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不清不楚,就想这么抹了过去?门都没有!宫斗戏乔巧又不是没看过,按时间来推算,她下楼上楼才多点时间?他不信阮晖就这么差劲,一会儿工夫就能把事办完,“说,他对你怎样了?我倒要听听,传言兵部李大人饱读诗书进退有度的闺女到底是真大家闺秀还是淫,dàng_fù人!”
李倩终于抬起头,眼泪汪汪的望向阮晖,“太子,小女子对您痴心一片,请您为我作主。”
“你想怎么作主?是昭告天下说,兵部李大人之女痴恋本太子,自动送上门爬上本太子的床,然后自己脱去身上的衣裳钻到本太子的被窝里?就拿这事要挟本太子给你名份?”
这一句句本太子本太子像极了一块块的冰,阮晖眼角都没瞄一眼跪着的人。
“太子爷,要我说,你还是把她收了吧,给你做个通房丫头,通房丫头哪天惹你不高兴了,还可以让她倒一下夜壶刷一下尿桶也是行的,好歹跟你睡过一张床不是?”巧笑嫣然的巧儿小姐在边上似是说情实则是扇风点火。
“巧儿,除了你,我谁也不会要!”
“没事的,要收了也行,你不会今日让她进你房明日就让她暴病身亡呀?对外就称她这小身板儿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小姐,厉害!小素在边上都快要拍掌叫好。
不借不换相视一眼,这是十几岁的小姐能说出来的话吗?不过,真霸气!
“不,求求您饶过我。”李倩吓得跪在那儿打着哆嗦。
现在知道怕了?上人家床时候怎么没想后果?小样,不禁吓。
“放过你也行,你当着巧儿的面,告诉她我有没有做过,还有这件事是谁指使的?或者是谁帮助你上六楼的?你要不说也行,今日,整楼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相信你家里人也来了不少,本太子就当着所有人说,你是怎么不要脸的,本太子也想看看,你李家怎么在南越在西林城做人。”
听着阮晖的话,乔巧第一次见有人能在一段话里面将冰冷与温柔分得那么清,上面一大段话说到巧儿两字时是极尽的柔,其它的通句下来都冷彻骨。
跪着的李倩又不是傻子,那样的语气她也能听出来,本想着通过这件事能让太子迫于压力把她娶了,哪怕当个侍妾也是太子的贵妾,在往后日子里,总能慢慢的将太子的心溶化,让他喜欢上自己,可照现在看,不可能的事。
这位未来的太子正妃的处事手段她终于见识了,就算真的进了太子宫里,而又得不到太子的心,往后真的会不知道怎么死。
李倩想通了这些,此刻恨自己一时糊涂,“是小女子一厢情愿,乔小姐,我与太子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请你相信我,求求你们,放过我一家吧。”
呵呵,现在想起来身后还有一家人了,还以为一家子都不要脸呢!
“怎么进来的?”乔巧就想知道,第一楼里谁靠不住?
经李倩交待,知道太子经常到第一楼来,她就想方设法要接近太子,所以,经常订了席点楼里的小生服务,言语间有意无意的问及一些有关特别客人的情况,自然就说到六楼,今日随了家里人到乔家贺喜,趁楼里人都忙,她扮成侍女瞧了个空档溜了上六楼来。
因为是侍女的统一服装,所以进门时不换没有阴拦。
楼下,热闹非凡,楼上,已经断清了一桩案子,不换怒视着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把人给送了下楼。
李倩一走,春荷才敢端着醒酒汤进来,“小姐,汤好了。”
“好啦?凉一凉,给大灰喝了吧。”
“这?”
大灰抖了抖油光溜滑的毛,我才不喝,我不背这个锅。
“放下走吧。”
乔巧把茶碗重重一放,带着春荷小素回东套房。
阮晖没追上来,而是吩咐人准备水,他要沐浴,虽然刚才那女人没得逞,可一开始他还以为是乔巧,要不是他把头凑近没闻到野玫瑰的香味,还真的会犯了错,可就算什么也没做,身上也碰到了那个女人,他嫌脏。
别看刚才断案时那么淡定,乔巧这会气的,气炸了,气得是那女人光溜溜的上半身露着跪在床边,就算他什么也没干,也看完了。
可,他真的什么也没做?
“春荷,我要喝水。”
春荷麻利的把水给端到跟前。
“小素,窗帘太亮了,拉上。”
小素即刻把帘子全拉下来,房里瞬间一暗。
“黑漆漆的,点灯啊。”
好,大白天的拉起帘子点上灯。
亮了,窗台上摆的花又惹了大小姐,“谁插的花,花花绿绿的恶心,拿开!”
乔巧气得满屋子在转圈圈,哪哪都不顺眼,春荷小素跟在后边,小姐指哪她们打哪。
完了,门口站着的不借被瞄了一眼。
“你滚!”
乔巧亲自上手,东套房的门砰的一下关上,那力道,整一层六楼都给震了一震。
不借心里苦,只要小姐生气,生太子爷的气,他肯定首当其冲成出气筒,谁让他是太子爷派给小姐的人呢。
屋子扫了一圈,气没消,人不舒服,上床蒙起被子接着生闷气。
不是不嫁嘛,不是要逃嘛,现在生气是不是太没面子?
不嫁光谈恋爱不行啊?谁保证谈一个就嫁?谁家男朋友摊上这事能不生气?
对,就是这样。
不晓得过了多久,南套房里的阮晖洗了多久,终于来乔巧这儿敲门了。
“不准开!”
花厅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