,干净极了,美极了。
对于一个两世都长在南粤大地的姑娘来说,下雪的吸引力不能太大,乔巧在小素与一众侍女的服侍下,穿戴整齐就跑到院里,十分稀罕的捧起一捧雪,然后向天一抛,再捧起一捧,再抛。
自已一个人都能玩得很嗨。
阮晖一大早就起来,他与往常一样去陪爷爷晨练,练练拳脚说会儿话,可今日一早过去,得知爷爷病了。
老王爷是真病了,昨晚喝了酒之后,一时高兴,又自个对着妻子王妃的灵牌说了一晚上的话,说儿子儿媳,说孙子孙媳,说孙女孙女婿,就怕他的王妃在那头不知道。
年纪上来,人又伤感,很容易就病倒。
阮晖在老王爷那儿等大夫看完,问完了病情,看着爷爷喝了药,这才回凝晖阁找乔巧。
“不要紧吧?你怎么才来叫我?”乔巧蹭蹭的又随着阮晖去了爷爷那里。
一路小跑着一路自责,竟还在玩儿雪,乔巧都怪自己没长心眼。
“没事,就是感了风寒,加上年纪上来,卧床休息休息就能好。”
风寒也会要人命,乔巧都脑补了网上看到的那些,感冒几天就挂掉的太多了。
呸呸呸,爷爷才不会有事,要有事全往我身上来得了,我年轻,我身强体壮,我给爷爷分担些病痛……
乔巧心里乱七八糟念叨着,到了老乔王爷的寝殿。
“爷爷,你怎么啦?”
“没事,就一点风寒,咳咳……你们别大惊小怪的,该玩该干嘛干嘛去。”见孙女孙女婿俩人满脸担心的又来,老乔都怕耽误了小俩口的事。
除了阮晖,乔巧都还没经历过亲人生病,突然见一向硬朗不服输的爷爷躺在这儿,感觉他一下老了许多,好一阵心痛。
“爷爷,我又不是孩子了,还玩?我就在这儿陪你说话,哪儿也不去。”
“不用,你们在这儿我都没法好好儿的休息,阮晖,你陪巧儿到宫外逛逛,市集外热闹。”
这话也对,小夫妻俩在这儿老乔确实没能好好休息,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嘛。
乔巧给老乔喂了一碗刚熬起来的汤,又多说了一会话,还让人多加了几个炭盆在老乔的寝殿中,才和阮晖回凝晖阁,哪还有心情逛集市嘛。
“别担心,爷爷没事的,笑一个,大年初一愁眉苦脸不好,会一整年都不漂亮的。”阮晖双手在自己脸上比划了一个鬼脸,嗯,头次见一向冰块冷的人能有这么逗的一面,乔巧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阮晖,见病人我见得多了,几岁时候就见过那么许多,可面对自己亲人病了真是为数不多,我发觉,我越来越婆妈,再也没了之前那般洒脱。”
“说明我的妻子长大了成熟了。”
还有牵挂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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