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说得也对啊,乔巧想了一下,“行,你住下就住下,前院客房随便你挑。”
“这才像原来的那个小乔巧嘛,哪那么多顾虑。”肖彬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说说吧,这次来又想要干什么坏事?不会又是让我正好撞见阮晖接女人吧?”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能掐会算的,你以为我能一手通天哪。”
“我觉得你能。”
“人和人之间,难道就没一点信任了吗?给我保留一点信任好不好?”
哈哈哈……
“好吧,你好歹也算四分之一个现代人。”
鉴于肖彬的脚被他自己故意砸伤不方便走路,乔巧让人在小院的亭子里摆了个茶桌,难得有个可以聊的人,喝喝茶聊聊天,打发打发这儿没有qq微信可聊的时间。
这一开了个头就成个固定的形式,天天晚上这么看着黄瓜西红柿喝着茶天南海北的聊,而肖彬有脚伤的借口,他就赖着没想过走人。
“肖彬,我想听听你祖母说的为什么不能外传她留下的那些菜?而你为什么可以给我?”
“我祖母说我们家保不住啊,不是说过嘛,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提前了一千几百年出现,是会有不可预测之灾祸,而你,第一有能力,第二你也是那个时代的人,所以就给你啰。”
乔巧给他一个打死也不能信的表情。
“是真的,至于祖母出于什么目的,我想也是为了保护我一家。”
“那我现在种的这些若是在我手上传出去呢?”
呵呵,肖彬奸笑连连,“我给你就不怕你传出去嘛,我说了,你有能力,你也是那个时代的人,你随便。”
“按你这么说,经过我手,再传到你大贩也是一点问题都没,就借我手过一过而已。”
“差不多就这意思。”
这神逻辑,神规矩,伤脑子,但肖彬说了可行,那就好办了,至于出于什么目的,难道你还能收回去,这世界里,没人比自己更懂得这些东西,怕人抢,那就更不存在,大自然馈赠的东西,就该是天下人同享。
“肖彬,你脚好点了没,明儿我们到郊外的一个村子里,把这些红薯苗给他们种上。”
“好,这么有意义的事,舍命也要陪君子。”
不用你舍命,但想到这些是从你那儿得来的,所以邀请你一起参与。
第二日,王府里能割的红薯苗都割了下来,拉了一车子去郊外的村子上,乔巧的红薯叶车子出城,阮晖一行人入城,正好擦肩而过。
云楚宫前,阮晖和侍卫们在外头等,小素入宫见老王爷。
小素进去后,许久不见人出来,老王爷也没让人出来放行。
“太子,往日你进云楚宫不用通报的呀。”
不换刚说完,被不借剜了一眼,这木头,不懂此一时彼一时呀,谁让咱太子妃是老王爷的掌心宝,这气不得出一出就想进去?没那么容易。
阮晖冷着脸不理两位近身侍卫,都在宫外凉快了有一个时辰了,才有个老太监颠颠的出来,“太子爷,老王爷让您进去呢。”
也不错,站一个时辰爷爷就饶了他,阮晖在心底松口气,可惜这口气松得早了,一到书房,老王爷头也没抬,就是听到脚步声后,朝太监一摆手让人出去。
“孙女婿拜见爷爷。”阮晖行的是晚辈跪拜礼。
结果这一拜下去,就起不来了,老王爷不发话,阮晖不敢起。
跪得端正笔挺,一脸恭敬,老王爷翻着奏本写写画画间时不时的瞄一眼阮晖,我要看看你小子能端正得多久!
獾牟蛔直擦┤撕褪孛盘监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就怕一不小心自己被当了炮灰。
小半个时辰过去了,老乔估摸着应该差不多,刚才宫门外一个时辰有余,这儿算半个时辰,就当小小的给孙女出一口气。
“我说阮晖啊,你跪着干嘛,还要老头子我下去扶你?”老乔还是很忙,说完眼不离册子。
“不敢,谢谢爷爷。”阮晖又磕了一个头才起来。
“坐吧。”
“孙婿站着就可以。”
老乔也不勉强,你爱站就站吧,“怎么大老远的这个时候跑来我这儿,也不带上俩孩子一起来给老祖爷爷瞧瞧。”
“爷爷,我是从禾城来的,俩小娃娃让父皇母妃带回西林照顾。”
“你呀,是来找巧儿的吧,她现在不在这儿。”
阮晖第一感觉是,难道消息有误,爷爷一开口就点破自己的目的,该是不会说假话,确实不在这儿,不在这儿?
“爷爷,巧儿现在哪儿,请你告诉我一下,我与她之间有些许误会,我一定要当面向她解释清楚,请求她的原谅,我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除了她,我阮晖再也不会娶别的女人。”
乔慕远意味深长的瞅着孙女婿,这小子,作为巧儿的爷爷,我当然希望你能自始至终都只对孙女一个人好,可你往后是当皇帝的人,你扛得住各方阻力?扛得住青春貌美之女子的撩拨?哪怕年轻时候可以,巧儿总有年老的一天,而且女人老起来比男人要快得多,你到那时候也不贪新鲜?
这些话,老乔在心里琢磨着,刚还一肚子火呢,这么容易给败下阵来吗,儿孙自有儿孙福,不操心。
“她是真没在宫里。”
“那她?”
“知道你要来,躲你,住到旧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