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借就把制作这把枪的事情给阮晖全说了,不详之处虎子在补充。
“小姐说暂时不打算把这个火器之事说出要亲手把另一把给不换,以保护太子的周全,所以告诉太子这事也不算泄漏。”不借说着望了一眼虎子,虎子点头,没错是这样。
“那这是?”阮晖望着枪问。
“这是我手上的那把,小姐要给不换的那一把她带在了身上。”
没错,乔巧本打算回城就给不换的。
“给你的是护她周全,她要给不换的,是护我周全?”
不借猛点头,是这样。
之后不借和虎子又在详述着这火器要如何使用又如何的惊天动地。
这么说来她身上的那一把,足可以让她应对突发的危险?
是这样的,太子。
试试?阮晖掰了几下转轮,这是巧儿的又一个奇迹!他走出洞口,对着空中飞过的鸟扣了一枪。
砰!林子里响过枪声,那只倒霉的鸟应声而落,又惊起了无数只鸟。
一向沉稳的阮晖也不禁大大的惊讶,比刚见识地雷手雷时候要惊得多,雷有烟花爆竹的原型,只不过前者是铁做的,而此刻手上的说它像强弩吧,可它又比强弩强过无数倍,强弩在这个火器跟前连孙子都排不上。
他转动了一下枪轮,又一只鸟落下,直到把夹子里六颗子弹全造作完。
身后的三人大气也不敢出,太子这是借试枪来抒发心中烦闷?还是为了吃鸟肉?肯定是吃鸟肉,小姐虽然还是没踪迹但起码说明她还好好儿的,所以太子心情轻松了下来就饿了?
定是这样,虎子跑出去捡起那几只倒霉的鸟,赞叹太子爷手法真准之外,心疼了无数遍,这么难做的子弹竟然便宜了几只鸟!
阮晖在洞里察看这些被打死的鸟,得出的结论是威力巨大!因子弹是穿过鸟的身子不知道又飞到了何处。
“还有吗?”阮晖把枪夹子掰出来,问虎子要子弹。
有,但也不能这么浪费在鸟的身上呀,虎子不敢说出口,只从随身口袋里把那袋子子弹拿出来给枪装上,然后看了看,算了,干脆剩下的也都给了太子,留自己身上没用。
不换见虎子递出那个袋子,宝贝一样的接过快速收起。
见太子又起身要出洞口,虎子斗胆问了句,“太子还要打鸟吗?”
“嗯,这物件是巧儿熟悉的,对于这个响声也只有她能辩认得出,她迷路或者在附近哪儿说不定就能听到呢?然后她再用她的那个给我发信号。”
太子,你想多了,刚才你还说小姐是顺势故意离开的,虎子这么想没敢说,打吧,打完再算。
最终没有再响,阮晖望了望天,如果她在附近,就刚才的那几下已经足够了,那不在附近她会在哪儿呢?
在洞里待了许久想了许久,阮晖才开口,“回吧”
“不寻小姐了?”
阮晖没作声,出洞下山回寨子。
左岸乔家院里,到下游找人的也已陆续回来,大家都在屋里等着太子发话。
“从现在起无须再找。”阮晖的这一句,除了不借不换和虎子,其他人猛的自坐着的椅子上起来。
难道?难道?不敢往下想。
各人啥表情的都有,好在这些人都是正儿八经上过战场当过土匪,抗压能力够强。
阮晖亲自给大伙解释了他的发现,不借不换和虎子也都肯定,大家连日来绷着的弦终于松了下来。
遣散了其他人,屋里只有阮晖,陈老,吴安,二乔的时候,阮晖把乔巧有可能是故意躲起来的心思说了。
屋里又安静了下来。
陈老和吴安问出了几个问题。
她又能躲去哪儿呢?这里连绵不断的山脉,一个姑娘家怎么出得去?
大灰再厉害它也强不过狮子老虎呀。
这些抛开不谈,就当巧丫头是个吉祥宝宝能遇难呈祥,那她又能往哪儿去而不被太子发现?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从痕迹上看很明显,巧儿身边除了大灰,应该至少还有一个人。”阮晖如是推断。
巧丫头身边还有人?这不比人不见了的惊吓小,陈老和吴安又紧张起来。
在阮晖和陈老吴安在讨论如何找人的时候,只有二乔沉默不发一言。
二乔设想的那个可能,才是最接近真相的,他想到的应该是老乔派人暗中跟踪妹子,恰巧妹子被那人救起,然后把妹子带走,也可能是妹子自愿跟那人走。但他也只能看着三人干着急,表面还不能露出痕迹,要不然就得露馅,那是他与妹子与云楚老乔达成一致的秘密。
乔巧要是知道这么努力的让人以为自己已经死亡之事,竟然所有的人都不相信,竟然还露出这么大的破绽,她会作何感想?
简直就是白折腾,折腾了自己又折腾了关心她爱她的人。
一匹马两个人,来喜坚持走路牵马,穿过一个又一个的只有他能懂的小道,走了五天,也吃了五天大灰扑来的野味烧烤,终于到了一个村子,村子里有乔慕远埋在这儿的两个探子。
见到来喜带着个小姑娘,跪地行了个大礼之后便不再多话,很快倒腾出一驾马车,分秒不留的朝云楚京城赶,期间换了好几个马车,一个比一个豪华,坐在马车上走了十日,乔巧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云楚国京城的京郊。
乔慕远派了人到云楚京城一百里外去接人,为了不引起注意,大灰是不能露面的了,只能在车上待着,还特意给乔巧准备了一套贵